只是我很好奇,这神像的高台下面,怎么会多出来一个洞口?难不成是老鼠打的?我略微思考片刻,觉得以那些老鼠的体型,打出一个这样的洞,也确实有可能。
刘默由于太过于好奇,便打着手灯,趴到地上,伸着脑袋往洞内去看,过了一会突然说:“这洞有些不对劲啊,怎么这么弯曲?”
我闻言一愣,脑海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忙让他起来自己打着手灯去看,这老鼠洞不深,一眼便能看到低,而在底部竟然分出了两支分叉口,开始弯弯曲曲向不同的方向展开。
我看到这便感到非常疑惑,搬家的人一般最清楚,在搬离家具的时候,会在常年不见光的角落里发现挤着一窝子小老鼠,而在这些小老鼠旁边一般都会有一个小而圆形的洞口,那就是老鼠洞。
老鼠一般是靠牙齿和爪子进行挖洞的,但家中的老鼠个体小,爪子虽说锋利但毕竟范围不大,所以老鼠为了省劲和不伤害自己的牙齿以及爪子,洞一般都是直着打下去的,然后直着上来,类似与盗墓直上直下的盗洞,与其不同的是,老鼠在挖到一定的程度后,会将一部分土掏空,挖出一个不大的空间,那样一窝老鼠都能在里面栖息了。
而我眼前的这个鼠洞只能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起那老鼠巨型的体格,心想难不成这些老鼠真成精了?连窝都会在里面盖起来了?
刘默比较好奇这鼠洞究竟是怎么回事,便说:“我们闲着也没事,要不把这鼠洞打开瞧瞧怎么样,这么大的鼠洞,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心说万千世界无奇不有,世界上没见过的东西太多了。可刘默的一句话说的我也心中痒痒,心想反正是出不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它这文庙神像下面给掏出个大窟窿,也算是平了我被关在这里的一窝子怒火。
我们两人当即一拍即合,开始从背包里拿出先前准备的铲子,若是说我们怎么会准备铲子,那是因为在准备工具的时候,我想着万一苏家古楼就在这文庙下面,那早晚待下铲子挖,所以干脆就带了铲子,如今没想到挖古楼没用到,倒用来挖老鼠洞了。
刘默干劲十足,他把背包卸下,立起袖子,将折叠铲打开,他买的这种折叠铲和我以前同狗叔所用的折叠铲有所不同。
我以前用的折叠铲,是从中间往两头折的,柄处与铲刃处相合在一起,那种铲子原本体积就小,这么一折更加方便携带,但有一点就是铲刃特别容易损坏,并且不锋利。
而刘默这次买来的铲子,是从铲刃处折叠的,与铲柄中间三分之一的地方相结合,同我们先前用的相比,体积略大,不太方便携带,要是用工具包背着,首先那工具包要有足够的体积,其次是质量,因为这种铲子的铲刃非常锋利,可以说和刀相比差不多了,要是那背包的质量不好,估计就破了,因此这种特锋利的铲子还有个霸气的名字,叫“刀铲”。
我和刘默挥舞着刀铲,对着那老鼠洞几铲子下去,顿时将里面的土掏出一大部分,里面的情景暴露不少。
这老鼠洞原本就是在高台下挖的,洞内属于架空,又加上这文庙内一直不见阳光,土壤潮湿无比,谁知我们这一挖,铲子直接陷了进去,一下子插进了老鼠洞内。
这一下不挖还好,一挖直接导致那老鼠洞塌方了,土层砸落下来,堆积在洞口,差点直接把铲子给埋了进去,幸好我们两人眼疾手快,才不至于铲子被埋了进去。
刘默看着那被埋住的老鼠洞愣了半天,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这就完了?”
我心中也是郁闷无比,怎么这一铲子下去直接给挖塌陷了,这下洞口被埋住了,我们两人再挖也是徒劳,除非把这高台下面的土全部给掏出来,不然塌方是挖一点,就陷一点,跟流沙差不多,根本没用,可要是想把那高台下面的土全部给掏出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说别的,光体力就是一大考验。
我看向刘默,询问他怎么办?现在有两条路走,一要么不挖了,睡一觉等明天想办法走人,二就是体力活了,把那高台下面的土全部给掏出来。
刘默叹口气,说:“要不被困在这里睡不着,我什么时候会闲着跟一个老鼠洞过不去?”说着他让我先让开,说他先挖一段时间,等会再换我。
于是我走到一边先歇着,往地上一坐突然就感觉有些困了,我心想这破不垃圾的庙里,该不会缺氧吧?
脑子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不知怎的竟然睡了过去,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但印象中觉得并不长,到最后是被刘默摇晃着叫醒,我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听见他不停的说:“快来看,快看我挖到了什么!这老鼠洞里面有宝!”
我闻言脑子一激灵,眼睛猛的睁开,也不感觉困了,直接爬了过去来到洞口,借着灯光往里面一看,就见那高台下面的土已经被掏空了一大半,但奇怪的在那高台下面的土里面,竟然有一条横着的台阶!
看到那横着的一层台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下面还会有台阶。
当即招呼刘默赶快动手,心说这里面定然是大有蹊跷,不然怎么会挖出来一条台阶?刘默不必我提醒自然也是想到了,他让我起来,自己拿着铲子趴在地上,头和手全都伸进那洞口之中,一点一点的把土层给掏出来。
我站在他旁边等了半响,由于他脑袋和手都在那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