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心中一动,人不对劲这人能有什么不对劲的忙问他怎么回事,刘默站在那倒下的人旁边,说:“这人不是真的,是纸糊的”
我闻言一愣, 忙收起首走过去,走过去一看,只见那人摔在地上,背上被刘默一刀扎穿,赫然露出空洞的躯体和被拉扯出來的纸屑,这不是纸糊的人又是什么
我看着这大厅内一群纸糊的人,心中顿时哭笑不得,心说建造这大厅的人究是不是有毛病用一堆纸糊的人能來做什么难不成专门用來吓唬人
不过有一点却着实奇怪,这大厅内的人虽然都是纸糊的,但身上却都穿着衣服,只不过看那衣服的样式,并不像是我们现在穿的,倒有些像是我爷爷那一辈人穿的破旧衣服,在这里摆放这么一群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刘默见这群人是纸糊的,气愤的骂了一声收起刀,说:“原來是纸糊的人,我还真以为是沒有脸的人,吓死老子了”
我看着他铁青的脸,不免也觉得好笑,但此刻也沒有心情和他开玩笑,便打着灯往前走,说:“既然是纸糊的人,那就不怕它了,不过话又说回來了,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刘默打着灯穿梭在纸人中,边看四周边说:“依我看,这里就是一大厅,并且绝对不是我们现代的大厅,看着两边摆的椅子,在看这高堂上面的宽椅,一看就知道是有家世大富大贵之人,你说这里会不会就是苏家古楼”
他最后一句提醒了我,脑子一动,心说有可能,先前经过“苏小白”的提示,观测风水之后才得以找到文庙,而这北京城小小的文庙地下,竟然埋藏着这么一座古楼,除了苏家古楼又能是哪里
这么一想,我恍惚间发现这间大厅,和狗叔先前所讲的故事中苏家古楼确实挺像,我透过一群纸人,看着两边的座椅和高堂上的宽椅,恍然间仿佛看到了苏家当年昌盛的景象,人们來來往往这间大厅内,互相笑谈风生,而苏家大当家的苏榭,此刻就坐在那高堂上的宽椅上,笑眯眯的看着我
突然刘默拍了我一把,道:“发什么呆呢”
我一愣,从故人的思绪中回过神來,又看了看四周,只见此时的苏家古楼大厅内,结满了蜘蛛和落满了灰尘,一副萧条的样子,看不出曾经的辉煌荣耀,而这些纸人不同的动作,把这里映衬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
我摇摇头说沒事,然后打着手灯往前走,穿过纸人來到高堂上宽椅上,这椅子也不知道究竟多久沒有人坐过了,上面落满了灰尘,我用手轻轻擦了一下,顿时粉尘飞扬,呛的我连连咳嗽
刘默打着灯围着大厅转了一圈,说:“这就是苏家古楼啊,挺气派的嘛,只可惜被埋在了地下,难以看清全局,也不知道当年的苏家古楼,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附和的点点头,不知道我情感因素,还是因为身上流淌着苏家的血脉,如今走在这苏家古楼内,总有一种回到家里的感觉,好像这一切都很熟悉
我们两人围着大厅转了一圈,脚下走的缓慢, 尽量不错过任何能看的地方,唯一不足的就是我们手中的灯光太弱,难以看清全局,而转过高堂上的宽椅,背后一条直上直下的楼梯,看样子楼上另有空间
我和刘默打着灯踩着楼梯走上去,这里果然是沒有人來过,就连楼梯上都铺满了灰尘,每走一步都能力留下一步深深的脚印,可能是由于常年放置在地面阴气潮湿,走在木板楼梯上,不断的发出“咯咯”声响,在这寂静的四周,听起來格外响亮
我们两人上了木板楼梯,唯恐这楼梯会突然断裂开來,所以走的极其缓慢,直到上到最高处,出现一个转角,打着手灯转过去直接來到了二楼,这才对那腐朽的木板楼梯放下心來
这二楼和我心中所想的略有不同,我原以为这样的古楼,一楼大厅承接上去,二楼也会是一间高雅大堂,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这二楼是一条走廊,我和刘默两人站在木板走廊尽头,打着手灯照去,走廊两边尽是一扇扇旧式红色房门,上面贴着已经腐朽了的纸花和纸窗,落满了灰尘
我们两人沿着走廊走过去,打着灯观察着两边的门窗,由于常年灰尘积攒,原本红色的木门此刻看起來脏兮兮的,就连走廊上都落难了灰尘
我打着灯不停的看着两边门窗,越往后面看,我越发现一件事情,一开始我并沒有注意到,直到來到走廊中间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在其中一扇门上,刻着一朵极其眼熟的花,但由于上面落满了灰尘,我也看不出來究竟是什么,可总觉得那花非常眼熟
好奇之下,我让刘默停下來,走到那门前,伸手去拍那扇门上的灰尘,想看清雕刻的究竟是什么
结果这一拍,眼前的木门竟然“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上面的灰尘扑鼻而來
不知道是出于职业习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对粉尘烟雾之类的东西特别敏感,总感觉它们就是毒气,粘着就死
所以我一看到木门上的灰尘扑鼻而來,急忙闪身后退,却不曾想刘默就站在我后面,一下子撞了上去
之后便他“哎呀”疼得叫了一声,脚下站不稳拉着我向后摔了过去,这走廊原本就不宽,两边又都是木门,刘默拉着我一摔直接砸在了他背后的木门上,那木门当真是腐朽不堪经不起折腾,被我们这么一砸,只听“咔嚓”一声竟然直接断了
我们两人惨叫着摔滚进去,手中的灯也跟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