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嫣的脸一红,随后白了我一眼后看看表说:“我得回去了,天都快亮了,华叔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我嗯了一声,她看着我笑笑,然后伸出嫩白的小手调皮地对我摆了摆手指,转身晃着那丰腴的屁股就离开了。
李红旗的手术不是多困难的手术,就是把肚子缝上就行了。李红旗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然后被推进了病房里。我过去坐在旁边的病床上看着他说:“事情可能变得不一样了,要杀我的人竟然是张有道。”
李红旗咳嗽了两声,点点头说:“没错,是他,而且是他本人。我本以为是鬼魂,但是我误判了,差点死在他的手里。”
我说:“你在这里养病,我必须去一趟水头镇。”
“你还去他家?你就不怕他在家等你去送死吗?”
“我有办法。”我说。
不等他同意,我就出了医院,去银行取钱,然后打车直奔水头镇。当我到了张有道的小村子前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沧桑感。这个村子古老而宁静,干净整洁。叫吉祥村。
走进吉祥村看到的是一群在放鞭炮的孩子,我这才意识到,这是要过年了。突然有个孩子指着我说:“你们快看,这人怎么这么瘦啊!”
我低头看看自己,然后笑了。把一双手抄了起来,然后走过去问道:“请问你们知道张有道家在哪里吗?”
“那个傻子啊!傻有道家就在前面呀,我带你去!”
另一个孩子说:“有道才不傻呢,有道妈是傻子,有道是疯子。”
“傻子多半就是疯子。”
傻子?疯子?怎么可能呢?我从口袋里掏出张有道的文件,指着上面那张一寸的照片给孩子们看,一个孩子指着说:“这就是疯有道!”
在孩子们的带领下,我到了张有道的家。这是一栋低矮的平房,房子是地震后盖的,此时已经破烂不堪。院门关着,我一推就开了。孩子们远远地躲在后面看着我不敢跟进来,没错,疯子和傻子对于孩子们来说是无比恐怖的存在。
他们都瞪圆了眼睛,估计是咋佩服我的勇敢吧!我看着他们笑笑,然后就朝着屋子里走去。此时是正午了,就算是不点炉子也该做饭了吧,但是我没看到这屋顶的烟囱里冒出炊烟来。我慢慢推开屋门,吱嘎一声。
屋子里是水泥地,裂开一道道缝隙。里屋的门帘动了一下,似乎是有人在里面碰了一下。我在外屋喊了句:“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我,我就慢慢地伸手去掀拿门帘。
手刚触碰上门帘,就听院子里喊道:“快住手,这屋子不能进。”
但是此时,门帘已经被我掀开了一条缝,我看到了一具尸体挂在屋子的中央。屋子里寒气逼人,尸体上已经结了白霜。
很明显,这人是上吊死的。只是不能理解的是,这尸体穿着寿衣,寿衣上站满了泥土。我掀开门帘看了个清楚,这是一个中年女人,模样还算是清秀,根本不像一个上吊死的人,看起来很安详。
此时外面的人已经跑了进来,一拉我就往外走,喊道:“你干啥?你这是要干啥呀!我告诉你,多少外地人来这里探险最后都进了精神病院。你听我的中不?不要好奇,赶紧地给我滚出吉祥村!”
他一直把我拉出了院子,然后指着我的鼻子说:“别给我找麻烦了,快给我滚开!我告诉你,我是这里村长,这里我做主。”
“大哥,你这样不好吧!”
“要不是看你病病殃殃的,我早就打你一顿了。你听点话中不?这里很邪,来过几批不信邪的,都疯了,现在都住在九龙山精神病院。精神病院的院长已经对我发火了,说要是再送去他就不接收了,要我自己想办法。”
我拿出烟递过去说:“大哥你别着急,慢慢说。”
这位叹了口气,开始娓娓道来。说:“有道在入冬锄白菜的时候回来过一回,那小子本来就是神经病,回来后把他的亲妈给qiáng_jiān了后,就离开了。我身为村长要报警,但是有道妈说不要报警,自己家的事情自己处理,我也就听了有道妈的话。反正报警也没用,这有道本来就是个疯子。”
我皱着眉头问:“他真的是疯子?”
村长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说不好,这孩子从小就很孤僻,和别人家孩子玩不到一起,经常一个人蹲在墙角,脸朝着墙站着或蹲着,有时候大晚上会一个人在街上自言自语的,就像是和人在聊天一样,可吓人了!那时候就有疯有道这个外号了。对了,他从小就说有个叫小璇的朋友和他一起玩耍。”
这句话让我吃了一惊,随后心说可能是个巧合。我点点头说:“那么这尸体为什么还挂着呢?”
村长大哥一拍大腿就蹲在了地上,使劲吧嗒几口香烟,然后说道:“你当我不想?这尸体更邪,我用村委会的钱买了寿衣。买了棺材,给她埋了。但是第二天有人就告诉我,坟被人扒了,尸体不见了。我一看可不是咋的,心说坏了,这要是疯有道回来可咋交代?就告诉大家要保密,就把空棺材给埋了,心说这要是疯有道回来,我就说你妈死了,下葬了。我觉得他总不会把坟刨开看看吧!但是想不到的是,隔壁二婶子说晚上有道家有动静,还有唱摇篮曲的。我过来一看,妈呀,有道妈还挂在这房梁上。你说邪不邪?”
我说道:“会不会是恶作剧?”
村长大哥把手摆动的和风车一样快,说道:“绝对不是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