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怎么这么长时间?”下面传来了陈在海经过多次反射的声音。活着么?说句话!”
“废什么话!老子当然活着呢!我这里有点发现,你们在外面等一下!”我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对外面喊道。
这些照片出现在这绝对可以说明很多问题,首先林忆如和聂传辉一定是从这驾驶室里爬出来,这照片就是证据。其次他们两个一定在我不知道的什么时候产生过交集,虽然我怎么想都觉得这是在胡扯。但是照片摆在这就是事实,我只能接受,去思考可能让这张照片出现的可能性。
我知道聂传辉之前是负责保护地质队的工程兵,那就说明在来这里之前,他所属的班就可能和林忆如的地质队有所接触了,他们很可能是先在别的地方汇合(比如说照片上的村子),然后再一起来到这片区域的。而照片也很有可能是在那个时候照的,至于林忆如她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小兵合影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么想最起码时间上对得上。
还有照片上另外一个女人我是真的没有一地影响,这次参与任务地质队的人员我几乎都打过照面了,除了林忆如根本就没有别的女人了。可以说整个参与到任务的人员里,除了塔莉亚和林忆如全都是男人,第三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存在。
那这个照片上的女人会是谁呢?如果她也是地质队里的人,为什么最终没有参与到这个任务里来?还是她有别的任务被临时调走了?现在我真的希望林忆如或者聂传辉就在我的身边,这样我就可以揪着他们的领子问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没事闲的摆出这种表情吓唬我干什么!
还有没有脸的这个人,看身形倒是比林忆如高上不少,但也不能确定是个男人,塔莉亚就和我差不多高。这个人可以说的最为神秘的(主要原因是我手笨,弄得他没了脸),而起我看他总会有一种淡淡的熟悉感,总觉得像是一个数十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一看就知道认识,但就是叫不出名字的感觉。
我突然意识到这和我对这辆火车的诡异即视感如出一辙,只是没有这么强烈而已。和第三个女人不一样,我一定认识这个人。/我越发后悔当时自己清理照片的时候,为什么不小心一点。要是能看到这个神秘人的面孔,没准我就能想起他是谁了。
越是想这张照片我的心绪就越是烦乱,那种如鲠在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的感觉,几乎让我差一点心理窒息。要不是陈在海那一声叫喊,我八成还要自己一个人难受很长一段时间。
我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那种纸面发黄的劳保笔记本,随手把这张相片夹进了进去。还是有时间和精力的时候再来考虑这些东西吧,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就在我伸手想要去把剩下的几张照片一起收回去的时候,变故却发生了......
最开始只是察觉到了一点点晃动,就像整列出后忽然向下沉了一下似的。整个人感觉往下一坠,我心说这是怎么了?这火车终于支撑不住要倒了?真是这样可就不是小事了,现在我本来就站在一个角度比较大的斜坡上,真要是倒下了,我根本来不及去抓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形。
好在下沉就持续了不到三秒就停下来了,我紧张地四处张望,好像是刚刚得手想要偷跑的小偷一样。四周暂时没了动静,我小心翼翼地向通往二层的坑道那里移去。刚才那一下还是下到我了,八成这火车要出什么事,还是早点出去为好。
“陈在海!外面是怎么了?刚才我怎么感觉这火车有点......”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一阵急促的喊叫声给打断了。
那是陈在海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急促,语调更是没有听到过的焦急,好像外面发生了什么让他难以置信的事情一样,那喊叫听起来根本就是语无伦次,我侧耳听了好久才意识到他似乎是叫我快出来,有什么东西塌了。
我马上就蒙了,塌了?这里能有什么能塌?过了一秒我马上一个机灵,心说不会是岩壁塌了吧!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峡谷,能发生坍塌的地方也就只有岩壁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总之外面很可能已经开始小规模塌方,这里地下水还是很丰富的,现在甚至形成泥石流了。
我要是不快点出去八成就要被活埋了。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什么小心不小心了,马上放开手脚拼了命地往二层去。为了节省时间我是从一层直接跳跳到二层的,过程十分凶险。刚一接触到二层的顶部我脚下就一滑,直接失去了平衡。
他妈的我忘了这里还是有不少从上面一层炉床中掉落的炉渣呢!沾着水蒸汽的这玩意儿踩上去非常容易脚底打滑,来的时候我还有心注意,现在急于逃命,完全就忘了还有真么一道麻烦的坎呢。
而外面的陈在海他们也弄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儿地拽着我腰间的绳子。我这在里面么一打滑,再加上他们在外面使劲拉,就连重整体势的时间都没有,我就顺着车顶一路打滑梯一般的滑了下去。
之前我也说了,这一层的推煤机彻底报废了,履带转轴什么的全都撒了一车顶。我就这么一路撞着这些零七八碎的东西,向进来的那个开口摔去。
完了,照这么个速度,我就算顺利出去了,也得因为惯性的缘故,继续向前冲一段距离。一个没把握好就可能撞到车身上的什么突起,到时候我连自己怎么死的,八成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