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所吵醒,真是的这大休息日会是谁来找我啊!
我是在两年前的春天来到这城市的,转眼间时光飞逝,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已经第二年的秋天了。老家那里也断断续续地给我寄过来一些换季的衣服,还总是喊着让我回家看看。我真的觉得很可笑,难道他们看不出来我就是不想回家,才来到这个偏远的城市吗?
我在床上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手机,最后发现它竟然在客厅的茶几上!现在我真后悔昨天回来随手就把它扔到那里的这个行为。下去难好麻烦,而且也好冷,我睡觉可没有穿太多衣服的习惯。
很快我便决定不去理会那个电话,反正不会是什么认识人。来这里快半年了,我可是一个新朋友都没有交到。而且本来我这样的人就不容易交到朋友,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往往含有很深的目的性,一般人都会把这个很好的掩藏起来。不过这种掩藏对于我来说简直和过家家没什么区别,最初我还有参加一些员工或者客人的聚会,但是没多久就厌倦了。
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那些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家伙,实际上在想什么我真的是看够了。看够到要吐的程度。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表,时间是上午八点,很好继续睡。昨天那起自杀案让我感觉非常不好,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只扭曲又焦黑的手臂,这弄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身为心理医生,我愣是在半夜三点起来,对着镜子给自己做了自我催眠才睡着了。
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得神经衰弱,心理医生自己得心理疾病,那可就在是太讽刺了。吃过午饭后到什么地方去散散心吧,这么想着我再一次陷入了睡眠。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这一次睡得很舒服,昨晚的时间也没有在出现在梦里。我起来后来到卫生间,简单的洗漱过后,就换上了衣服。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自然照射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虽然很想打开窗子透透气,但一看玻璃上结的水露我就很自然地放弃这个打算。
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我在的这个城市地处长江流域,属于南方是没有暖气的。每天的早晨都很过,那种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出来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心凉。寒气一下子就钻进你衣服间的缝隙中,就像一双双冰凉的手一样,抚摸着你浑身的每一个角落。
不知道是谁说南方是鱼米之乡,四季如春暖和的很。这根本就是骗人的,除非是海南那种热带地区,没有暖气的南方的冬天绝对要比北方冷得多!
这时候我真的会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缩回被子里。这种傻傻的动作总会不断的重复,直到我发现自己要迟到了。开始我为了解决这个起床难的问题,特意卖了很多电暖气,还给浴室添加了电热水器。问题是很简单的解决了,但电费却开始直线的往上飙,一直飙到了一个我完全不能接受的高度。
无奈我最终只能用毅力来克服这种南北的水土不服症。习惯成自然,如今我已经能够很简单的起床了,虽然冷的感觉还是不会消失啦。
我租的这间房子是一个简单一居室,一进门就是一间很小的客厅,最开始我根本不想要客厅的,我又没有什么能招待的客人。东南方向就是仅有一间的卧室,不知道为什么厕所是和卧室连在一起的,阳台在正东方,西方是厨房。一间总共不到五十平米的鸽子窝,这就是我现在的全部,地方是老家的朋友帮忙找的,租金非常便宜,每月一千。
虽然这里地段不是很好,但这个租金也实在是便宜的不像话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给我找了一间凶宅呢,不过之后几经调查我发现是我冤枉他了。
房主是他一个远方的二舅姥爷,是个老军人了,一生战功无数。这房子是单位分给他的,现在老人被儿子接到美国享福去了,房子空下来交个我朋友来管理,他见我正好来到了这个城市,就租给了我。这一千就是意思意思,他也知道我一定不会甘心白占他便宜。
在厨房简单的做了一点早饭,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的吃了起来。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早上的那个电话,我翻出手机的通讯记录,啊......竟然又这么多?一条一条数起来,足足有十多个未接电话,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受欢迎了?
前几条倒是一直以来老家的电话,我习惯性的无视掉了,事到如今再来找我有什么用?剩下的十条倒是一个没怎么出现过的手机号,是王大嘴的。昨天不是刚见过吗,这时候他警局里不是应该很忙吗?找我干什么?
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兆头,我把手上的早餐扔进垃圾桶,开始收拾昨晚的一片狼藉。看来我有必要联系他一下了,不会是我昨天在一楼大厅的可疑行动被什么人注意到了吧?我的同事一个个全都是阴谋论者,保不齐哪个看到我就去警察那里告密了。这种事在这个城市还是温和的呢,猛烈的你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告上法庭。
就在我刚整理完房间后,想要回拨给王大嘴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动作。
“肖宇泽是吗?我们是市公安科刑警第三大队第六责任区刑警队的有一些问题想要问问你!在吗?请开一下门!”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进了我的耳朵。
还真是警察啊?难道真的有人去告密了?真是无奈,大好的休息日就这么被浪费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一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