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有命,辽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嗯,无他,本将军忧奉先兄之性命尔。”
张辽闻言,脸色一变急道:“主公,可是在考较张辽?既已投效主公,必效死命,辽非朝三暮四之辈!”
赵风闻言连连摇头道:“文远多心了,风实乃忧虑温侯啊!”
“噢?那吕布勇武无双,何人可害其性命?”张辽言语之中冷冰冰没有一丝感情。
赵风心中暗赞一声接口道:“水~”
张辽大惑不解。
赵风侃侃道:“这汜水关距河水甚近,春天已然临近,雨季相去不远矣~且这汜水关虽险要,却处于洼地之中,若联军久攻不下,必将与河水堤坝之上凿开一个口子,放水淹关。到那时,温侯再勇,恐也有性命之忧啊。”
张辽静静的听赵风把话说完,朗声道:“主公可是要末将将此消息告知吕布?”
“正是!”
“主公,末将有一事不明。”
“文远自管道来。”
“那董贼乱政,民不聊生,将军为何要帮那董贼?难道不怕万一此事泄漏出去,被天下人耻笑?”
“文远,你以为联军能攻克洛阳,除去董卓嘛?”
“若依目前情况看,不能,那凉州军确实不凡,不仅多达数十万,且皆为百战之兵,而辽观这诸侯之兵,精锐甚少,不足为惧!”
“呵呵,张辽啊张辽,你可是在说本将军藏私?!”赵风笑骂道。
“若主公愿鼎力相助,则董贼不足惧。”
“不错,文远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本将军若与凉州军殊死相搏,本将军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否?”
这最后的赢家,使张辽陷入了沉思。良久后,张辽躬身道:“主公目光深远,辽拜服!自当即刻起身赶赴关中。”
“不必如此匆忙,也不必赶赴关中,待某书信一封,你偕此弓将书信射与城楼之上即可。”言罢赵风是挥毫泼墨,一挥而就,张辽在旁看的更是佩服,想不到这赵风不仅武艺卓绝,这字也可堪称妙品啊。
“喏!”张辽接过书信揣与怀中,后又接过牛角弓,爱不释手,赵风见状呵呵一笑道:“这弓便赠与文远吧,邺城库府之中,还有数把。”
张辽闻言大喜,道谢后转身而去。
太史慈等人自离开大帐后忙的不亦乐乎,郭嘉、田丰等人更是焦头烂额,这医护兵不过千人,要在两天之内整出三万伤病,这谈何容易,日以继夜的忙活着,不但要装扮的像,还要挑选机灵的……
两日后,曹操与刘岱引两万陈留大军至冀州军大营,曹操已然得知汜水关失守之消息,痛心疾首的同时心中疑云重重:这赵风虽狂傲不羁,可带兵确实不凡,怎会出此纰漏?那汜水关易守而难攻!
“报~~~~~~将军,曹操求见。”
“请~”赵风知这曹操必来。
曹操自步入大营之后并不着急前去拜访赵风而是放慢速度,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军营及周遭军士,见冀州士卒,脸上落寞,叹气之声不绝于耳,虽自己途径之处,几无负伤军士,可明眼人却能从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看到无数伤兵。
曹操心道:看来这凉州军端的是厉害无比啊。
“孟德兄,一别数载,别来无恙乎。”赵风此时正立于中军大帐之外,朗声道。
“太白贤弟,冀州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怎会吃如此败仗?”曹操乐呵呵开门见山道,而后目光不错的盯着赵风。
赵风心中暗骂:曹阿瞒,你真不是个玩意儿!
“孟德兄,莫要笑话于我,这凉州军皆百战之兵,岂是我冀州这些新兵蛋子能敌?!但愿孟德兄不要被凉州军杀的丢盔卸甲才好噢!”赵风一副刻薄之相道。
曹操身后,荀彧、荀攸虽面上毫无表情,可心中却对赵风为人更加不齿。
曹操哈哈一笑不以为意道:“不知冀州军此战,伤亡情况如何?”
赵风闻言面色一黯可又强自振作道:“我冀州儿郎皆晓勇之辈,此战虽败,但伤亡不多,就不劳曹兄挂念了。”
众人话不投机,不欢而散。
曹军大营,曹操将心腹智囊唤于左右道:“冀、凉二军此战,诸位先生如何看之。”
荀攸道:“冀州军大败,死伤无数。赵风小儿刻意修饰,可依然难逃我等耳目。”
曹操笑而不语。
荀彧接口道:“帅乃军之魂,今观冀州军士各个垂头丧气,惶惶如丧家之犬,与在邺城之时骄横昂扬的士气相较确实不可同日而语。以此足见此次冀州军不仅败了而且败的很惨。”
曹操闻言,撵髯道:“两公说的很好,初始之时,我觉得冀州军大营乃刻意布置,但以赵风为人狂傲而言,这番布置倒是在情理之中,但其有一言倒是中肯,凉州军乃百战之兵,而冀州军皆为新兵,缺乏实战经验。我们陈留带过来的军队比这冀州军如何?”
众人皆不语,眉头紧锁。
冀州军中军大帐之中,热闹非常。
“有劳诸位,今日这布局妙到豪巅,不知出自何人手笔?”赵风明知故问道。
郭嘉白了赵风一眼,引得众人一阵大笑。笑罢,田丰走上前来道:“鬼才名不虚传,丰佩服之至!”
“明日我等班师回邺城,对王匡,本将军不甚放心,其人虽有善名,可属耳软心活之辈,诸位以为何人可守河内郡?”
徐庶走上前来道:“庶愿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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