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樱小嘴发出抽泣的声音,伊却没有小鸟依人样的矫情,我想这就是坚强的力量吧!老板娘揩揩眼角,强颜欢笑地说:“失态了。”
我捣捣曲伯,意思让他安慰安慰人家呀!
曲伯却没有。我心里就不平衡了,想到如果是我的对象处境如此艰难,既要活出自己,又要承担家族复兴的重任,我一定会言出必行地支持她,最起码繁衍后代是其中必要做的事吧!想到这,老板娘就回头看着我说:“你这小伙,怎么心里不够澄亮啊?老是想着男女之间的鸾凤**。”
我哪能想到老板娘当着大家的面直接把我的心里活动给抖出来,这让我在老弟面前如何做人啊!一度陷入尴尬。老板娘却若无其事的样子。曲伯悄悄跟我说:“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其实,老板娘的读心术我早就见识过了,不过没想到她竟然“口无遮拦”,因为“**”二字在我的词库中是被列为禁词的。如此看来,她倒是和雪儿有些共同。丑人多作怪,美人再作怪都不会被人鄙夷,同样的道理,一些话从美人胚子嘴里讲出来,那就是有格调,往耽美里说就是“气质”。
蒋刚在乎我面子,没附和着老板娘说废话,但是小强就跟孩子似的,抓着我这点说三道四,那我就看不下去,要干他。小强把屁股拍拍,一溜烟跑出百来步。他以为我之前被幽门螺杆菌感染,现在是没力气了还是咋的?这么嚣张!岂不知白水仙女开给我的是灵药,前面張半瞎也暗示到的,他说院长是永远配不出具有治疗效果的药,因为方子上的药需要有神交的人才可以调和出阴阳协调的药料的;既然是灵药,那药就既有药性又有营养,怎么会没劲?
我的双腿大力甩开跑,跟腾云驾雾飞起来似的,待抓到小强,直接把他塞裤裆打一顿。小强忙求饶,我便趁机坑他钱,“骗”了五张一百的。小强呆萌地站在原地,说:“蒋哥,你尽欺负人。”
我哈哈笑道:“我就是爱欺负你。”顺手拍拍他头。
等我们回到客栈,天和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时是一样的,夕阳被苍郁的树头挡得没影,倒是树林里阴森森的恐怖,桥头这株野桂花似乎在朝我们招手,于是我痴痴地给它笑,一阵风吹来,桂花浑身颤抖,我便以为它在给我“咯咯”笑呢!
張半瞎见我精神恍惚,拍我肩膀一巴掌,说:“蒋神,以后学着如何控制自己的意志。你意志太脆弱了。”他一句话提醒了我,我就把桂花看成了花精灵,它在迷惑我呢!
一进客栈,大家全软了身体,实在太累。在房间里,蒋刚和我说他想家了。
我无言一会,想到第一次去广东的时候,我,柏语,谭狗,小强,我们几个还特地写信回家的,虽说我的信是在我从广东回家后才到的全椒,但是那时候吧,心里确实受不住思乡的折磨。
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我对他说:“蒋刚,你现在回去,太麻烦了,还是等我们事情办好了再说。”
張半瞎翻出石匣子,对我说:“哎!你的东西,我动都没动。”
我兴奋至极,一下捧过石匣子,问張半瞎:“知道怎么打开吗”
張半瞎说:“这个石匣子有个机关,说起来倒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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