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恐怖悬疑>尸经>第九十六回 冷书生现!

左耳盗给我们吃得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反正对抗虫子很有效,因为虫子由我身体钻出去后绝地身亡。左耳盗又从怀里掏出一包牛皮纸包裹的药包递给我,打开后,发现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洒在鬼狸身上。”

我按照左耳盗说的做,将药粉依次洒遍兽兽全身,药粉入身,虫子全痛苦地挣扎,从兽兽身上滚落下来,个个血充大肚,兽兽浑身千疮百孔,和我一样。我的双腿干瘪得恐怖,皮包骨头了,无数小孔开始还能流血,后来血不流了,往外淌浊黄色的浆液,跟脓浆似的,另外,奇痒无比,痒得直钻心,我,忍不住去抠,去这些小孔里抠,手指钻进里面,抠得叫一个爽。

左耳盗说:“ ……”可惜,话到口没来得及说,一把刀便擦着他的头顶飘过,割下一缕黑发,也乱了包裹他右耳朵的白布,白布落下,我看到左耳盗右耳位置光秃秃的。这时,数盏明灯照向我们,一群身着夜行衣的黑衣人将我们团团围住,手中持着盒子枪,甚至有端长柄冲锋枪的,枪口黑洞洞,指着我们,扳机待命。

我吓得慌张不已,见刘福明从人群中走出,手背在后面,一副高姿态俯视着我们,毫不客气地冲左耳盗放冷箭道:“我说,平步青云!我俩平生素未结仇吧,今日,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莫非也想来分一杯香羹?”刘福明说的香羹可不是什么形容词,表示美好事物的,他的意思就是指左耳盗想来偷尸(偷香)。

左耳盗义正言辞地说:“不要自己把偷尸定义为性质恶劣的行为,比起你们世代蜡尸做尸体交易的勾当,逆天而行的行为,根本不值一提!再者,今日来此,我对你家的这些老窖深藏的古董丝毫不敢兴趣。”

刘福明饶有兴趣地问:“那我倒好奇了,难不成是为了给这两只贼打掩护?”

他如此作践我们,气得張半瞎浑身发抖,左眼重瞳竟然出现裂痕,一道红色的裂痕曲扭在眼球中,然后,自眼中溢出红色的符文,爬满整张脸,再继续往下延伸至脖子,手臂……最后,他浑身跳动着这种红色的符文,红色的符文闪耀着光,張半瞎掐着头痛苦地叫着。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刘福明更是暗示所有人把枪端好,随时射击,因为他以为張半瞎要拿出什么奇怪的招式,其实不是,張半瞎后来自己说,说他当时体内仿佛有两个背靠背粘在一起的人,相互撕扯,灵魂快要裂开一样,头疼得跟玉米在炸泡机子里炸开一般。 终于,一个虚幻的人影,从他身体里挣脱出来,立马人间蒸发,而張半瞎也累得倒地不起。刘福明哈哈大笑,说:“原来是灵魂绑定,难怪这个小子能有如此不平凡的身手,这下,可玩完了吧!”

左耳盗轻轻一笑,耻笑刘福明,“自己无知,还要把声音说得这么大!”

刘福明气得吐血,猛扣扳机,手枪子弹爆发声振聋发聩,超音速射出去的子弹,撞击在左耳盗的胸口,我一声惊叫,结果,子弹碰撞左耳盗发出沉闷的声音,子弹应声落地,巨大的冲击力竟然被左耳盗胸膛抵消掉。我以为他练了气功。

刘福明惊讶不已,但更让我们所有人过目难忘的是,左耳盗一秒内瞬移到刘福明面前,拿下手枪,倒指着刘福明。他高速移动给人的感觉就像手在眼前一挥而过,还带着虚影。左耳盗不亏为淮河大道,伸手敏捷,堪称一绝!他不说别的,只道:“人若无知,闭嘴是最好的选择。”

“你,你,你是什么怪物?子弹,子弹也能挡!”刘福明不明是非地问,其实,我也想知道,很是好奇。

左耳盗扒开上衣,露出里面黑色的铠甲,说:“玄武铠甲。”

玄武,龟者,我想起在长江斗刀鳅时,左耳盗脚下踩的大龟,我似乎明白什么了。

左耳盗说:“你我本无仇,我左耳盗也无需和你计较,今日我来四凶,只是想阻止冷书生在你们刘家坟布天阵图。无奈,你如此愚蠢,为了光绪的金尸,对我两位朋友大打出手,太,过分!”枪口一指刘福明脑门,手指一动,我没敢看**迸出的惨状,扭过头,只听一声枪响,再回头时,大家全朝一个方向看,刘福明没死,左耳盗也没再抓着他。

我心一沉,想:糟糕!冷书生!

果然,从金尸阁那头慢慢走过来一个身着黑色忍服,腰挎武士刀,面遮黑巾,头戴黑色连衣方帽的男子,身高一米七几,不是我想象中那么高,后面跟着两位同样打扮的随从,腰板挺得都直如劲松。左耳盗的子弹是射向这人的。

刘福明显得有些害怕,说话断断续续,“你,你,冷三笑,冷书生?”

左耳盗摸着枪身,说:“冷子,别遮遮掩掩的了,把面罩拿下来露露脸。”

冷书生慢慢拽下面巾,一张似乎过多地涂了增白霜的白脸毫无表情,冷调够足,男面女相,五官端正,面目清秀,很难想象,如此一个帅气成熟干净的男人竟然是全中国最危险人物。張半瞎说过冷书生和左耳盗出自一个师门,师父是个日本人,但是两人为人处世的方式以及人生追求竟然反差如此之大,难怪古人说“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

“平兄,此处是我最后一个天阵了,能不能不要,不要妨碍我?”冷书生说话有条不紊,磁性话音无比诱惑人。

左耳盗说:“冷子!人死轮回,乃天数,你天阵祈命,逆天而行,大不顺道,坏乾坤宇宙纲常,乱六道五行,势必导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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