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贝贝,你说的那个和你有点感觉的男的叫啥子喃?”李敏问文贝贝。甄雪听见了,赶紧也凑过来,见冯晔坐在李敏旁边,便对冯晔说:“冯晔你过去和金兔他们坐,我们女的要摆农门阵。”冯晔便和甄雪换了位置,过去和陈孝行他们一起聊。
文贝贝见甄雪也凑过来了,一时有点不好意思,对李敏说:“哎呀,咋子嘛,我给你说过的得嘛。”
“哎,我不晓得哈。”甄雪说。
“就是、就是,我也没记到,好像叫刘啥子哇?”李敏说。
“叫刘建。”文贝贝说,脸上有一丝羞涩。
“他是干啥子的喃?”甄雪问。
“是我们那儿的工程师,搞电的。”文贝贝说。
“哦,对的,好像你上次也这样给我说的。”李敏一边吃瓜子一边说。
“我是给你说了的三,你自己忘了。”文贝贝又羞涩的一笑道。
“哎,你没给我说过哈,我还是第一次晓得。”甄雪说。
“你娃一天东跑西跑的,人都找不到。”李敏说。
“哎,我有电话三,你们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三。”甄雪说。
“哎呀,社,先听贝贝说,”李敏打断了甄雪的话,问文贝贝:“那你们两个现在咋样了嘛?”
“也没咋样,”文贝贝不好意思的说:“就那个样子嘛。”
“就哪个样子嘛?”甄雪好奇的问。
“哎呀,你们要听啥子嘛!”文贝贝一下被甄雪问得脸都红了。
“哎,他啵你没喃?”李敏小声问,甄雪听了也一脸好奇的笑着看着文贝贝,文贝贝红着脸看着这两个女娃子,顿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说:“哎呀,你们两个好讨厌哦。”
不过甄雪和李敏却并没有因为文贝贝的不好意思而放过她,文贝贝见实在赖不过去了,终于将她和刘建的事情讲给了这两个闺密。
文贝贝和刘建在项目组组建之初认识了以后,虽然说好了约时间去湖边玩,可以因为项目刚开始,各项事务纷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都能找到合适的时间,刘建与文贝贝也都只是限于晚饭后都不加班的时候在一起玩一玩,虽然次数不多,但因为时不时的接触,两人的关系逐渐的变得比旁人要近一些了,这个时候还不能用亲密来形容,如果实在要找一个词的话,那么亲近应该算是比较合适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项目渐渐进入了正轨,相关专业的事情也逐步进入了一种按部就班的状态,时间终于开始有了些许富余,这天刘建和文贝贝在活动室打完乒乓,对文贝贝说:“这周你们组的事情多不多?”
“不得好多,咋子嘛?”文贝贝一边擦汗一边说。
“如果不加班的话,我们想去湖边野炊。”刘建笑着对文贝贝说。
“真的呀!”文贝贝惊喜的问:“哪些人喃?”
“都是我们组的,”刘建说:“我给他们说你们组的也想去,他们就答应了,喊我和你们联系一下。”
“可以,我给我们组的人说嘛。”文贝贝兴奋的说。
“好嘛,”刘建见文贝贝同意了,也很高兴的说:“我给他们说,他们肯定高兴惨!”
周末,一个晴朗的天,刘建和文贝贝各自邀着自己组上的同事们一起往湖边开拔。刘建是机电组的,男同胞居多,而文贝贝是预算组的,女同胞居多,两组搭配一下,到也显得融洽。野炊用的物品是机电组的男同胞们头一天准备的,这会儿东西都由刘建他们组的男娃子们拎着、抬着,女娃子些都空着手,一边走一边嘻哈打闹着,到这里这么久了,这还是大家第一次集体出来玩,虽然是小集体,但这份兴奋还是让所有的人都为之而开怀。
第一次来湖畔是在傍晚,文贝贝当时只是觉得这个湖畔有很多草和树,因为是在夏日的夕阳下,所以整个印象就是一片金黄。而这次去已经是初秋了,虽然应该是树叶开始枯黄的季节,但因为这里地处北回归线和赤道线之间,属于热带气候了,所以湖畔的植物依旧青翠,一眼望去,绿树、绿水、绿草地,一片茂然景象让同去的人们都欢呼雀跃起来,搬东西的和不搬东西的都大步的往水边奔去,文贝贝也随着大家一道往水边跑,那看着不远的距离等跑到时,所有的人也都气喘不已,蹲的蹲,坐的坐,躺的躺,在湖边的草地上散落着,让忙碌了这许久的心情一下子全松弛在这一片郁郁葱葱的苍翠里面。
等气喘匀净了,男同胞们便开始起灶架锅,女孩子们则拿了带去的蔬菜肉品去湖边洗,一群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在这碧绿的湖畔如同回到了童年,一边干活一边嬉闹。刘建开始在帮着垒灶,可光用土简直不行,锅一座上去就坍了,他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湖边有卵石,便说:“等下,我去捡点鹅卵石来垒。”于是便跑到湖边,到了才发现水里有更大一点的,便索性将鞋脱了,下到水里去搂了一块大一点的卵石起来,这一搂,突然从卵石下面窜了个东西出去,刘建眼尖,一看知道那是只鳖,于是赶紧大声的喊:“快来,这儿水里面有团鱼!”
大家一听,都来了兴致,先前垒灶的几个男的都跑了去,刘建说:“我刚在搬开一块石头发现的,在水里面跑得有点快,可能要找点工具才捉得到。”于是大家又去找工具,有人拿来了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