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孔老夫子的战斗中结束。
不过,依红妆也算是收获满满了。
因为她无比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夜元澈并没有认出他来,方才她仔仔细细,一眨不眨的观察他的表情。
他比死海还平静。
那将要跳出来的心和凸起来的胸总算憋了回去,下意识的瞅瞅自己宽大的衣袍,她咬着手指暗自思忖:应该看不出来吧,只要不摸就好。
“你很自恋。”夜元澈似乎对她无感,他从她身边而过闻到了她身上的臭味儿,有些嫌弃的指出了出来:“而且你很臭。”
她一窘,脸颊浮起的红晕即刻消散,她大言不惭的说:“我这是爷们的味道。”
“那我挺为天下所有的爷们感到悲哀的。”夜元澈顿了顿步子,递给苏青山一个眼色转身离去。
全身上下充满着感应的依红妆迅速一个二郎腿儿扫在他们面前:“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
“青山,给他两个铜板。”夜元澈爽快如冰。
‘啪嚓’
两个铜板清脆的声音简直要震碎了她的耳膜,她捏着薄薄的两个铁片子:“二公子,你可真大方,说好听点儿这个叫铜板,说难听点儿就是一废铜烂铁。”
“扔了。”夜元澈利索的把她手里的铜板弹飞了,那两个铜板叽里咕噜的跑到了一个乞丐的脚下,那乞丐乐呵呵的捡起来对着夜元澈一顿三叩九拜:“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作罢。
夜元澈摇着折扇潇洒的离去,但,脚下总觉得寸步难行呢,低头一看,依红妆的两个小脏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裤脚子:“二,二,你个二,你还我铜板,还我铜板。”
“凭本事去抢。”夜元澈晃动了下脚踝。
依红妆顺势望去,那乞丐正龇牙咧嘴的瞪着她呢,得,她的命最起码值三个铜板呢,还是不要逞能了。
于是,她卯足了劲儿跟夜元澈杠上了:“我不管,我不管,没有铜板给我鸡腿,没有鸡腿给我红晒肉,没有红烧肉给我四喜丸子,没有四喜丸子我就咬死你。”
说着,她喉咙发出‘汪汪’的叫声,学的极其像,像极了饿了四五天的狗崽子。
“你属狗的。”夜元澈笃定。
“我属猫的。”依红妆反驳道。
“你赢了。”夜元澈夸张的表情一瞬即逝,摸了摸鼻尖儿,夜元澈看着她死不撒手的样子约莫自己是遇上碰瓷儿的了,自认倒霉,他扬头对苏青山道:“青山,醉仙居,要一盘丸子。”
“啊?”依红妆一听‘醉仙居’三个字一下子软了。
难得露出来那副心虚的模样让夜元澈逮了个正着,他好整以暇:“醉仙居有你敌人?”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依红妆急忙反驳,心里暗暗思忖:二,你个二,我的敌人不就是你么,她谄媚一笑:“只是这辈子都没来过这么高贵一地儿,能允许我惊叹一番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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