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她柔软如糯米的声音化开,融化至夜元澈的心窝里,迅速的占领着他的五脏六腑。
有些时候,困难不代表真正的困难。
老天为你关上一扇门,也许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瞧,依红妆的这扇窗开的恰时时候。
打开窗子是那一望无际的美丽风景。
她如一朵娇艳的花儿伫立在那里。
依红妆垂着眸子,卷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下,樱桃的唇瓣儿轻抿,脸,烫的若火烧云。
他温热的大掌拢在她纤细的柳腰上,腰眼儿一阵酥麻,依红妆垂眸的角度只能看到夜元澈宽大的衣裳松垮的挂在胸膛上,他的肌肤结实极了,夜元澈看得出来她的娇羞,掌心的力道顺着自己往回一拉,依红妆整个人栽倒在他胸前,他们的距离近到若纸薄。
夜元澈喷洒出来的热气如数染在了她的鼻尖儿上,凉薄的唇瓣儿一开一合:“惩罚你跟着我,一辈子。”
话落。
依红妆的心急促的跳动,她推开夜元澈:“你……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夜元澈认真道。
“我……我就当你胡说好了。”依红妆有些不知所措,她拉过夜元澈踢在地上的薄被,弹了弹上面的些许灰尘,覆在他的腿上,小手压着他的肩膀想让他躺下:“我看你是发烧烧糊涂了,二公子,你好生歇息,我去看看苏公子是不是把药煎好了,我给你端过来。”
她是在寻借口离开。
夜元澈压住她的小手:“药,等下青山会拿过来,你何苦再跑一趟。”
“我自己拿比较放心。”依红妆觉得自己的肌肤要被烧穿了。
“可是,你在身边我比较放心。”夜元澈真是说的一手的好情话。
依红妆接不下去了:“苏公子许是在忙,等他拿过来不知猴年马月呢。”
“他不忙。”夜元澈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他没有我忙。”
闲在塌上的夜元澈真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好忙的,依红妆打趣:“你有什么好忙的。”
“我在忙着陪你。”夜元澈正儿八经地说,好像就算天塌下来都比不过自己陪着依红妆。
“我不用你陪。”依红妆想寻点事来做,就这样呆呆的站在这儿和他你一言我一语实在有些别扭。
绑在长塌上的流苏纱幔有些松了,垂落在她眼前,搔弄的她后脖子痒痒的,依红妆避开他一直看自己的视线,踮起脚尖儿擎起小手将纱幔想缠紧一些,谁知她的手一滑,层层的纱幔竟然从上落了下来。
蒙在了她的后背,将她和夜元澈全部挡在了纱幔下。
从外面看,里面一片朦胧,暧.昧的紧。
长塌内的光线一瞬间被纱幔阻挡了,阳光顺着缝隙也钻不进来,空气甚至有些闷热。
夜元澈就那样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
火辣辣的视线炙烤着她,依红妆回身儿:“怎的就下来了,我再把它放上去。”
尾音吞没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夜元澈将她整个人拉过来,她柔软的腰肢朝长塌趴去,看好时机,夜元澈将她反手抱紧,两个人就这样自然的滚在了塌上。
依红妆在里,夜元澈在外。
这个坏家伙。
竟然就这么把自己骗上了长塌。
“二公子,让我下去。”依红妆挣了一下却发现他的大掌活像螃蟹的大钳子牢牢的扣在她的腰肢上,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夜元澈紧抿的唇角露出了淡淡的弧度:“不要叫二公子,不好听。”
天哪。
他的眼神像一个漩涡,漩涡里充满了有毒的罂粟,让依红妆直接跌了进去。
他的温柔,她总是来不及消化。
“叫二澈。”夜元澈的声音温柔的若羽毛,薄唇敛着笑意,眉宇间尽是春意。
依红妆抿嘴笑了,自然知道‘二澈’的由来,她低低的问:“你真的叫二澈吗?”
“自然。”夜元澈的手指不老实的在依红妆纤细的腰肢上弹着,就像拨弄着筝上的琴弦,弄的依红妆心痒难耐:“二澈这个名字是你给我取的,我很喜欢,以后你就叫我二澈了,而且只准你一个人叫,好不好?”
他如画的眉眼离她那么近,情愫在慢慢的生动,依红妆有些迷醉:“二澈听起来好傻,二二的。”
呵……
夜元澈轻声一笑,想刮她的小鼻子却发现手腾不出来,又不舍得放过搂着她的大好机会,于是他壮大了胆子用自己的鼻尖儿蹭了蹭她的鼻尖儿:“二便二,为你二也值得了。”
话如春风拂面。
逗的依红妆止不住的笑意,她眯起眸子,卷长的睫毛扫过夜元澈的眼睛,他的血液在沸动,甜言蜜语她听过,那些人,夸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夸她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是那些话一点都不好听,她喜欢听夜元澈说话。
依红妆的贝齿咬了咬唇瓣儿,心存逗弄:“二澈,你怕不怕我?”
“怕?”夜元澈忽然有些弄不懂:“此话怎讲?我为何要怕你?”
她有些热,衣裳里缠着的束胸带就那样顶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垂下头深呼吸了一口,抬头道:“我可是夜莺,大家都怕我的。”
“喔?原来你这么有名呢。”夜元澈含笑说。
“当然喽,那些坏人见到我都闻风丧胆。”依红妆一副小骄傲的模样。
夜元澈收紧了手臂,真怕不老实的她像一条小鱼从自己的怀里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