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为言情大拿,陆晚晴并没有被这突来的冲击吓得脱口叫出来,她只是用手推着苏亚索的胸,禁止他再继续紧紧相贴。
可那人儿委实是她所认识的“灯”中最最最不省油的一盏,你推着他上身,那么他就紧箍住你的腰,用下身来跟你sayhi。
“喂!”陆晚晴眼睛瞪得滚圆滚圆,仿佛受了惊的兔子,强压住音量呼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在他怀里挣扎。
但那厮貌似对她的挣扎颇为享受,嘴又凑了上来,在她的脖颈耳际来回吹气轻咬,“我想你,宝贝儿。”
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他翻来覆去都不能眠,脑海中上演着往日的嬉闹,时过境却没有迁,物是人也没有非,这简直是电视剧中拼了老命才能营造出来的煽情氛围,就恰巧让他苏亚索赶上了。
追溯本源,在远离他乡的时候,暮色茫茫灯火璀璨,而他只有一个人,要承受着身心上不能言说的痛苦,彼时,就特别想念曾经差点得到了的身体,想拥她入怀,最向往的就是所有的景都能与她把臂同游。
回来了,如今终于能够再活着站在他的小傻子面前,可以再笑得吊儿郎当,可以将自己的一切悉数奉献给她,可苏淳意却仍觉不够。
对着那张念想里的唇就下了口,不管她虚软无比的推拒,像是深深要吸走她的灵魂,“张嘴。”
陆晚晴誓死不放弃城池,牙关咬得死紧,这个混蛋,大晚上发的哪门子春!这种调情的动作,很明显是一种透支友情的行为,陆晚晴喉头中的“绝交!”“滚远!”类的字眼非常想要喷薄而出。
“宝贝儿,你对我也有感觉不是吗?”
这次,连话里都能听出笑意来。
终是反应了过来,陆晚晴五脏渗血,浑身乱斗,声音气若游丝道:“你你……别总是让我为难……我可是有底线的人。”不要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随时献身给你。
话说不下去,因为那些话已经消失在彼此纠缠的舌间。
苏亚索真想对她解释,那时的离开,不是因为不爱,而是不能爱,因为他有可能真的会死得很年轻。
罢了,不去想了,好好品尝这芳美的果实才是要紧。
好不容易松开她的嘴,苏亚索就转移阵地去攻她的颈,惹得怀里的人呼吸开始急促。
“吱------”卧房门打开的声音。
想也知道是谁出来了。
苏亚索的品格,不可与别人同论,他挑战别人底线的行为完全是有计划有组织的。
..........
她悔恨的要死,当时为什么要出来自投罗网啊,陆晚晴真的想不通自己的所作所为,苏淳意这种牌子的混球,简直就应该放任他自生自灭好吗?!
好在,唐多的脚步没有停,看样子是走向了卫生间。
手不能动,陆晚晴只能去咬眼前的人,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当瞄准了他最为爱惜的脸蛋,陆晚晴猛地张嘴啃上去。
没想,却被苏渣渣轻易地躲开了,他那双眼风情地弯下来,唇角也翘起三分,“调皮。”
制住了她的张牙舞爪,又占了不小的便宜后,苏亚索的另一只手掏向了裤兜。
他想要拿出那枚精致的钻戒,套在面前的美人儿手上,不求了,直接给她戴,要让她连否定的机会都没有。兜兜转转三四年,独享自己那些不能张扬的秘密与痛苦,不就是为了能够康健的等到这一天------可以放肆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可以放肆去爱。
有人来到了厨房门后,声音如水般清澈,“露菲亚,需要帮忙么?”
原来早就被唐多发现了,为了给她面子,少年去了卫生间,又开了放在客厅的冰箱,吃了里面的几颗冰凉葡萄后,才淡然来到紧闭的厨房跟前,那样问道。
既然已经这样了,苏亚索一头撞向苏淳意的鼻梁,羞愤道:“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苏渣渣松开她,按开橘色的厨灯,摸着自己被撞痛的鼻梁还一脸调笑,“我一看到你,就舍不得去死了啊,宝贝儿。”
她抬起脚就朝苏亚索的二祖宗踢过去,“孽障!你应该自刎以谢天下!!”
“哈哈我还以为你会要我自宫呢。”不要脸的男人再一次闪避地及时。
陆晚晴拉开门,就看见环臂靠墙的少年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呃……”陆晚晴无法解释唐多的不解,只能转而开口,“快,快去睡吧,我没事。”话毕,就红着脸跑进房。
苏亚索从厨房里走出,对着少年唐多耸耸肩,“小弟弟,这就是红尘里的爱恨缠绵,不懂也不要紧的,晚安。”话毕,就满脸笑意地躺在了沙发上。
……
其实啊,他们彼此都已察觉,两人的互喷没正型,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也许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再续前缘吧。
清早,就闻到花香,一捧花束,每一朵都不同,是苏亚索许下的诺,要每天送她不一样的花儿,前阵子由于外物干扰不能履行诺言,那么,现在就一并补齐那几天的吧。
陆晚晴在煮豆浆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但她只是将餐桌上的花儿拿起放到了一边,不像是出于珍惜,反而更像是嫌花儿碍事。
唐多坐在餐桌旁,想了半天还是开口了,“为什么要送女孩子万寿菊,那不是敬老之花么?”
“哈。”陆晚晴将剥了皮的煮鸡蛋递给唐多,嘴里还是没忍住笑,“或许他想用来孝敬他的姑奶奶也说不定。”
苏亚索还一副没正型的扒在沙发上,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