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晴不仅抽出了手,还啪一声拍在苏淳意手背上,“……流氓。”
苏亚索:“谬赞。”
陆晚晴无力,“我并没有在夸你……”
苏亚索又双手伸过去紧紧攥住陆晚晴的手,语气正经中透漏着一丝不正经。“我觉得,我们也真应该更深入了解彼此一点儿了。”
话中的“深入”二字用了重音,明显让你能体会他的意思。
店家考好了鱼端来,将两人分了开,陆晚晴乐在其中,耸耸肩对苏亚索说道:“我看,你还是跟这条鱼深入深入吧。”
烤鱼双眼爆出,张着大口,正巧面对着苏淳意,哇哦,枉死的鱼,嘴张得好大好圆哦……
呸,胡想什么,苏亚索在内心给了自己一巴掌,“白璧微你真龌龊。”
陆晚晴:“谬赞。”
苏亚索:“……”
吃得倒是满足,因此酒也下得挺快。也许是因为心情复杂,原本酒量很好的陆晚晴此时被夜风一吹,还有明显的晕头的迹象,她叹了口气。“唉,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就像老天的奴隶一样,反抗都是无谓的挣扎,今年这个本命年,我简直不顺到家了。”
“呦~我倒觉得你挺顺的呀,桃花朵朵开呢。”苏亚索拿出后宫妃子拈酸的口气说道。
却不想,陆晚晴此时问了一个问题,让他原本被酒精影响了转速的大脑,瞬间当机
“亚索,你当时……为什么要出国,我不信是因为愈挽情。”
苏亚索缓缓侧过头去,肤白唇红的样子就像一只喝醉了酒的吸血鬼伯爵,“如果我说。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还会不会穷追不舍的问?”
这话说得那么沉重。听着让人都觉得难过。
陆晚晴不受控制地张口:“亚索……你到底怎么……”
苏亚索反应过来自己的失言,“哎呦别搞得这么伤感啦,老子又没死,不还是壮得像条龙吗?喝酒喝酒。”
陆晚晴怅然地端起酒杯准备一口闷,却被苏亚索夺了去,“我想起来了,你酒量好,咋都喝不醉,那就别浪费资源了噻,我喝着你看着,我醉了你也好送我回去。”说罢还故作撒娇状在陆晚晴的胳膊上滚了滚脸。
有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瞬间涨满了陆晚晴的胸口:亚索是怕她喝酒伤身呢……
苏亚索这一顿饭下来,除了看着陆晚晴吃,就是自己默默地喝酒。给人一种仿佛想要将自己灌醉,远离这红尘纷扰的错觉。
白璧微咬了最后一串鸡翅,实在吃不下,就放进了盘子里,“淳意,我吃超了,实在塞不下,咱们结账吧。”
用食物消愁还真是怪遭罪的,但又有什么办法,为了表面和平友好的气氛,必须要好好的吃饭呀。
苏亚索指点道:“你轻轻地跳上一跳,将肚子里的食物跳敦实了,就还能吃下一些的,信我。”
陆晚晴皱皱眉,“在这方面,信不信你完全没有必要吧?”
“淘气。”苏亚索拿起她咬过的鸡翅,吃了起来,完全不嫌弃她的口水。
他当然不嫌弃,那可是他朝思暮念的。
到了最后,即使他走路歪斜故意倚着陆晚晴,但仍是坚持不让陆晚晴送他回去,坚持要看着陆晚晴进家。扔丸共号。
出租车还没到心门里呢,车上的人就遥遥看见小区门口站着一个风一样的少年。
夜风凌乱地吹着,那个明媚的男孩纸朝门口那么一站,简直比菊花还要耀眼灿烂。
瞧出来了是唐多,苏亚索准备微笑saybye的嘴角突然见风使舵地换了方向,“别挡着,我也要下车。”
“祖宗!你别闹了好不?”白陆晚晴将车门关上,“司机师傅,钱先结你,你可要将他送到。”
苏亚索猛扒着门,“你看那个肉中刺!无事献殷勤,必有奸情!放老子出去,不然老子就拆了这个车!”
司机师傅非常无奈地扭过头看陆晚晴:“姑娘……”
“师傅你别管他,他没有拆车的工具,战斗力小于等于零。”
“……”
没想,肉中刺看到了陆晚晴,便淡定地走了过来,还弯腰对车门里正在耍酒疯的男人打招呼,“亚索哥哥。”
哎玛我了个擦,苏亚索此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雷劈一般:这熊玩意儿还真的放得下身段啊!这样岂不是显得他跟陆晚晴告的状全都是空穴来风了???后宫宫斗戏与之相比还真是弱爆了有木有?!
“他不怀好意!白璧微你不要相信”
苏亚索话还没说完,就被唐多截断了,“司机师傅,您开车吧,一路顺风哦。”
车子顿时就启动了,苏亚索扒在车窗上,欲说无词,车都开出去一百多米了,他才扯开嗓子对着白璧微喊:“小晴,我爱你!”
站在原地的陆晚晴,明显听见了身旁的少年从鼻孔中发出的轻嗤声。
不过轻嗤完,唐多转过那张青春的脸庞,细细看着陆晚晴,然后轻轻撂下一句:“oo.”
寒夜深凉,少年站在风中,白色衬衣衣角飘飘,从侧面看上去那简直就是有装b指数直逼五颗星的文艺。
而彼时的陆晚晴,满脸都是今年收成不知道到底好不好的忐忑感,“多多……你能不能对他……稍微友善一点儿。”起码不能朝人身上吐口水不是。
唐多拉起陆晚晴的手,领着她往小区进,高挑瘦弱的身形格外惹人怜惜,不过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惹人怜了,“露菲亚,他看你的眼神就像发情的野狼,你发现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