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一怔,心想: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了吗?想干“那事”,等我见到贾秀丽之后再说,难道你还要我娶你不成?
“我不是已经答应了你吗?”凌风问道。
赵云红伸手在凌风的脸蛋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姐虽然漂亮,毕竟嫁过人,算是残花败柳之身。你还年轻,我不阻止你娶妻生子,不过有一点你必须承诺,那就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没死,你必须随叫随到。”
凌风一听,心想:你不是把我当成长三堂子里的“窑哥”了吧?随叫随到,你当自己是在“叫局”呀?
看到凌风还在愣神,赵云红把脸一沉:“怎么,办不到?”
凌风可不想与她发现感情纠葛,看到她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回事,甚至想来出金屋藏“帅”,他觉得不能太一本正经,最好是让赵云红对自己产生反感才好。
于是,他嬉皮笑脸,佯装伪琐地问道:“假如我要是和别的女人干‘那事’,干到一半的时候也要随叫随到?”
赵云红瞪了他一眼:“别跟姐演戏,你不是个坏蛋,为什么要装得那么坏?是不是想让姐觉得恶心,一脚把你给踹了?”
凌风一怔,没想到自己的一点花花肠子,一眼就被赵云红看穿。
“记住,”赵云红突然伸手朝他大腿之间抄去:“姐就是真要踹了你,也会先阉了这玩意后,再踹!”
凌风伸手一挡:“成交。现在可以带我去见她,或者告诉我她在那家医院了吧?”
赵云红盯着凌风问道:“老实告诉我,你干过她没有?”
凌风异常坦然地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毕竟给贾秀丽动过刑,而且赵云红也看得出,凌风绝对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如果他与贾秀丽有过那种关系,肯定会因此记恨自己。
她看的出凌风所说的哪句是真话,哪句是谎言,确定他与贾秀丽没有男女关系后,她才放心地带着凌风到楼下的柴房里去见贾秀丽。
做赵云红的“犯人”,并不比关在宪兵队的监狱好多少,虽然不会天天遭受严刑逼供,但心理和人格上所遭受的侮辱,同样是令人难以容忍的。
赵云红是个女人,所以她最知道女人怕什么。
为了防止贾秀丽逃跑,她扒光了贾秀丽的衣裤,因为春夏之交,天气还有几许寒意,她只给贾秀丽伸手盖些稻草。
大概是愤怒于贾秀丽的一言不发,已经两天了,赵云红没给贾秀丽一粒米、一滴水喝。每天安排一个一脸横肉的保镖坐在柴房门口,让贾秀丽不仅不敢跑,甚至不敢吵,不敢叫。
赵云红已经给所有看守的保镖,当着贾秀丽的面交代,只要贾秀丽不老实,他们便可以肆意将她**。
凌风跟着赵云红走进柴房的时候,看到畏缩在草堆里的贾秀丽已经不成人形,一脸污垢不说,整个人干瘦干瘦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看到凌风进来后,贾秀丽横眉冷对但却不敢发作,她怕的不是凌风而是赵云红,她知道就算凌风是个叛徒,也不至于把自己怎么样,但赵云红却是个女流氓,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凌风见状,一声不吭地走过去伸手要扶贾秀丽,贾秀丽却朝墙角躲了躲,一是她还光着身子,二来她并不想领凌风的情。
凌风以为赵云红在自己身后威胁贾秀丽,回头看了赵云红一眼,赵云红朝前跨了一步,对着贾秀丽说道:“怎么,还不想走?是不是要我让手下的兄弟们,轮流进来‘伺候’你?”
贾秀丽当然清楚她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上海滩的流氓们对一个女人,又能干出什么好事呢?
贾秀丽有些不安地把稻草搂的更紧。
赵云红似乎才记起她是光着身子,朝门口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出门拿来贾秀丽的旗袍扔了过去,凌风见状,把头扭到了一边。
虽然仅仅只是个小动作,但赵云红看在眼里特别受用,因为凌风的动作没有丝毫做作,赵云红一看就知道,他确实和贾秀丽没有那种男女关系。
贾秀丽穿好旗袍后,凌风伸手去扶她,她再次拒绝,弄得凌风非常尴尬。
“嘿,你个乡巴佬,给点阳光你还真灿烂起了?”赵云红依然把凌风当成自己的小男人,看到他受委屈,赵云红比谁都难受。
只见她杏眉倒立,说着就朝贾秀丽扑过去。
凌风伸手把她保住:“没你的事,我......”
“什么没我的事,她整个一个狗咬吕洞宾!”赵云红拼命想挣脱凌风的手臂,但凌风把她死死保住,她只能余怒未消地指着贾秀丽说道:“记着,别给脸不要脸,凌风怕你,老娘却不怕你,惹火了,老娘把你撕烂掉。”
凌风只得把赵云红往门外推:“行了,行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就别管了。”
赵云红怒道:“推什么推?小白脸,我可警告你,这可是法租界,我不管你们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惹毛了,我就把这个乡巴佬沉到黄浦江去,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哼!”
说完,她显得不想再多看贾秀丽一眼,迈开步子“咔叽咔叽”地朝外面走去。
凌风再次回身伸手搀扶贾秀丽,大概是口干腹肌,贾秀丽觉得昏沉沉地,还没迈步就有点天晕地转,也就没有再拒绝,任由凌风扶着从后门离开了赌场。
他们出来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大一点酒店饭馆都关了门,凌风只得把她领到一个小摊上,先是给她上了碗稀饭,之后又点了碗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