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西城,我是女人哎,你怎么可以这么用力的拍我,拍坏了你负责啊?“米素怒瞪着嬉皮笑脸的左西城找事说。 [
“负责就负责,我敢娶,你敢嫁么?“左西城跟米素扛了起来。
“喂,左西城,这是你说的,我敢啊,怎么不敢,反正嫁谁都是嫁,还不如嫁一个自己熟悉的,又是老公,又是朋友的,一举两得!“米素听后,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左西城,你以为我不敢答应么?哼,我看你要怎么接。
“正好,跟我想一起去了,明天咱们就领证去,敢不敢?“左西城心一横,豁出去了,他挑着眉毛,瞪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左西城,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你!好!这可是你说的,明天一早民政局门口,不见不散!”
米素说完了,就一下子推开左西城,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喂,喂,跟你闹着玩呢啊,怎么这就生气了?哎,等我一下啊,一起去吃饭啊。”
“吃你个头啊,不吃了!“米素甩开左西城的手,一路杀到电梯旁。
“米素。”
左西城哭笑不得的追了上来,忙满脸赔笑,想让她消消气。
“放手!”
米素看了一眼左西城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冷冷的说道。
“别这样,刚刚是我不对,开玩笑开的有些过分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啊。”
左西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米素来了一个过肩摔,彻底的扔了出去。
“我去,痛死我了!“左西城躺在地上痛的呲牙咧嘴,面目扭曲。
“哼,“米素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整理好衣服,扬起高傲的下巴,对着仍摊在地上不能起身的,痛苦呻吟的左西城冷哼了一声吼,转身走进电梯。
电梯中的所有人,看到了米素,忙畏畏缩缩的退到了一边,给米素让出一块地方来,对于这个凶悍无比的女人,他们谁都不想招惹。
“这个女人可真狠!靠!疼死我了!“左西城揉着脖子,缓缓的从地上坐了起来,五官痛苦的抱成了一团,起身,活动活动痛的僵硬了的筋骨,整理好衣服,叹了口气。(
看来他真是太久没被这个女人打了,有点不记得她的脾气秉性了,所以这一次,才会这么不知轻重,吃了个这么大的苦头。
夜色蔓延过整个城市,所有的一切都被黑暗包围着,也包括人的心灵。
“容秋,我们现在只能用这个办法拼一拼了,否则,我们将永远呆在阴暗里,再无出头之日了!“黑暗中,陈茜坐在容秋对面,目光穿透黑暗,咄咄逼人的投射到他的身上。
容秋低垂着头,沉默着,没有说话,像是一个完全丧失了朝气,垂垂老矣的中年人。
“容秋,不能再等了,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时间越久,对我们越不利,现在娱乐圈每时每刻都会涌进来无数的新鲜血液,如果我们不快一点复出的话,就没有几个人会再记得我们了!”
“我知道,让我再考虑考虑好么?求你了!“容秋仍低垂着头,只是终于不在沉默了,他的声音沧桑疲惫,沉重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好!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实在不行,我就自己动手,你心疼她,动不了手,可我不会!“陈茜说完转身离开,留容秋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容秋依旧低垂着头,细看他的手,才发现他手中拿着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的小玩意儿,仔细小心的翻看着,抚摸着。
“啪“一声水滴落下的声音。
他缓缓抬起头,微亮的天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照在容秋的脸上,他的脸上挂着两条细长光亮的水痕,原来,那不是水滴的声音,是泪水。
小锦,我们这一生都注定不能再在一起了么?
我不过想要简简单单,一生一世的爱,真的有这么的难么?
深夜醒来,安锦翻过身,找寻着连宇凡温暖的怀抱,可手臂触碰到的却是空空的另一侧,摘下眼罩,安锦看着空荡荡的床,心头涌现出难以言说的无力寂寞来。
披上一件衣服,安锦小心的走出房间,她没有开灯,只是借着从窗而入的月光,一步一步轻轻的踩着自己的影子,寻找着连宇凡那熟悉的身影。
书房的灯光从门缝中透了出来,安锦知道,连宇凡一定在那里,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将门微微推开了一个小缝,从缝隙中观看者连宇凡的一举一动。
不知何时,只要能够看到他,她就心安,就很幸福了!
无论未来的路还有多少的磨难,有多少的坎坷,只要有他在,她都会一直笑着走下去。
“你怎么醒了?过来。”
连宇凡无意间的回首,就看到了趴在门口,像只可爱又可怜的小猫咪似的安锦,在看到她的那一瞬,疲倦和愁苦就马上从脸庞上淡化下去了,慢慢浮现暖暖的温柔来,他勾着愉悦幸福的笑容,向安锦招着手,让她过来他这里。
安锦看到连宇凡回头,心里一颤,她原本以为,连宇凡会因为她的打扰而不悦呢,正忐忑着,就看到了连宇凡温暖的如同这春季的柔风一般的笑容,心里的顾虑也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她推门进了来,走到连宇凡的身边。
连宇凡搂着她圆润的腰肢,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将她抱在了怀里。
“睡不着了?”
连宇凡怜爱的掐了掐安锦粉嫩白润的小脸蛋。
“不是,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