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在连宇凡的小心搀扶下,站起身,金色暖暖的阳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智森,安茜,别闹了,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该回去了。”
连宇凡对着仍在不远处嬉笑的两人,大声喊道。
两人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连宇凡,安锦,安嫂三人裹在金色阳光中的身影。
“知道了!”
应声回答的同时也扬起嘴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洁白的牙齿在淡金色的阳光中闪动着明媚的光芒,甚至璀璨的有几分耀眼的味道。
“走喽,收拾东西了。”
两人一前一后,雀跃的向帐篷处跑去,这一刻,似乎连阳光也染上了欢快的味道。
我们终究要长大,终究要失去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终究要面对这个冰冷而残忍的世界。
拎着行李箱走出了机场,熟悉的景物,熟悉的阳光,熟悉的空气味道,她,回来了!
戚诗婉嘴角带着愉悦的笑容,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庞,只露出了精致而美丽的小部分面容。
她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舒服的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眼眸里闪动着一丝温暖的光亮,他们,应该快到了吧?
“诗婉,我们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敲击在她的耳膜上,敲击在她鲜红的心脏上,她垂着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她,来了,他们,来了!
她满眼期盼的抬起了眼帘,抬起了头,面容涌上复杂神色,在看到那两人之后,这复杂的神色渐渐消融,渐渐的被欣喜和委屈所代替。
小锦,jack。
豆大般的泪珠从戚诗婉美丽的眼睛里蹦落下来,滚落在她的腮边,晶莹剔透,在阳光中折射出璀璨的光亮。
“诗婉,我们来接你了,跟我们回家吧。”
安锦和左西城两人看着伫立在阳光下的戚诗婉,神情又高兴又激动,眼眶微微湿润了,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泪光。
两人缓缓走向戚诗婉,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们两人的脚步也渐渐加快,最后,几乎像是在奔跑了。
走到戚诗婉的身边,安锦猛然停下了脚步,她怔怔的望着戚诗婉美丽的,甚至比从前还要美丽的脸庞,黑珍珠般剔透的眼眸里翻涌着无限复杂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世界都倾覆的浓重情感。
隔了这么长的时间,她们终于将前嫌冰释了,渐渐变得像以前一样快乐幸福的模样了,如同在梦里一般,能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触摸你熟悉的容颜。
“诗婉。”
安锦一把抱住戚诗婉,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哽咽着轻唤她的名字。
感受着怀里人儿的轻微颤抖,安锦的心也跟着不停的颤动着。
她终于可以像以前一样,拥抱她,唤她的名字,分担她的悲伤和喜乐了,终于可以了。
她还以为这一天,她再也等不到了呢。
幸得老天眷顾,幸得上帝垂恩!
左西城看着面前这两个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在他生命中占有极为重要地位的女人,颇为感慨的勾起了嘴角,他张开修长的双臂,轻轻的温柔的将这两个女子抱入怀中。
“小锦,jack。”
戚诗婉靠在安锦的肩头,在她的怀抱里,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宁静,她轻声念着两人的名字,面容舒然而平和。
他们三个人,又在一起了。
这种久违了的温暖,让她冻结了的心房渐渐融化开来。
我总在黑夜中醒来,然后了无睡意,直勾勾的望着黑暗直到天明,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种病,但我知道让我如此难以成眠的原因——是你,我因你而病,你却不能够做医好我的药!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啊。
呵呵,安如海你还真是够冷血,够无情的,不仅在飞黄腾达的时候没帮助过你那可怜的女儿一下,就连现在锒铛入狱了,还不忘记坑害她,你可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奇葩最罕见的父亲了啊。
陆川翻弄着手里那沓厚厚的资料,嘴角勾着邪魅的笑容,耳边那颗蓝宝石耳钉也在黑夜中闪动着诡异危险的光芒。
原来,她竟然是你的女儿,呵呵,这个世界还真是够奇妙的呢。
怪不得,他那个一向聪明的姑姑竟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
看来是被嫉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啊,为了那愚蠢的害人的情绪,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弄丢了命,还真是够可怜的啊。
哼哼,陆家的脸面都被这个可悲的女人给丢尽了,就算是血统纯正,天之娇女又怎么样,还不是为情所困,糊涂半生。
“啪!”的一声。
陆川甩手将那沓厚厚的资料扔在了桌子上,身子向后倾靠,斜倚在皮质柔软,做工精细的意大利私人订制的沙发上,幽暗的眼眸里渐变深邃,闪动着复杂莫测的光芒,像是被冰川覆盖的深海中的微弱的阳光,冰冷的让人心寒。
计划,是该开始了啊。
如果能将这件事办的很成功的话,老爷子应该也会很开心吧。
想到了爷爷,陆川的唇边难得温柔的勾起了一丝笑容。
这笑容就像是炎炎烈日底下的沙漠一般罕见和美好。
他很久没有露出如此温暖的笑容了,自从回来后,他所面对的都是来者不善的怀疑,轻蔑和嘲弄,所以,他只能将自己武装的更为强大,更为冰冷,更为残忍,才能抵抗这外来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