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大姨妈来,都烦闷的要死呢,唉,做女人真的不容易啊,所以男同胞们,在女票生理期的时候,请有多远躲多远,无论她说什么都请说以下这三个字:爱!好!买!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分分钟出人命的!
就在几人快要走出包围圈时,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杜默生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一脸的惊骇。
安锦诧异的回过头,再看到此时此刻的情景时,她的表情也转变成同杜默生一样的惊骇模样。
完了!陆川根本就没有晕,他一直都在装晕!
这个混蛋!王八蛋!无耻下流的卑鄙小人!
安锦咬牙切齿的看着陆川一脸的得意神情,看着他拿着枪指着杜默生的嚣张样子,看着他与她对视时冷冰冰的不屑。
她觉得她整颗心房,五脏六腑,都快被愤恨的怒火燃烧殆尽了!
她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不得他立刻去死,立刻消失在人世间!
“你一直在装晕?”
被陆川夺去了手枪,并指着头部的杜默生,面容冷厉的问道。
“是啊,如果我不装晕,怎么可能会从你的手中逃出来,并且拿着枪指着你呢?”
陆川勾起了邪魅的笑容,眼神冰冷的看着杜默生说道。
“不过,你敲的那一下还真是蛮用力的,我的头现在还疼,还有些晕,你要不要尝试一下,被人敲头是一种什么滋味!”
陆川说完这句话,唇边的笑容骤然消失,面容陡然冷厉。
举起手枪,用枪柄狠狠的击向了杜默生的太阳穴。
“嗯!”
杜默生毫无准备的,被重重的打了这么一下子,顿时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的晕坐在地。
“默生……你怎么样?”
安锦看到了这一幕,忙焦急不已的扑到了杜默生的面前,将他挡在身后。
“我没事,没事,只是有些头晕而已。”
杜默生摇了摇头,捂着扔晕头转向的脑袋,温柔的安慰着安锦道。
“陆川,你到底想怎样!”
在看到杜默生除了头晕,一切安然无恙之外,安锦终于松了口气。
她缓缓的站起身,站到陆川对面,面容冷酷而愤怒的说道。
“我想怎样,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放了我们,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你母亲的我所知道的全部消息,怎么样?这不是你最想知道的么?”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赌一赌了!
“你是认真的么?”
陆川眯了眯眼睛,半信半疑的看着安锦说道。
确实,她所说的这些,对他有些无与伦比的诱惑力,是他几乎不能够抗拒的。
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是他心中最迫切想知道的秘密。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的父亲会死,为什么她的母亲会失踪,而为什么所有陆家的人都对这件事守口如瓶!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诡异,太不寻常,太让人费解了!
他太想知道了,想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都到这种地步了,我再不认真,不是找死么?”
安锦看了看受伤的这两人,抬起眼帘,对陆川说道。
“呵呵,你知道就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先把你们的武器全部收走,才能放心!”
安锦看着陆川那一点也看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的面容来,冷笑了一声。
“你要放心,我也要安心啊,陆先生,就依你一直以来展现给我的形象看,我对你的话,还真不怎么安心,我真怕,万一我们都交出了武器,到时候你再一反悔,那我们不成了待宰的羔羊了么?这种事情,你要放心,我们也要安心,还有一件事,你务必要答应我,否则……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跟你抗争到底!”
陆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奄奄一息的阿志,笑了笑说道。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救救他,对不对?”
“对!他不能死,他如果死了,那我们拼死也要冲出一条血路来,而且,关于你母亲的那个秘密,我就算把它带到坟墓里也不会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
安锦缓缓的靠近陆川,贴在他的耳边沉声说道。
“你这是再威胁我么?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被威胁!”
陆川笑眯眯的神情骤然变得冷厉,变得暴虐,面容狰狞的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安锦看着他如此狰狞可怖的嘴角,不但不怕,还勾起了嘴角,冷冷的笑了。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像魔鬼一般狰狞可怖,呵呵……何必要隐藏呢,何必要把自己装的像个人一般呢,辛不辛苦,累不累啊!我告诉你吧,我现在就是在威胁你,不管你讨不讨厌,我就是在威胁你,你又能怎样呢?你可以不接受,大不了我们就一阵血拼,看谁能笑到最后!”
安锦挥了挥手,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嘴角勾着挑衅的笑容,盯着陆川说道。
现在她已经无路可选了。要么同归于尽,大家一起拼命,要么跟这个混蛋达成交易,赌一赌命!
他们的援军……应该马上就要到了,伊恩画这个阴险恶毒的女人,一定是想趁这次机会,让她好好的受些苦,所以才拖这么晚,没准,她现在就在不远处的某个地方看着他们呢!
一定是!臭女人!安锦咬着唇,在心里将伊恩画用她所能想到的恶毒词语骂了个遍。
她想的没错,伊恩画就在不远处看戏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