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
一路的奔腾,乜疏横从未停歇,抱着怀中的慕容歆瑶,心中说不出的惊慌。
这一切,一定是在做梦。只是一个时辰的时间,看似平静但却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砰’!慕容歆瑶被狠狠的摔在了金黄色的床榻上。幸好塌子柔软,否则,她这样的身骨,倒是要散架的。
“干什么!”慕容歆瑶怒喝,生气的猛然袭向乜疏横喉部,手指如同鹰爪,迅速的制其无息。
乜疏横大惊,飞身而走,避其死角,一个晃神,将激动的慕容歆瑶死死的定在了金黄的墙壁只上。
慕容歆瑶的身高还算高挑,素腰窈窕,清丽挺拔。不过,怎么说也只是还在发育的十五岁少女,和乜疏横这般紧密的贴在一起,竟比她高出一头半的高度。
午后阳光,甚好,将两人的身影爽快的投在地板。一高一低,同是发丝飘然,同是长衣飞飞。地上的人影儿像极了精心制作的画卷,如梦似幻,唯美动人。
乜疏横也愣了,深深的低头,深眸有些迷蒙幽离。
怀中的女人被自己紧紧而环,再也没了能够防备的距离。他听到了那紧张而慌乱的呼吸,虽然并不确定,那是他的,还是她的。
空气静谧,淡雅的兰花芬芳环绕四周,他深刻的闻到了她的味道,那种淡雅,安宁,仿佛穿透了俗世的浮沉的味道。
十日的时间,这样熟悉的揣着令人思念的回味,的确突显梦幻,但他确定,这是真的。
心神一晃,两人极度暧昧的姿势像是持了许久。慕容歆瑶一惊,冷眼看向满眼恍惚的乜疏横,一腿迅速的向他下胯的某个部位攻去。
怎样的梦幻都会被如此突然的肃然醍醐灌顶。感觉到动静,心里一闪恐惧。乜疏横依旧紧抱柳腰,腰力一转,同是诡异一跳,以怀中的人儿为中心,转了一个漂亮的圆圈。
“谋杀亲夫吗!”轻吐馨语,乜疏横不满的怒吼。想着刚才的攻击,心有余悸。手脚皆是关其死角,死死不不放。
“亲夫?在下不过废妃。”慕容歆瑶心中不快,语气更重,全身被箍的紧紧的,手脚均不得弹动。
说罢,她便后悔了,那短短的言语中,竟明显掺杂了本不属于她的感情。委屈,悲愤,心痛,爱恋……
真是该死,她只身一人便能活的自在,如今却总是掺杂着另一个人的情感,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乜疏横听闻也是一愣,俊眉微蹙,双眼遮住了眼底的神色。她的确是怨恨他了,那张废妃的圣旨,不该轻率而出……
“你是本王的妻……”乜疏横幽幽出口,声音透着悔恨和深情。紧紧的抱着那动人的小身子,眼眸看向窗外的阳光,闪着灿烂的光芒。
妻……慕容歆瑶双眸一闪,心中满是震撼。也只是此刻才感受到,帝王口中的‘妻’字,是多么的绞心力碎,澎湃浩然……
心中可笑,欲脱离那强筋的胸怀。使劲转了转腰身,却发现不得弹动,她似乎是被定住了穴位般,分毫没有知觉。
恍惚间,慕容歆瑶似是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小脸面如死灰,冷声喝道:“放开!”
她心中大骇,这种无知觉般的定身,早在官傲蝶手上便尝了滋味。这次,便是第二次。
这种差距实在令人骇然。身前的男人似乎比下了她那个‘闻其名,撼天下’的娘亲……
觉得甚是耻辱。前世,防御万全,从未被任何人有所牵制。今日倒好,单是一指,便让面前这个该死的男人狠狠定格。现在这样的动作算什么,如此靠近,如此暧昧。
心脏跳得没了节奏。
这样的心跳让她晃神,也许是因为她从不和什么男人有这样的接触,也许是自身保守极致。不管是做任务还是和那个恋爱四年的戚风,从没有过这般的疯狂接触。
她和戚风……最多也是简单的拥抱吧。
想起戚风在对她指抢的一刹那,脑海中恍然出现一双犀利又邪魅的紫眸,心里又是撕心裂肺的痛。
嘴角苦涩。明明爱了四年,明明爱他爱的痛心,却在这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对他的记忆竟模糊的不知如何想起。
她细细回忆他们曾经美好的细节,咖啡厅,音乐厅,大山,丛林……
她记得天是蓝的,水是绿的,别的情侣都在欢笑,大自然的光芒都很和谐。单单是忆不起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呵呵,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周身更是冰冷……或许……她从未爱过他……
乜疏横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瞬间弥漫悲痛的小脸,心中一慌,一阵探究。双手始终没有丝毫放松,心里一阵绞痛,玉唇白了几白,手上不由的又加了力气。
“你在想别的男人?”乜疏横一丝询问,眼中满是不坚定的因素,呼吸也带着怒气,满满的全是幽怨。
慕容歆瑶一个皱眉,猛然收回思绪,心中没由来的惴惴不安,不敢抬头看向身前男人的眼神。
扭了扭身子,见其仍没有松开的迹象,更是懊恼。恼怒的扭动着身子,有一丝慌乱。怎么回事,她明显的紧张……
“别动!”一声低哑。乜疏横眯了双眼,抿了薄唇,格外的性感……
慕容歆瑶闻言,似是感觉到什么,马上静止下来。心中更是气闷。
那个男人,身体明明有了异样,却仍旧不肯放手。她虽未经历过人事,但对理论知识还是非常的熟知,心里又羞又恼。
“还不快放开!”慕容晓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