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灰色的别墅外墙很好的融入到了周围的景物中,看着清冷肃穆。
安浔推开门外栅栏的时候,里头传来一阵犬吠,她偏头一看,竟是一只巨大的黑色藏獒拴在门边的空地上,像头小黑熊一般把身后的铁链晃得哐嘡响!
望上那唾沫横飞满是尖牙的狗嘴,安浔顿时微微勾唇笑了,看见这只狗,她才当真有了些这是严家的感觉~
想着,安浔信步到了门前,伸手按下了门铃。
她仍旧穿着学校那身冬装制服,整个人看着绵绵肿肿,站在监控摄像头下,澄净的五官透着一抹淡淡风情。
严昊涵冷着脸,在屋内的监控屏幕上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摁开了大门。
“你跟严易泽是什么关系?”这是他看见她说的第一句话。
安浔听了就笑了,穿着这么一套又土又严肃的衣服,她的笑容简直媚得刺眼。
笑着她说,你害怕了?~
安浔肆意又大胆,从他最初见她开始,她的男人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她根本是个妖女!
这样的女人,严昊涵其实根本不担心她会是严易泽那种人的女朋友,充其量,他也顶多就是又一个被妖女勾了魂的傻逼!
仗着严易泽护航,她飞甩了他整整两周,不理不睬!今天她居然有胆自己送上门来?
想到的下一刻,严昊涵目露凶光一下把安浔扯进屋子重重压在门板上,望入她的眼时,他阴冷笑起来:“想好了,今天既然敢来,就做好回不去的准备!这宅子方圆百米无人无车全电子监控,你叫也不会有人听得见,跑也不可能跑得掉,便是被玩死了,也没人会知道!”
说出最后那一句时,严昊涵眼神亮了亮,就像死字之于他,是天下最美的情话。
下一刻安浔却是笑了,这天下最美的情话哪能由他来说,今日既是有她在,当然所有的主权,都捏在她手上!
“严少可还记得,那天在秀场门外我说的话?”
她柔柔笑起来,那声音蛊惑的牵着他的心绪摇。
他的眸光暗了暗,单是想起她那日的话来,都能叫人心悸缭乱!
她说,只有感受过极致的,才能对比出更好的~
她说,今晚严少玩爽了么?如果爽了,那么改日我带着你玩,玩比着爽上,千万倍的!~
她那语气笃定,妖媚又自信,用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般勾人的话,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而此时此刻,他正把那绝世妖姬一样的姑娘困在门边,明明就是他掌控了一切的局面,下一刻,她却是微微勾唇,解开外套第一颗纽扣。
这并不是美人当着严昊涵的面第一次脱衣服,甚至在国外的时候,他还玩过让拉斯维加斯当红的脱衣舞女郎,一边跳着艳舞,一边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体,让严昊涵瞬间看呆了眼!
却是眼前那样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又纯又艳,那样一身细腻如脂的雪肤,又白又透,当那厚重的外套层层打开,里头竟是仅仅包裹在一身丝绸睡裙里的完美胴
增一分便过于丰腴双峰,少一分则偏于瘦弱的纤腰,再加上两条骨肉匀称没有半点瑕疵大长腿!那一刻,严昊涵简直是目瞪口呆血脉贲张,望上那东方佳人才有的寸寸精致,感受着那西方娇娃才有的性感热辣,眼前的姑娘便是光看着都能想象得到手心覆上之时会异常绵软的手感!
而下一刻,正当他想要把脑子里的yù_wàng付诸行动的上一秒,她却是红唇一勾一个翻身压着他重重砸上了她之前抵着的门板,扬手将一把尖刀轻轻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严昊涵的身体因为那冰凉触感骤然僵硬。
下一刻那柔若无骨的美人已是抵着他,娇媚笑起来。
“想要玩得开心,今天就要按着我的方法来~我要做好回不去的准备么?我倒是觉得严少你,该做好死在我手里的准备才是~”
她轻柔一句,吐息如兰,一双媚到了骨子里的眸子都带起了凉凉笑意。
却是在这样的威胁中,从紧张到放松,再到微微兴奋,下一刻,严昊涵却是双眼发亮笑了起来。
“死在你手里?还是死在你身上?”
他猥琐的开口,声音阴冷。
她笑而不语,下一刻扯着他的袖子转身,回眸的一霎,眼底一片冰凉。
——
宽大的卧室,拉上窗帘,放下帷帐,一床冰冷昂贵的锦被都扯乱了,年轻漂亮的姑娘披着一头长发,全身只穿着一件雪白睡裙跨坐在男孩身上,仰起清丽温婉的小脸,她笑着拽起他的手腕来,用皮手铐拷在了床头上!
那是一套工具,严昊涵并不陌生,当然他也没有让人把工具反用在自己身上的爱好。
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他之所以能由着安浔为所欲为,完全是好奇她口中的玩法。虽然他自认在这方面他见多识广很少再能有让他惊讶的东西,不过他相信安浔的疯狂,同时也觉得对着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便是普通的玩法,估计都能玩出极致的体验来!
那样的淡定,直到安浔面带微笑的从随身包包里拿出一个小盒抽出里头的针管弹了弹,方让严昊涵动了颜色。
“这里面是什么?”他开口,声音里带上了紧绷。
拿起针管,安浔一针插入配套的一个小药瓶,兑了些药水进去把瓶子里的白色粉末摇了摇匀,配成药水重新吸了出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