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我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想那天我真的不该去找他的。
他的未婚妻米竹牵着他的胳膊,安姐跟在他们俩身后同时走了出来。而米竹一脸幸福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新婚的小妻子。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僵持在原地,片刻之后。我直接冲到电梯口。电梯里都有人,我直接从楼梯上开始往下跑。在还有三层的时候,我没看清楚,直接摔倒崴了脚。
我坐在地上,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他昨天还说要带我来公司,今天我想给他个惊喜,结果他却给了我个惊吓。
还有苏安,她难道早就知道,所以我给她打电话,她才那么明确的告诉我让我在会议室门口等的吗?
“韩江雪。”
我抬起头翁远洋正站在从楼梯上下来。
我赌气没有再去看他,然后踮起脚忍住疼就要走。他寒着脸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韩江雪,你到底要闹那样儿?”
“翁远洋你做这种事居然还生我的气?”
“韩江雪,我在你这里没有一丝的可信度吗?”
“翁远洋,你说我都逮到你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信任你?难道是说她提前受到了消息,然后故意演给我看……”说到这里我自己就愣住了,没错我之前是给苏安打过一个电话的。难道是苏安跟她合伙做的吗?
翁远洋每晚都在家里。他不可能瞒着我什么。
我冷静下来,瘸着脚跳过去。
“翁翁,我脚疼,抱抱。”讨叨亚血。
翁远洋瞬间头上三根黑线。这可是九层。他要么抱着我去坐电梯,要么就这样抱着我走八层。
他上前一步,一个公主抱将我抱起,走进了公司里。八层里的员工全都跑出来看。我抬起头直冲他们乐呵,我真是恨不得对他们喊一句这是我男人。
“都干什么,还不快去工作。”米竹黑着一张脸,冲他们吼。
其实如果不是米昂是米家的产业,哪里还能轮到米竹一个外人来这里嚣张。
随即我的心里就闪现出一个小心思,我就是想要气气米竹:“老公,我快滑下来了,往上抱抱。”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翁远洋身子一颤。然后我心里那个窃喜,恨不得抱着他猛亲两口。
“韩江雪你别忘了,我才是翁远洋的未婚妻。上次你骗我说你怀孕了。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用什么骗我。你们可是还没领证。而我……”
我将放在翁远洋脖子上的头抬起来,然后我说:“翁远洋我们现在去领证好不好?”
“哼。你以为你是谁,民政局今天正好不上班。”米竹双手环抱,安姐直接走开了。
她这么一说,我的确是忘记了今天是星期六。
“我正好认识人,走吧,去领证。”
翁远洋是站在楼梯里说的,米竹想要扑过来,可惜电梯已经关上了。我都能想象出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一定是气的直跳脚。
不过现在轮到我不爽了,翁远洋说他要带我去领证,这难道是真的吗?于是我不自觉的抬起头看向翁远洋。
“怎么不信我?”
“不是不信,只是有点儿太激动了。翁远洋,你真的想要娶我吗?”
“对。娶你。”
我们下了楼,在一楼大厅里,一群人的注视下,我就这样被翁远洋抱着走出了米昂。
坐上车,我才想起来,我还没有带上户口本和身份证,这要怎么去领证?
“翁翁,我没户口本。”
“恩,我们去拿。”
翁远洋刚将车打着火,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接起来,只是恩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我看他脸色凝重,就问道。
“没事,走吧。”
我们回到家,我翻出我的户口本身份证,笑的已经没有了牙。甚至连疼痛的脚都感觉一点儿也不疼了。
翁远洋正在刮胡子,而我的手机却响了。
我接起电话,里面是一个老人的声音。
“喂,你好请问……”
“你就是韩江雪?”
“对。”不知为何,我接起这个电话来的时候,心里一阵不舒服。而且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是翁远洋的父亲,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离开他。”
我没有听下去,而是挂断电话。翁远洋从浴室里出来他看到我,然后又看看我的手机。
“怎么了?脚不疼了?我给你准备了热毛巾来敷一下吧。”
“不是要用冰块敷的吗?”
“冰块是暂时的,热敷才行。”
“翁远洋,我有一件事想要与你坦白。”
翁远洋坐下来,然后看着我。
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是我心中最害怕的,也是我最想保护的秘密,现在却不得不逼迫着我自己向他坦白。
“韩江雪,如果有些事你现在说不出来,那就等以后你想好了慢慢说,毕竟我们有一生的时间来说。”
“可是……”
“叮咚,叮咚!”
有人敲门,翁远洋打开门,进来一个老妇人,她穿着英国贵妇人的着装,黄金色的头发。鼻孔朝天,指甲涂的通红,十根手指上有三个都带着巨大的砖石与一颗蓝宝石。右手拄着拐杖,那根拐杖上也全部都是镶金的,看起来相当豪华。
她伸出手,翁远洋亲吻她的手。
“韩江雪,翁远洋?哈哈你们的名字倒是挺般配的。可惜这件事没有我的同意你们谁都别想办成。”
“阿姨,我敬你是因为你是我父亲的妻子,可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