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矗立海中,茕茕孑立,仿佛孤独的人,形影相吊,寂寞终老。【..】
当偶有船和人停靠一旁时,荒岛便会欢呼雀跃,大海都会卷起一道道浪花,为它可以一解寂寞而高兴。
海鸟也会盘旋上空,警惕的看着下方占据了它们地盘的生物,或许心里在盘算,这些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离开啊!
岛上的人终归会离开的,只是,那须得是在见过该见的人,说过该说的话后。
矗立岛上的也都不是外人,均是跟随在胭脂虎鱼红秋身边的左膀右臂,黄贵和宁流,两人站在岸边,眺望着海面,静静等待着李闲的到来。
“宁兄觉得大人这次又是为什么召唤咱们过来?”无聊的时候,黄贵与宁流闲谈起来。
“前次姑爷让我悄悄从广州运人,不是什么大事,无需在这么隐秘的地方见面,这次怕是在筹谋什么大事呢!”宁流年轻,虽然性子沉稳,能力出众,可内心中不免一直期待着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跟随鱼红秋重建虎匪也有些时日,如今他也有自信可以完成李闲交给他们的任何任务!
黄贵点头,“我也如此认为,真希望大人能够稳稳掌控广州的局势,那咱们便可名正言顺回广州了。”黄贵毫不掩饰自己的期待。
宁流也明白,黄贵虽说也是民,但在广州生活多年,闯下珠王的名号,广州对于黄贵而言等若是生养他的家乡,乡情难舍,对谁都是一样。
宁流点头,眼神明亮仿佛闪烁着火光,“姑爷智能天纵,不光广州,我相信,终有一天就是整个岭南黄兄都可自由来去的,还有与黄兄一般的民,也都可以上岸过上与普通百姓一般无二的生活的!”
这话才真是说到了黄贵心坎里,他和张青张秀兄弟以及一众民水鬼之所以死心塌地追随李闲,不光是因为李闲对他们有恩,更因为在对待民的态度上,李闲从不把他们当贱民看,从李闲身上,民们都能看到摆脱数百年被人轻贱的卑贱生活的希望,在这个时代,再没有第二个人会像李闲这样对待他们,给他们机会了!
黄贵道:“大人对我民的恩义,可谓如同再造,将民招入水师,亦是破天荒头一遭,只是,这势必会给大人带来不少的麻烦,希望大人有化解的手段吧。”
宁流闻言笑道:“这点就轮不到咱们操心了,姑爷那脑子跟咱们是不一样的,敢那样高调的做事,便自有应对之法,黄兄说是不是。”
黄贵是亲身经历过李闲翻云覆雨的手段的,毫不犹豫道:“那倒是,大人的心思咱们是没可能猜透的,估计也只有夫人、当家的她们才可能弄懂吧。”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面对海面,静候李闲的到来。
日头的光热洒照海平面,泛起让人目炫的粼光,一阵海风的鼓动中,李闲、宁无瑕所乘坐的渔船终于飘入他们的视线。
“大人到了!”
船靠岸,李闲宁无瑕登岸后,宁流和黄贵第一时间上前迎接,见礼。
李闲让他们无须多礼,笑道:“劳你们久等了,如今广州各方势力都散步眼线,想要与你们见面也只能在这荒僻的岛上才最安全了。”
宁流和黄贵点头,互视一眼,黄贵道:“其实我们是没什么的,就是…就是。”
李闲见他欲言又止,问道:“就是什么?直说无妨?”
宁流看眼一旁的宁无瑕,轻声道:“就是大当家等的会心急的。”
李闲一愣,旋即喜道:“红秋也来了?”四下张望却没有见到踪迹。
宁流看着宁无瑕的脸色道:“大当家正在岛心候着姑爷,岛心搭了个简陋的屋子,还有…还有床。”
虽然宁流把床字说的极轻,可李闲和宁无瑕耳力都好,自是听了个清楚。
李闲才明白个中的五味,下意识望向宁无瑕。
宁无瑕表情澹然,只在嘴角挑起些微得笑纹,说道:“红球妹妹与闲郎分别日久,该是给你们些独处的空间的,闲郎自管去岛心便是,我在这边等候。”
宁无瑕说完便到一旁寻了块光滑的堪可盘坐的岩石,盘膝而坐,闭目调息起来。
李闲便也不再停留,与黄贵和宁流示意后,独自踱步走向岛心。
黄贵和宁流悄悄互视一眼,黄贵低声道:“宁兄,你家小姐这心胸可是了不得啊,比我家那口子可是天壤之别呀。”
宁流道:“那是自然,无瑕妹子乃是母仪天下的命格,这样的心胸才在情理之中,此乃我宁家邀天之宠才得来的福分呢!”
两人的言语自然也瞒不过宁无瑕,只是宁无瑕道心如磐石,自不会因此而有所变化。
日头悄然移动,李闲便那般踱步来到了岛心,远远的便可看到一个简易搭起的凉棚,凉棚下赫然一张做工精美的垂帘绣床摆放其间,绣床被薄纱遮掩,隐约可见其中曼妙的女体横卧床榻。
李闲心头火热,脑海间也是闪过鱼红秋的娇躯美颜,****腾升,心说:“这个红秋,尚未至三四十岁,便已经有如狼似虎之虞了。”想着脚步加快,走向凉棚。
倏然间一道人影陡然闪掠现身,在李闲跟前,却是嘭的跪下行了一礼。
“你也来了。”李闲并非惊讶,只是表述一下自己的意外,在他面前跪倒的不是别人,赫然就是昆仑奴哈库拉!
哈库拉跪伏未动。
李闲笑道:“法恶的事情你安心便是,虽然卢平暂时还没有对法恶怎样,不过对他的怀疑已经审种心里,你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