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陈宁阴冷的笑了笑,“人都会变的,不然,你还想我像以前那么懦弱,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不说,自己还反被诬陷坐牢吗?”
“陈宁,邱峻早就把你坐过牢的案底清掉了,你为什么至今还耿耿于怀?”
“清掉了?”陈宁猛地俯下胸膛,把她牢牢压住,阴狠声道,“海蓝,你应该知道,邱峻当初这么做,只是为了讨好你,他可以清掉我坐牢的案底,可清除不了我曾坐过四年冤狱的事实,我的一生,就这么毁在了他的手上!”
“邱峻没有毁掉你,你能进嘉禾工作,就是他推荐的,你看,你现在不是发展得很好吗?”
“好?”陈宁冷笑,“哪天,邱峻做回他的沈家三少爷,那他还不把我从嘉禾集赶出来!”
“不会的,邱峻不会再回来了……”温海蓝喃喃声,不争气的眼泪竟然流了出来。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回来呢?
陈宁一怔,“你说什么?”
“你先起来,别碰我!”温海蓝使劲推他。
她的意识开始迷。离,全身热汗淋漓,火热得难受。
陈宁看出了她的异样,开始解她的衣裳,“海蓝,你现在这个样子,很需要我,别拒绝我。”
“你住手,不然我……”温海蓝扭动身子,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陈宁眼神沉了下来,半醉的他,早已被她美好的身子吸引,恨不得立即要了她。
喉结滚了滚,他猛地低头,一张饥渴的唇不由分说的印在她身上。
报复的,发泄的,压抑了多年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袭向她。
温海蓝尚有一丝仅存的力气在挣扎着,可体内的火越来越旺,使她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
甚至,她身体的反应违背了理智,不由自主地迎合了男人的索求……
此时此刻,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床上纠缠的男女,是一双你情我愿的鸳鸯。
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脚踢开。
“温海蓝,你好样的!女儿生病在家,四处哭着找妈妈,你竟然一个人跑到俱乐部找男人寻欢作乐,你就是这么当妈妈的吗?”一道低沉的、鄙夷的声音,凉薄地响起。
“唔……”温海蓝睁开迷离的双眼。
朦胧中,她看清了站在门口的男子。
“沈,逸峻……我好难受……”她气弱无力地哼哼。
沈逸峻眯起眼,大步走了过来,发现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衣衫不整,面色不正常的红,且双眼迷离……
他顿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拽起陈宁,“你给她下。药了?”
“喂,你是谁?怎么闯进来的?”陈宁皱眉问。
他明明已经把这层楼包下来,跟俱乐部的经理说好不准人来打扰的,这个男人是怎么闯进来的?
沈逸峻不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女子,“说,是他给你下了药,还是你主动爬上他的床?”
“我……我……我好难受……”温海蓝脑子浑浑噩噩的,禁不住体内乱窜的药力,伸手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蹭……
沈逸峻盯着她,眸光复杂,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你什么人?快给我滚,别打扰我们……”陈宁挥舞着拳头。
沈逸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五指收紧。
“放开我……”陈宁斯文的脸疼得扭曲,手腕的骨头被捏得咯咯响。
“女人,回答我,你被下药了,对不对?”沈逸峻再次问。
“嗯……”温海蓝嗯了一声,忍不住爬起来,抱住他的腰,“我,我好难受……我想,想……”
想要你!
这几个暧昧的字眼,被她仅存的一丁点理智吞了回去。
“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和他,你想要谁留下来解你的药劲?”沈逸峻沉声问。
“唔……”温海蓝皱着眉头,视线吃力的在眼前两个男人身上游移。
最终,她选择了抱紧沈逸峻的腰不放。
不知为何,她就是信他。
信任这个见面不到几天的男人!
陈宁瞅着她下意识的举动,脸色阴沉了下来,“温海蓝,他不是邱峻,他接近你是另有目的的,你别被他迷惑了……”
“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沈逸峻凌厉的眼神扫向他,五根手指收得更紧了。
“啊!”陈宁捂住自己几乎要被折断的手腕,抽气连连。
“温海蓝,说,你选择你的旧情人,还是选择我这个跟你认识不到三天的男人!”
“你……我要你,沈,逸,峻……”温海蓝虚弱的从齿间迸出这句话。
沈逸峻勾了嘴角,冷讽地看向陈宁,“听到了没有,你是要离开,还是留下来参观?”
陈宁牙齿咬得咯咯响,“海蓝,你宁愿选择一个陌生人,也不愿选择跟你一起长大的我吗?”
这样虚伪的话,温海蓝再也不想听了。
她费力的看向沈逸峻,“把他弄出去……求你了……”
“好,这可是你求我的!”沈逸峻上前一步,拉过被子盖住她凌乱的身子,扬声道,“来人!”
很快的,阿光带着两个黑衣人进来,“沈总!”
“把这个卑鄙的男人剥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去。”
“是!”保镖们把不甘心嚷嚷的陈宁架了出去。
房门关上,静寂的空气中,流窜着一股暧昧的气流。
沈逸峻走到床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满身大汗的女人。
温海蓝禁不住体内的空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