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才注意到它的存在。
即墨流年右手一扬,就将自己脱下来的外袍兜头罩在它的头上。
他有娘子的身子,他还没有看过。
秦川侧脸看着好不容易才钻出头来的旺财。
“门外玩去!”
旺财感觉到主人语气中的情绪,没敢耍赖,扭头钻到帐篷帘外去了。
旺财走出帐篷,秦川的衣带亦已经被扯开,宽松衣料散开去,她的人就已经暴露在他眼前。
如墨长发松散枕边,越发映得那肌肤如雪,即墨流年的手掌轻轻掠过她的肌肤。
他的手掌,因为常年摸剑,有一层薄薄的细茧,掠过肌肤,只见她颤栗不止。
当他纤长手指勾住她的胸衣,便是强悍如秦川也不由地心下一紧,手指轻抬,已经捏过床边的一把扇子丢过去,砸灭了桌上的蜡烛。
灯光暗下,她的衣带亦已经被他勾断。
男人的呼吸在黑暗中凑过来,凑到她的脸前。
黑暗中看不太真切,只能感觉着对方的呼吸热热地扑在脸上,却更加让人心跳不已。
用唇找到她的唇,他再一次吻住她。
手掌就顺着她的肋骨爬上来,覆住那柔软诱人之处……
秦川身子一紧,抬手想要推开他的手掌。
黑暗中,却被他抓住手掌。
然后,他的吻就随之移开,一路向下……
作为一名曾经生活在开放年代的女性,秦川当然也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当他吻上她的时候,她依旧控制不住地全身绷紧。
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和触碰。
喉咙里涩涩得发干,然后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虚感从身体深处升起来。
“流年……”
她有些无措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覆过来,拥住她。
“川儿……我在!”
……
……
那一晚,注定是放纵的一晚。
一直到黎明时分,秦川才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天色渐亮。
大将军秦不惑带了儿子秦子禄一早赶过来,想要与即墨流年商量返城之事。
远远走到帐边,却见几个值夜的太监和捧着水盆等物的宫女都是远远地站在帐篷外一丈之余处,不敢上前。
“这是……怎么了?!”
秦不惑疑惑地问道。
“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一名侍卫答道。
大将军与儿子对视一眼,二人齐齐看了看已经那座阳光下的大帐,转身,走了。
太阳升起来,帐篷内依旧没有什么动静。
一直到接近中午时分,帐篷帘子才动了动,然后随便披着一件衣袍的即墨流年迈步走出来,将一条染着血的丝帕挂在了帐篷外的一只竿子上。
见此光景,守在远处的老太监手一哆嗦,人就跪到草地上。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八个字里,竟然隐有哭腔。
自家小主子九岁落崖,大难不死,不久便生了大病,成了残废。
现在终于重新站起来,恢复男子之身,这位老奴只是喜极而泣。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太监宫女瞬间跪倒一片。
即墨流年淡淡一笑,手一扬,就将一个满是金叶子的包裹丢过来。
“赏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