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么样,趁人之危的事孩儿事不会做的。”
凌风摇摇头,拒绝。
他虽然为人纨绔,心中也想左拥右抱,享受鱼水之欢。
但是想起这种卑鄙手段得到自己爱的人,心里仿佛就有一根刺,让他无法自我的欺骗,自我安慰。
“这可由不得你。”
叶长歌面色一寒,袖袍一挥,凌风登时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住自己,变得浑身不能动弹。
“娘……”
凌风心下一沉,急口道:“你禁锢住我又如何?就算你将我抬上床榻又如何,我不干的事,没有人能逼迫得了我。”
“你可以不做。”
叶长歌暧昧的一笑,说道:“但是她们在药性之下,可会很主动的哦……”
“娘,你这是要坑死你儿子了。”
凌风面露出一抹无奈,这可真的不是他要趁人之危了,而也是身不由己呀。
“小姐,不好了。”
就在此刻,一道高分贝的尖叫声响起,紧接着蔡嬷嬷又心急火燎的跑过来:“老奴整理好房间,将雪小姐,冰姑娘,还有素心,琉月姑娘放在床榻上,而后离开须臾,命人烧水,哪预料到回来的时候,发现琉月,凌雪,冰旋三位姑娘走了。”
“什么?”
叶长歌面色一沉,说道:“你是看着她们走的?”
“是呀。”
蔡嬷嬷说道:“雪小姐和冰姑娘完全失去了知觉,而琉月姑娘似乎还清醒着,是琉月姑娘搀扶着雪小姐和冰姑娘走的,老奴尾随着,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门庭外一群月族的人接走的。”
听到这里,凌风心中一安,但是不知为何,心有空空的。
这种感觉,还真的很奇怪,明明很想,又不想,不敢,这是矫情吗?
“不应该呀。”
叶长歌托着尖细的下巴,眉头一挑,迟疑的说道:“是不是炼制玉露娇的时候,材料弄错了,或者分量少了?”
“小姐,你一提醒,老奴这才想起来了。”
蔡嬷嬷猛地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说道:“老奴将丹方拿到丹房的时候,我们族内的炼丹师说,有一味草药分量不够,但是又信誓旦旦的保证炼制出来,一般人绝对抵挡不住药性,因为时间紧迫,所以老奴也没有多在意,就由着他炼制了。”
“她琉月乃太虚圣麒麟神兽至尊,岂是一般人?那体质,几乎可以用万毒不侵来形容了。”
叶长歌一副惋惜的模样,转口说道:“那房间里还剩下什么人?”
“琉月姑娘只有一双手,自己也中了玉露娇,能带走冰旋和雪小姐已经是极限了。”
蔡嬷嬷说道:“眼下房间里,还剩下素心姑娘。”
“罢了,罢了,无论如何,总算没有白费功夫,至少还剩下了一个。”
叶长歌说道:“风儿,这次算母亲失策,跑了好几个,不过你别以为这就没事了,眼下不是还有素心吗?你可别让母亲失望,叶家和凌家一脉单传,男丁稀少,眼下母亲可指望你能找点让母亲抱上孙子了。”
“娘,你别坑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凌风哭丧着脸,哀求道。
“别废话,抬走!”
叶长歌皓腕一扬,带起一股力量,凌风犹如一根棉絮,缓缓的飘了起来,蔡嬷嬷立马托着他的腰,将其抗走。
挂在蔡嬷嬷的背上,此刻的凌风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这个蔡嬷嬷,力气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上辈子,肯定是杀猪的屠夫,扛着凌风,脚下步伐飞快,拐了几个弯,就来到了一间厢房门前。
“小少爷,好好休息,别劳累过度了。”
推开门,走到床榻边,将凌风搁在床榻上,蔡嬷嬷暧昧的一笑,转而拉上了床帘。
我劳累你奶奶!
凌暗自诅咒了蔡嬷嬷几百遍,心头的怒意才稍微消散了一些。
蔡嬷嬷蹑手蹑脚的退出了出去,又关上门,昏暗的视线中,凌风一动不能动,他暗自运转元气,打算冲破叶长歌下的禁锢。
但是叶长歌是何等人物?修为在造物境五重天的尊者,以凌风的微末伎俩,怎么可能摆脱得了她的手段。
就在凌风心急焚烧的时候,忽然一双凝脂般的雪白细嫩柔荑从床榻里面搭过来,如八爪鱼缠住凌风的脖子。
女子独有的芬芳刺进凌风的鼻子,时不时伴随着女子沉重的呼吸,让凌风体内流过一窜窜电流,脑海里意乱情迷。
“素心,你清醒点。”
虽然素心穿着薄薄的衣裳,但是凌风依然感觉到如绸缎柔滑,那细腻的感触,犹如千万只蚂蚁,不断的在凌风的体内爬动,让他的气息不停的粗壮,理智更加的单薄。
“小男人,我、我还有理智,知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素心似乎发现了身边的是凌风,吐气若兰的说道。
“你真的还清醒着?”
凌风狐疑的说道。
“嗯,虽然脑袋沉沉的,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颤抖,一种娇喘:“当日你上天意门救我,从那一刻开始,我便非你不嫁……”
“好吧,希望你完全清醒后,别提着剑杀我。”
凌风是个男人呀,哪能承受得了这种诱惑?开始回应起来。
寂静的厢房里,除了老式的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再无其他了。
一夜春梦了无痕……
清晨时分,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投射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