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你这老鬼怎么来了?”黄佛见到胡伯,眼神一亮,喜悦说道。【..】
“我来照顾你的生意啊!”
胡伯点点头,给张言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自从你退隐,我的生意就是蒸蒸日上,不用你来照顾啦!这位小友是哪位?他好像觉得我很好笑,对不对啊?”黄佛脸上虽然是挂着笑容,但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阴霾。
“怎么?你不好笑吗?”张言淡淡的道。
“好笑,好笑,等我去换件衣衫呐!”
黄佛转身又回到了里面的房间,一脸的阴狠,狠狠的骂道:“这小兔崽子,当着胡伯的面,居然给我难堪,瞧不起我,后生仔,我就让你瞧瞧我的手段,让你哭着喊着来求我啊!”
黄佛这人气量极小,张言刚刚笑出声来,他就已经是怀恨在心,想要找张言的麻烦。
里面的房间,灯光昏暗,摆着一排神瓮,也是乱七八糟,什么神位都有。
黄佛走到一个漆黑的神瓮前,将上面的一个罐子拿出来,打开盖子,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乖宝宝,快帮爸爸干活,等下给你买糖吃!”
那盖子刚一揭开,立刻冲出一股浓郁的酸臭味道,一直惨白的小手从绿色的粘液中伸出来,揪住黄佛的黄鼠狼胡须,硬生生拽下来一根,一个惨白的婴儿脸,也是从溶液中抬起来,张着嘴,发出叽叽的怪叫。
黄佛在这神瓮之中,居然是养了一只鬼婴!
“小乖乖,你不要抓爸爸的胡子啊!你去把外面那个年轻人的头发,给我拔下来一根!爸爸用稻草扎成小人,把头发放进去,用钉子钉他的心肝脾肺肾,钉得他哭爹喊娘!钉得他跪地求饶!”
黄佛口中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阴毒之色。
而那只鬼婴,则是叽叽怪笑,缓缓点了点头。
此刻,客厅之中。
“张言,我忘记告诉你,我这位朋友,脾气古怪,极其小心眼。你刚才那么笑他,他一定是生气了。幸好,他刚才没有发作。等下他出来,我会给他道歉。想来,他看我的面子,不会对你怎么样。有求于人嘛,客气一点嘛。”
胡伯盯着张言,说道。
“胡伯,刚才是我不对,你知道的,内陆没有乩童,更没有这么老的乩童,我看着新鲜啦。等下他出来,我就给他好好的道歉。”
张言正说着,忽然感觉到墙壁里面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
抬头一看。
只见观世音菩萨的画像,本来是双眼低垂,面露慈悲,此刻,眼睛却十分灵动,滴溜乱转,眼神中充满凶恶,朝着张言恶狠狠的望了过来。
唰!
下一刻,一道虚影从画像中飞掠而出,张牙舞爪,朝着张言飞扑过来。
“一只小鬼,它想要做什么?”
张言神识一扫,就已经发现端倪,不过这只小鬼实在是太过弱小,就算是张言只是先天境界,也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因此,张言决定按兵不动,看看黄佛到底玩的什么花招。
叽叽叽叽。
鬼婴在半空中盘旋着,想要冲下来,但是它不敢,因为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射出万道金光,稍微接近,它脆弱的身躯就会被灼烧。
但是,黄佛在屋里念咒,催的太急,鬼婴没有办法,化为一道黑风,来到张言的脑后,小手伸过去,想要拔下一根头发。
“孽畜!”
张言的后脑处,忽然是伸出一只芊芊玉手,一把就把那小鬼捏在手中。
小面出手了。
小面当时也是小鬼,后来遇到了张言,时来运转,现在是成了器灵的存在。
她也是灵体,对付鬼婴这种看不见,摸不到的鬼物,十拿九稳。
“叽叽叽!”
小鬼拼命挣扎,却没有办法脱困。
小面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如果不是张言没有下令,轻轻一握,就能让这鬼婴,魂飞魄散!
“你做了什么!快放开它!”
黄佛披头散发,从里屋冲了出来,双眼血红,对着张言大吼。
张言冷冷一笑,当然是不可能松手。
“发生了什么?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伯并不知道,刚才两人已经是较量了一番,并且是以张言的压倒性胜利而告终。
因此,黄佛才如此的惶恐。
“发生了什么?你让你这位朋友说说吧,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张言盯着胡伯,脸上挂着冷冷的笑容。
“黄佛,你在搞什么?不是换衣服了吗?怎么还穿着这衣服?”胡伯知道其中必有隐情,诧异道。
黄佛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但是自己做的龌龊事情,终究是说不出口。
“你不想说,我来替你说!”
张言冷笑着道。
“别别…求你别说。”
黄佛挥着手,给张言道歉:“是我错了,我认栽,请你不要说出去!”
黄佛心眼小,还十分的爱面子,自己办的龌龊事情,很怕别人知道,特别是怕胡伯知道。
胡伯在香港的风水界,是了不起的人物,香港第一风水大师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在上流社会,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因为胡伯现在金盆洗手,所以胡伯以前的很多客户,那些财团的老板都是介绍到黄佛这里。
可是,如果黄佛在胡伯心中的地位,因为这件事一落千丈,那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现在,黄佛很后悔,不该出手,落到高人的手里。
当然,最关键的是,他怎么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