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贝拉半歪着脑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金战云:“弓箭能说明什么啊?金战云,你怎么说也是一名堂堂将军,怎么可以这么鲁莽呢?刻着我名字的弓箭,就说明一定是我射的了吗?”
贝拉怔怔地望着金战云,眉宇之间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奈。她对金战云仅仅以三支弓箭,就判定她是凶手的行为很是不解,金战云什么时候堕落到这个程度了?
“就算不是你亲自射的,你敢说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金战云怒视着贝拉,几乎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我和他们闹翻了,他们要杀我,所以我逃了出来。我没有别的去路,只能来投奔你们守卫者。而且我两天前就已经逃出来了,我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就连我的复合弓也被落在突击者基地。而且我最近一直都没有去过米国,你怎么就能一口咬定是我干的呢?”
贝拉被金战云这么一闹,只觉得心里委屈得很。她知道自己是无辜的,可是金战云总是喜欢误会自己,而且也不是一次两次,难道他真的每次都不知道反思吗?
“你被突击者赶出来?可笑,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两次用复合弓射杀我,一次是被我兄弟肖恩挡下,这次幸好又是我不在。如果我真的在的话,是不是已经死在你的箭下了?”金战云冷声笑着,不过他还是把枪放了下来。从心理来讲,他是不愿意真的和贝拉结仇的。
“这一定是有人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会查清楚究竟是谁陷害我的,你放心好了。”贝拉嗫嚅着嘴,眼眶点点湿润。
“金战云,你知不知道贝拉为什么被赶出来?都是因为你!她被怀疑和你有关系,所以他们想杀了她。她现在来投奔你,你居然还这么对她,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莫妮卡扶着莱雷站起来,见贝拉这么被金战云冤屈,心里也上来了一口气。
贝拉能够被逼到这里,说到底,都是这个金战云做的孽。如果他一开始就对贝拉绝情一些,不对她那么热情,估计贝拉也不会这样被人给误会。可是现在呢,金战云一口一个心机婊,看见贝拉竟然还要对她动枪,这怎么能不让贝拉寒心?
“因为我?”金战云愤怒之余,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禁有些愕然,不过他还是恢复了冷静,道:“因为我又能怎么样,这就是可以伤害我的理由吗?”
“不是我伤害的你!你如果是在气不过,你可以打死我,但是我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是清白的。我自始至终没有对你动过杀心。上次在码头,也是安吉拉悄悄偷去了我的复合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事实证,别人完全可以用我的复合弓以我的名义去伤害别人。”
贝拉将金战云的手枪抬起来放到自己的额前,清澈的眼眸紧紧盯着金战云,盯得金战云心里不是滋味。
“哼,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最好趁早帮我找出背后的凶手。不过我相信,你们突击者也没几个好东西,跟瓦尔肯那帮兔崽子为伍,还真是看得起自己。”金战云一个转轮收起手枪,环视一圈周围被自己吓到的人,而后直接走出了医务室。
医务室外面围了一堆看热闹的士兵,很多人都趴在窗口朝着里面望,也有很多人干脆就挤在门口。见金战云出来时,众人看到他脸上的怒色,也不需要金战云呵斥,便都各自散去了。
“金战云,你给我站住!”
金战云刚刚出去,万飞就对他吼道。
“什么事啊万sir,我拜托你快点说行不行?”金战云摇晃着脑袋,慵懒的地道。
“怎么,犯了错,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万飞忍着一口气,森然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金战云翻了翻白眼,喘了一口粗气。
他既然敢做,那就肯定不怕被罚,万飞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好了,他是不会有任何反抗的。
金战云就是这样,对于那些找不客气的人,他从来不会对他们客气。但是对于上司,金战云还是比较忠诚的。
“既然你那么爽快,那好,来人呐,给我关他十二小时禁闭!”万飞气得脸色发青,对着守卫的士兵一招手,厉声喝道。
“不要啊,首长,他还要参加庆功宴呢!”贝拉忽然跑了出来,为金战云求情道。
“我不需要你说情!”金战云切了一声,满脸不屑道。
“看看,你看到了吧,他这种人也配参加庆功宴?今晚别管他,咱们该吃吃该喝喝,让他好好反省去。”万飞指着金战云,气得手都发抖,又看见周围围了一堆士兵,顿时一声吼:“看什么看!训练结束了?都给我滚蛋!”
一声吼完,一众士兵们一哄而散。而剩下的两名守卫,犹犹豫豫地要把金战云带走,却被金战云一声怒喝:“老子自己会走!”
说罢,金战云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医务室,独自前往禁闭室去。
医务室里,贝拉满心失落地回来,莫妮卡正在紧张地为莱雷补着牙,而舞剑则是在一旁代替金战云为莫妮卡和莱雷两人道歉。
“舞剑,你不需要为他道歉,他那种人,不值得。还有,你以后最好别跟他在一起,你看他天天拈花惹草的,鬼知道他会和谁在一起?说不定你那么关心他,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莫妮卡态度冷漠,没好气地说着。一听到莱雷痛得叫出来的声音,莫妮卡就一阵阵的心疼。
而另一边,李兆龙一个人抱着花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