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磨坊,巴黎两大歌舞表演厅之一,也是世界著名的巴黎红灯区。
根据凯茜的介绍,大家了解到红在磨坊的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多位有名的艺人。如古吕、摩姆·弗罗玛茨、珍妮·阿弗里尔。
但是其中最有名的要数古吕,此人身材丰满,风姿绰约,绿色的缎子拖裙系在臀后,每次走过蒙马特街区,都引起一阵骚动,整整几十年间,她成为红磨坊的代称。
不过,此人晚景凄凉,60年代,有记者要为她写传记,才发现她竟住在旅行挂车里。除了舞女,红磨坊还有一些很出名的男艺人,如伊韦特·吉尔贝,以说笑出名,糅合着诙谐和优雅的说笑风格使他成为法国“名嘴”。
然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军占领期间,那时法兰西正值国难家愁当头,但舞女不知亡国恨,红磨坊仍然歌舞升平。战后,因为这段不光彩的历史,红磨坊也受到严厉的批评。但是在金战云看来,这样的批评,只能是用“然并卵”来形容。
因为根据凯茜所介绍的,红磨坊就算是受到再大的批评,也改变不了它婊。子卖艺的本性。只可惜曾经辉煌的红磨坊,在变异病毒的摧毁下,现在已经被璀璨得不像话了。这里的街道,以及这里的建筑,全都受到了破坏。甚至在红磨坊的门前还有一辆坦克,据说那是一名受到感染的军人,子啊失去意识的时候,开着坦克四处乱撞,最后撞到了红磨坊里面。
“喂,凯茜,你说的那个叫古吕的,能比我家索菲亚还要好看吗?”金战云伸手勾上了索菲亚的肩膀。搂进怀里往她嫩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去,别拿我和她比,我又不是舞女。”索菲亚推了他一下,撇嘴说道。
“呵呵,是啊,索菲亚是一名军人,本身就比古吕高尚了许多。而且单从相貌来看,如果索菲亚能够在生活那个年代,那么一定是名声最响亮的呀!”凯茜笑嘻嘻地道。
听到凯茜的话,金战云虽然知道是奉承,但是心里还是无比开心,抱着索菲亚就狠狠啵了一口:“看看,什么古吕今吕的,再吕都不如我的索菲亚美!”
“切……你无不无聊?跟一个死人比……”索菲亚不屑道:“而且你不要拿我和那些舞女去比,我和她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看到索菲亚有些不高兴,金战云也知道是自己过分了,那些舞女说好听点是舞女,说白了其实就是鸡。不管是什么样的妹子,拿来和鸡比较,人家多少都会有些不开心。
“金战云,你的眼里,是不是天底下就索菲亚最美了?”舞剑看到金战云在秀恩爱,忍不住嘟囔了两句,索菲亚未免也太受宠了,这么受宠,还有没有天理了?
“哈……当然是了,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我不管你们觉得索菲亚美不美,总之在我看来她是最美的~”金战云昂起了脑袋,一脸骄傲道。
“对对对,就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不知道,你的眼里到底有多少个西施。”冷月酸溜溜看着索菲亚,说的话里也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眼里当然只有索菲亚一个……”
“那魅影呢?”舞剑不服,挺起了胸脯问道,她那发育还没有完全的小胸脯,也就是这样挺起来才能勉强看到一些凸起。
擦!
金战云张了张嘴,正想要反驳,却又发现实在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他能说自己完全不喜欢魅影吗?当然不能,而且如果直接说不喜欢魅影的话,恐怕索菲亚也会鄙视自己。索菲亚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就算金战云一定要在两人,或者是多人当中选择一个,那她也不可能允许金战云伤害别人的。最起码也要用一种别人能够接受的方式才行,如果就这么直白狠心,索菲亚都要把金战云凶上一顿。
“好了好了,都瞎说什么,没事了是吧?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我们讨论一些该讨论的,究竟是进入红磨坊住,还是在外面找一个地方。”索菲亚说。
“索菲亚姐姐,您怎么老是为他开脱啊?明明你是最需要竞争的,你怎么能这么包容呢!!”舞剑瞪直了眼睛,紧紧握着小拳头为索菲亚鸣不平。
“我不是给他开脱……不是,这和开脱不开脱有什么关系?我最讨厌你们女人这些花花肠子了,为一个男人都要勾心斗角,真是没劲。”索菲亚一听这话,心下当即就凌乱起来。她不明白自己就怎么成了为金战云开脱的,而且她的确对这些不感冒,相比之下,她更喜欢热血一点的战斗。在这一点上,她总是表现得很奇葩。
“等等,你说……你们女人?”舞剑愣了愣,又拦住她说。
索菲亚嘴角抽了抽,登时有种想要砍人的冲动,当然,这也仅仅限于在心里想一想。可是她也不愿意和舞剑在这样的语病上多做纠缠,索性说道:“我先去前面探一探情况。”
说罢,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她的速度,就连金战云都望尘莫及。
“你小心一点!”凯茜大声喊道,她没有来得及劝住她,也只好提醒她一声了。
趁索菲亚走了以后,金战云又把舞剑拖过来训了一顿,毕竟舞剑的话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但是教训归教训,金战云偏偏还有着把柄被舞剑捏在手里,所以只要舞剑一提起在禁闭室那会的事情,金战云就不得不立马闭嘴。
没办法,有愧与人,同时也是受控于人啊……
郁闷地和队伍一起往前走着,金战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