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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洛风行在关星河希冀的目光中,缓缓的摇了摇头,语气肃然的道,“我和颜玉,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可宁家的家事,我们实在不便插手。 ”
虽然,在所有人看来,宁义携款潜逃这件事,不仅损害了宁家的经济,还对洛家造成了巨大的隐患。
按理说,他和洛颜玉,这两位洛家家主,应该插手此事,对宁义采取什么对策,来把携款潜逃的影响降到最低。
可是,洛风行,洛颜玉两位家主心里却清楚的很。
此事,根本轮不到他们插手。
因为,这是宁家的家事,就算非要有人管,也得宁忠出面才行。他们洛家与宁家只是结盟而已,不可能擅自越权插手进去。
这样会让宁家觉得,他们洛家人太过霸道,也会让两家的联盟产生间隙。
就算,他和洛颜玉插手了这件事,把携款潜逃的事情,影响降到了最低。
可那样,宁洛两家联盟的间隙,也将产生,对于以后来说,更加不利。
相比于携款潜逃带来的恶劣影响,要更加严重。
就相当于,埋下了一颗地雷,随时可能炸碎宁洛两家的联盟关系。
这才让洛颜玉,洛风行两人得知此事后,一言不发,保持了沉默了的态度。
洛风行表明了立场后,语气顿了一下,才对着面色焦急的关星河劝解的道,“星河,这件事你不必着急担心了,宁家主早已有了对策。”
担心宁洛两家经济状况的关星河一听,扭头向表情愤怒的宁忠看去,询问的道,“宁家主,你真有对策吗?”
此时,关星河有些不相信洛风行说的话。
因为,如果宁忠有解决办法的话,怎么会现在还坐在这里生气?
按照常理来说,应该去着手解决这件事,而不是坐在这里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才对。
难不成,宁忠气昏了头,孰轻孰重都分不清了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宁忠身为家主,必然有着处事不惊的清晰头脑,如果真有解决办法的话,不应该是现在这幅表情才对。
面对关星河的灼灼目光,宁忠附和着洛风行的话,而点了点头,语气低沉的道,“确实如宁家主所说,此事我早已做出了对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关星河瞧着宁忠一副愤怒的样子,却说着胜券在握的话,这让他有些弄不明白,宁忠究竟想到了什么对策,才能如此沉稳的坐在这里干生气。
而且,他看洛风行,洛颜玉两人,表面上一副淡定的模样,似乎也知道宁忠的计策。这说明,他们对宁忠口中的计策,十分看好。
就像一定能挽救携款潜逃事件损失似得。
这样看来,关星河觉得只有他被蒙在了鼓里,也就抱着疑惑的问道,“宁家主,现在这种情况下就不要卖关子了,说出来听听吧。我也好安心的去总公司那边,否则的话,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不安心。”
宁忠在关星河的注视下,幽幽的吸了口气,解释的道,“在你去宁家总公司对付阴祟,回来之前,我得知了宁义携款潜逃的消息。也在那时候,我就派出了宁家的人,去堵我那个混账弟弟了。同时,也向洛家主借了人手,一同寻找宁义,期望能把他追回来。”
他说到这里,仿佛松口气似得,露出好像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样的表情,眼露精光的道,“紧接着,就在你刚刚出门打电话,想办法解决阴祟的事情时,我得到了回复。”
“我派出去的人手回复说,已经堵到了我那个混蛋的弟弟,正在往这里赶的路上。看现在的时间,应该也快到这里了。”
说着,宁忠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四十。
也就是说,距离他接到堵住宁义的消息后,已经过了将近二十分钟。
这样的话,在用不了多久,宁义就会被宁家保镖送到这里来。
到时候,他要质问宁义,究竟为什么这么做!
关星河听到解释后,认真的打量了一眼宁忠,看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也就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
暗道,怪不得自己从宁家总公司回来时,宁忠会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后来,自己又在与狡猾老丈人商量对付阴祟计策时,他会一声不吭,就像事不关己一样。
原来,宁忠的心思都放在了携款潜逃的宁义身上。
关星河现在想想,宁义携款潜逃对宁洛两家造成的危害,确实要比阴祟来的直接,也更加强烈。
阴祟,就算再能折腾,现在也被封印了。
而宁义,却直接让宁家损失了三成经济。
宁忠去担心追捕宁义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关星河听过宁忠的解释后,也明白了为什么宁忠会一副愤怒的表情。既然宁义找到了,宁忠也就自然把注意力从经济的担忧上,转到了宁义的背叛上。
只不过,让关星河有些担心的是,宁义这个人虽然是找到了,可是这钱,在不在他身上就两说了。
毕竟,宁义既然携款潜逃,就一定事先做足了准备。
也应该能料到,当他携款潜逃时,宁忠会派人找他。
既然这样的话,关星河就有些担心宁义携带跑的钱,早已不知了去向,就算把宁义抓回来,也是枉然。
到了那时候,想要追回这笔巨款,可就异常艰难了。
想到这里,有些担心钱会不见的关星河,抬头看了宁忠一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