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房间中央有一个椭圆形的长桌,长桌上放了一个小鼎,鼎里插着尺上的香。看上去像是祭祀什么。可是奇怪的是却没有画像、神龛等等东西。
“那是干什么用的?”
松山健一见摇不醒自己的父亲,而自己又不没行动能力,只能神情紧张的注视着周围。他发现那张有些像是供桌的桌子有些奇怪。点了香却没有祭奠的对象。而且在桌前还放了两只足有两米直径的青铜盘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远远的看去,松山建一发现那走到中间那张供桌前“大人”点了一只香,然后双手合十,接着做了一个平常祭祀的时候不会做的动作。就是将那支香举过了头顶,然后在头顶上连续的摇晃了好几下。而后跪下插上香之后,脑袋也不是平常的那种低垂,而是高高的扬起。这看上去非常的怪异。
“那人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把头扬起来?”
隔得远也有隔得远的好处,最起码视野能相当开阔。所以松山健一很快就发现了那张莫名其妙的供桌的上方也就是“天花板”其实跟其余的周围都不一样。而那跪在地上仰起头,嘴里似乎在嘀咕着什么的“大人”好像正是在看着那快方圆十米左右的特别的“天花板”。
松山健一发现,包括自己头顶的这一方在内,这间巨大的屋子里“天花板”都是纯白色的,应该是精心平整过,并上了均匀的白色墙灰。也正是因为这些才让松山健一觉得这里规整得不像是在山洞里。可中央的那一片特别的“天花板”却不是白色的。甚至根本就不平整。
那是一片方圆十米左右的黑色的的“天花板”,上面又一轮一轮的如同鱼鳞一样的花纹,在下面的光线照射下甚至还能看到一抹抹的乌黑的反光。也不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又或者那本来就是山体的面目。
看了一会儿,松山健一发现那跪在地上的“大人”猛的拜了下去,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然后就在建一心里纳闷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就在那位“大人”磕头的瞬间,他头顶的黑色“天花板”突然发出一阵黑色的光。对,黑色的光!在此之前松山健一从没有想过会有“黑色”。然后这些黑光就像是一缕烟雾一样止泻而下,三两个呼吸之后就全部钻进了跪伏在地上的那“大人”身体里去了。
“啊!那,那是什么!”松山健一惊恐的往后缩了缩脖子,他现在发不出声,不然一定会大声吼叫出来。可更让他浑身发寒的还在后面。
那吸收了黑光的“大人”猛的跳了起来,身体背后浮现出一跳巨大的足有三四米高的黑色巨鸟,那巨鸟虽然在松山健一的眼里如烟似幻,可是却又非常的清晰,甚至隔得这么远,他依旧能看清楚那巨鸟身上的每一根羽毛。
“大人”的表情极为舒坦,像是才做了一套马杀鸡一样。做了一个伸展动作之后,背后的巨鸟便忽的一下又消失了。
这一切让松山健一觉得自己陷入了幻觉。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些诡异又不可思议的人和事儿?
“恭喜大人!”
周围一阵严肃的道贺声将精神恍惚的松山健一给唤醒了。他惊讶的看着周围那些穿着各色长袍的人纷纷都在朝着中央哪位“大人”微微欠身。看上去那“大人”似乎刚才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一样,还的了什么好处?
“上祭品!”
那“大人”脸上带着笑,很满意周围人的表现。抬了抬手,大声的说了一句。
祭品?在曰本的祭祀活动中极少会用到祭品的。不过这两个字却让松山健一心里莫名的漏跳了一拍。因为就在那“祭品”两个字落下之后,他就看到守在自己身边的那个长袍青年的眼睛朝自己投了过来。而另一边也快步走过来三个穿着同样长袍的青年,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他,还有他怀里的父亲松山平介。
“难道说……”心里的不安让松山健一拼命的抱着父亲往后挪。可是右脚毫无知觉的他根本就行动缓慢,没几米就被最近的那个长袍亲年给一把揪住了。也不知对方用了什么办法,仅是用手在他的脖子上抹了一把然后他就全身一阵麻木再无力动弹了。
两个人抬着松山健一,另外两个人抬着松山平介,朝着那位“大人”所在的那张供桌走去。
莫名的恐惧让松山健一感觉自己的心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他脑子里回荡着一个恐怖的念头:我和父亲就是祭品?
内心的恐惧被一句话给彻底填满。
“大人,祭品到。”
果然,我和父亲果然就是祭品!不!我们是人!不是祭品,饶了我,饶了我!
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所有的恐惧感都没有能发泄的途径,只能在心里狂呼。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嗯,上祭品吧。弄干净一些,祖神喜欢干净的东西。”
“嗨西!”
其中一个个子矮小的长袍青年大声了回了一句。然后将自己的长袍扎紧,卷起宽大的衣袖,从那供桌上恭恭敬敬的双手捧起了一把半尺左右的短刀。
这小个子先是看了一眼松山健一,然后撇撇嘴,走到了依旧晕迷不醒的松山平介身边。然后单手一用力,就将其提摔进了左边的那只巨大的青铜圆盘里面。然后手中的短刀连连会出刀花,片刻之后松山平介就好像一直被扒光了毛的死鸡,光溜溜的卷曲着身子躺在盘子里。
左手抓着松山平介的头发,将脑袋竖起,然后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