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项云初身后的小欣,看着项云初面前越堆越高的筹码,心中已经是无比的惊讶。
她之前也曾捕风捉影的听说过贵宾厅里的豪华套间,不时会有那种上亿的大赌局,可这还是她头一次见识到。而她更没想到自己无意中傍上的项云初,不但给她带来了数目可观的佣金和小费,还带着她参加到这种赌局来,并在谈笑风声间,就已经赢了一千多万!
小欣并不清楚赌桌上的另外四人都是什么人,但是从对方几百万的筹码随便的往桌上扔着,而且各自的女伴的姿色都比自己只强不弱,显然都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
所以她在感激项云初让她开了眼界的同时,却也在一旁噤若寒蝉,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得罪其他人。
在赌桌上赢钱的并不只有项云初一个,还有坐在项云初隔壁,被其他人称之为何总的那名男子。
当然,何总所赢的三四百万里头,有不少都是项云初稍稍放水的功劳。否则的话,就算何总今天的运气挺不错,也得小输些许。毕竟能够看穿所有人底牌的项云初,那可不是吃干饭的。
项云初也不管何总知不知道自己给他放水,但是之前何总也算是替自己解了围,小小放一下水就当是把情给还回去了。
再说了,何总今天的运气的确很不错,再加上不俗的牌技,项云初想要赢他的钱,还得卵足劲压他,干脆也就放点水算了。
况且,要是赌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赢钱的话,未免太过扎眼了。有何总在一旁帮忙分担一下火力,那也是很不错的。
不过即便如此,赢了一千万的项云初,依然显得无比的扎眼。其中一直和项云初对着干的柴二少,自然是输得最惨的一个了。此时他也是咬牙切齿的看着项云初,恨不得把项云初吞进肚子里似的。
虽然输个五六百万对于柴二少这种真正的富家子弟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何况这几百万里大部分都输给了他看不顺眼的项云初?
柴二少从项云初进来的时候就出言讽刺他,那不是没有原因的。虽说项云初一身的名牌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但是对于他们这种真正的富家子弟来说,项云初那样的穿着略显庸俗,而且档次也不够高,显然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
至于说来自官宦家庭,那就更不可能了。能够坐到一定位子的官员,其子女大多也会比较低调,很少会穿成这般吸引人眼球。
所以在项云初刚进来的时候,柴二少就已经认定了项云初定然是没什么背景和关系资产只有那么几千万的暴发户子女。这也是他从项云初进来,就瞧不起对方并和人家针锋相对的缘故。
柴二少向来自傲,在他看来,项云初这样的暴发户是没有资格和他同桌的。只不过柴二少的自傲显然并不能让他在赌桌上有所斩获。
又玩了一个小时左右,眼看着项云初的筹码慢慢的达到了两千万,已经输了上千万的柴二少的脸色也是变得无比的铁青。
作为赌桌上最大的输家,柴二少若是开口讽刺项云初的话,无疑是自取其辱,可这样闷声输钱,实在让他感到无比的憋屈。
如果项云初是在山西或者河北省的话,恐怕柴二少早就调来了人马,让项云初这个暴发户走不出赌场门口了。可偏生这里是澳门!
就在项云初再次笑眯眯的看着脸色十分难看的柴二少,收下了刚刚赢回来的两百万的时候,项云初兜里的电话却是响了起来。拿出电话一看,居然是二叔项国信打来的。
向除了柴二少之外的其他人小声说了句抱歉,随后项云初也是到套间里的洗手间接电话去了。
“小初,你现在在哪里?”项云初刚按下了接听键,二叔那颇具威严的声音也是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在家里复习呢!”项云初不动声色的撒谎道。对于二叔的这个电话,项云初是感到颇为奇怪的,平日里二叔是很少会打电话给他的。
项云初这头还在思索着呢,二叔严厉的呵斥声却是从电话里传进他的耳朵:“还复习?你是觉着二叔很好骗是不是?你在澳门赢了几百万,人家都已经打听到我这里来了!”
二叔这话让还在想着怎么继续编下去的项云初顿时就是一惊,这尼玛是怎么一回事?
在项云初还处于愣神之际,项国信却是冷哼了一声道:“立刻从澳门回来,我安排两个人在北面关口接你,车牌是东a83x55,是一辆丰田的商务车。回来的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听到二叔把话说得无比的郑重,项云初不由得也是神色一正,明白到事情的厉害关系。
不过,到底是谁在查自己的底细?是赌场方面,还是那个一直和自己针锋相对的柴二少呢?
在经过最初的惊愕后,冷静下来的项云初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倒对于那隐藏在背后调查自己的力量感到好奇。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自打拥有了特殊能力后,项云初的胆子显然要大了不少。
虽说对于那种悄然间就打听到自己背后来的势力,感到一阵的高山仰止,但是项云初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自己惹不起对方,总还是能躲得过的。
挂断了电话,项云初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也是从洗手间走了出去。
项云初也没有丝毫的墨迹,找了个借口说家里有事,并向众人致歉了一下,便要从赌桌上离去了。
不过输了上千万,并且一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