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帅的掉机智的顾凛,虽然因为一句嘴贱的凛哥哥,被陛下狠狠地报复了,但他还是没有去寺庙找顾老头,而是大摇大摆地回了少将军府。
为了记住即将到来的痛苦,他扑上了榻就蒙头大睡。可惜睡的并不那么好,做了一夜的噩梦。
擦擦嘴角可疑的不明液体,刚迷惘地伸出一只爪子挠了挠屁股,就被破门而入的皇宫侍卫按倒在榻上,被子一裹,也没穿鞋,就这么扛回了宫……
被整个儿闷在被子里的顾少将军当然不答应,在被子里一阵拳打脚踢,并挣出鸡窝头,对着依旧淡定地扛着他往前跑的侍卫大喊,“报上名来,等会就到我的麾下来报道!保证吃香的喝辣的!”
扛屁股的侍卫脸部一阵扭曲,嗅着新鲜出炉的屁肩膀猛地使劲,将顾凛的屁股扛的冲天高高撅起。
同时顾凛的脸也是一阵扭曲,喉咙发出一声难言的呃了后,夹紧双股,再次狂喊,“老子的儿子,儿子要被你们,你们给碾,碾没了!卧槽!!!”
扛屁股的侍卫再一次痛苦地捂了捂鼻子,双眼饱含祈求地看向扛着其他部位的同仁,却被无情地无视了。
顾凛就这样保持着屁股冲天,脑袋外露的奇异姿势一路从少将军府到了韶冬的寝宫。他好后悔之前为啥非要费那么大力将脑袋挣扎出来,而不是脚。
最起码能熏死扛脚的那混蛋!就像他已经用屁崩死扛屁股却总碾住他蛋蛋的那混蛋一样!
好在他是站在顶端的男人,应该没人能认出他……
当顾凛被放下时,已经只能夹紧大腿,呈内八站立,蛋裂开的感觉好酸爽,十分怀疑韶冬的目的是不是要他生不出儿子来!
顾凛:韶冬!本少将军能文能武,机智的脑袋帅破天际!真要与我相爱想杀就不能事先通知下吗?好歹我们也是竹马竹马,说好的手拉手,吃果果呢……
韶冬抬眼看见顾凛的摸样,错愕了好一会,眼睛也是一阵疼,背过身去,无力地挥挥手,“谁的主意,谁脱下外袍,绕整个宫殿跑一百圈。”
负责速度带顾凛来的侍卫们个个裂开嘴,开心地解下外袍,然后撒欢般地往外跑。看的顾凛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报复,绝对是在报复昨天我的崽子们比你的人威风!”
韶冬颇为头疼地揉揉额头,随意指了指地上的一件侍卫袍道:“先穿上。”
顾凛恶狠狠地看向韶冬,风吹胸口凉,连带蛋蛋裂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情绪,开口就是约架,“韶冬,什么都别说,先来打一架!不打不是男人!输了的也不是男人!”
韶冬无所谓地点点头,又重复了遍,“穿上。”
顾凛一脸嫌弃地啧了声,就是不穿,嘴里还嚷嚷着,“我一堂堂的少将军穿侍卫服,传出去还怎么见人?不穿!”。
韶冬也不耐烦了,“不穿就都别穿,待会就这么回去。”
顾凛哽咽了下,耷拉着脑袋缩到一旁,还是没穿。
弄的韶冬每次抬眼想说话,都感到眼伤,不得不让步,拿来件全新的侍从衣裳。
这次顾凛不再嫌弃,屁颠屁颠地快速穿上。
顾凛:全身都冻僵了,陛下太无情,为臣的好无奈。
顾凛在心里叨叨叨,韶冬同样无法理解顾凛的智商,侍卫的品阶比侍从高多了,难道穿侍从的衣服出去,就不丢脸了?他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自觉,木着脸,思维全被带歪。
两人炯炯有神地互相对视着,直到云板一声响,吉利进来送早膳,才各自嫌弃地挪开目光。
韶冬心情恶劣极了,完全没有用膳的想法,但一想到他不说,顾凛就得在旁边候着,也就拿起筷子,慢里条斯地吃了起来。
边吃还边想着该怎么传位才能自然。
本来是故意凉着顾凛的,到了后面完全忽略身边还有这么一只饿的咕咕叫的货,完全沉浸在自我意识中。
顾凛要疯了,伸长脖子,看韶冬吃一口,他就咽一口口水。他觉得韶冬再不让他尝一口,他绝壁会生出叛变的心来。
果然老天注定要他生出叛变之心,韶冬吃完后,明明还剩下不少平时吃都吃不到的花样,依旧无视了他嗷嗷待哺的强烈心情,让吉利速度地收拾干净了。
好想干掉韶冬,然后找个不会这么虐待他的主子。
他看着韶冬擦嘴时露出来的白皙脖子,在心中磨刀霍霍。
“好了,你可以走了。”
顾凛的脸瞬间裂了,你你你了半天,气势忽地一转,掐起兰花指扯扯韶冬的领子,细声幽怨道:“阿冬,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我可是只对隔壁的阿花感兴趣,虽然我花容月貌地让你不看我的脸就吃不下早饭……”
韶冬反应激烈地一把甩开顾凛,倏地站起身,往后退了数步才一脸冷淡地吐出句,“滚。”
说完还不算,直接脱了外袍就往里间走。
顾凛估摸着韶冬能恶心好久,开心地露出个邪恶的笑容。不过闹归闹,他离开前还是叫来了吉利,问了些问题。
他总觉得韶冬喊他过来绝对是有事要说,还是件十分重要的事,下意识地不想让韶冬说出来。
不过什么也没问出来,吉利的嘴巴很紧,最后才模糊地说了陛下心情不好,一夜没睡。
顾凛想了想,心中也是一阵不安,本来按照计划,应该由他去找祝痕,说明一切事情的真相,然后由祝痕将一切事情都结束,包括还活着的祝倾。
最后才是韶冬死里逃生地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