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皓端着酒杯,和李梦岚聊完之后,四周找了找,没看见谭天娇。【..】
这么久了,还没从洗手间里出来,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陆皓放下酒杯,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走向洗手间。
女士洗手间里,空荡荡的没人,陆皓走进去,四周看了看,一个人都没有。
短暂的沉默之后,陆皓听到了细微的响声,那是从格子间里发出的声音。
循着声音走过去,他清晰的听见,有人在哭,这声音很熟悉,正是谭天娇。
叹了口气,缓慢的推开格子间的门,那一瞬间陆皓看到了一个,梨花带雨,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
谭天娇双手抱头,坐在马桶上,似乎在有意强忍着哭声,而断断续续的啜泣。
想想也是,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女王,盛世集团当仁不让的总裁,自从自己的父亲住院,接连连三的遭受着公司上下的压力,更有杜维山和赵晓东这种垃圾死追着不放,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让家人流落街头。
别说她一个女人,就算是一个大男人,在如此大的压力下,能不能顶得住,也是个问题。
陆皓走进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谭天娇抬起头,满面泪花,双眼中噙满泪水,看到是陆皓,似乎是下意识的,扑过去抱着她,哭的声音更大了,将脑袋深埋在陆皓腰间。
陆皓一动不动,什么都没说,发泄出来就没事了,说什么都没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谭天娇终于不再哭了,拿出纸巾擦干眼泪,依然要强的说:“我没事。”
“真没事?”陆皓再次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将纸巾扔进纸篓中,谭天娇站了起来,露出一个笑脸:“真没事,我不能有事,要不然我家人就真的要流落街头了。”
“傻瓜,干嘛给自己那么大压力?”陆皓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
“不然呢,公司那么大摊子,是我父亲的心血,总不能落入别人手中。”谭天娇在这件事上,很固执,除非她亲眼看到了事情已经无力回天,否则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傻瓜,我是说,你老公在这,随时给你肩膀;再说了,还有我呢,你着什么急,天塌下来我顶着。”
谭天娇欣慰的一笑:“虽然我知道这是假的,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你这番话,真的感谢你。”
“走吧!出去吧。”
谭天娇点点头,和陆皓一前一后的走出洗手间。
大厅里,依然人头攒动,在这种高端场合,很多人都在想尽办法的拉关系,这样的聚会短时间内不会结束。
得胜而还的两人,杜维山和赵晓东,更加的意气风发,今天可以说是大快人心,终于可以有机会给谭天娇这个女人致命一击;不仅可以得到盛世集团这个赚钱的香饽饽,也能让谭天娇臣服胯下,人财两得,何等的人生快事!
刚才那个提议,让谭天娇陪他们一晚上,可以了结这件事,这样的承诺,两人当然不会兑现;肉到嘴边了,怎么会舍得不吃?商人就是商人,什么时候都要榨干最大价值,就看谭天娇这个女人怎么做了。
在这个问题上,赵晓东相当遗憾:“杜总,谭天娇这女人我是了解的,她是不会妥协的。”
杜维山无所谓的抿了抿嘴唇,指着大厅中的那些人:“赵总,你看看这些女人和酒吧夜总会那些女人有区别吗?没有,全都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干的女人;谭天娇也是个女人,一个即将落魄的女人,没有了盛世集团总裁这个头衔,她和这些女人,以及酒吧夜总会的那些女人,有区别吗?同样没有。给她钱她什么都愿意干;更重要的是,赵总,在床上的女人有区别吗?还是没有,说白了就是男人泄欲的工具而已。”
赵晓东对杜维山这番高论深以为然,竖起了大拇指:“高。”
……
那边的谭天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走走停停和很多人打招呼,陆浩一个人站在一边,时刻关注着那边的情况,同时也在等待着小木的电话。
无所事事的再次拿起一杯红酒,刚喝了一口,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
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在人群中穿梭,手法老道成熟,只在那短短的瞬间,那些阔太太或者有钱的男人,身上的钱包,名贵的首饰钻戒,已经成了那个女人的囊中之物。
似乎对自己今天的收获颇为满意,对这些有钱的蠢货同样满意,这么好的机会,一点都不放过,接连偷了很多,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谭天娇旁边。
假装东看西樵的摸索了好一阵,盯上了谭天娇胸前戴的项链,眼中贼光闪烁,四处乱看,等待下手的机会。
“小姐你的东西掉了。”那女人指着地上的一个钱包对谭天娇说。
谭天娇看了那女人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钱包,很肯定的说:“不是我掉的。”
“小姐,你真是好人,这钱包我先拿着,一会有人要找钱包的话,你让他来找我。”
那女人拾起地上的钱包,转身准备离开,刚走两步,一脑袋装进陆皓的怀中。
抬头一看,一个似笑非笑的面孔盯着她,那女人并不慌张:“先生,挡住道了,麻烦让一下。”
陆皓伸出手:“项链呢?”
“项链,什么项链?”那女人一问三不知,演技爆表。
“我老婆的项链!”陆皓冷冷的盯着她。
女贼一听笑了:“哼,你老婆,你有病啊,我怎么知道你老婆是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