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紧紧咬着下唇,足弓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某处的痛楚,和身体里传来的异样快感,对比是那样的鲜明,让她有一种在痛苦中飘飘欲仙的奇特感受。
这样的境况,要是在以前,她早就可怜兮兮地求饶,软趴趴地讨好了,但今次,她却只是默默流泪,咬唇不语,一声不吭。
眼见得嘴唇上有了血色,苏景云垂首覆上,用舌头强迫她松开牙齿,声音里略带了一点惊讶:“你今日倒是有骨气。”
“我是有原则的人!”何田田面带泪痕,表情严肃,只是那声音里,无论她怎么克制,还是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点娇喘。
太没用了!
她太没用了!
如此标准的强x,明明很痛,但还是把持不住!
有没有哪路神仙高人,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让她的身体,不要这么敏感啊!!
苏景云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声音,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何田田愈发悲愤难当,哭得荡气回肠。
苏景云慢慢地抽离出自己的身体,吻上她面颊上的泪,声音低缓而醇净:“宁为穷人妻,毋为富人妾……”
“你说什么?”何田田一愣。
苏景云亲了亲她的唇:“你不愿给人当小老婆,你不愿和很多男人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
“你还记得?”何田田怔怔地看他,突然却又暴怒,把他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记得又怎样!还不是左一个,右一个地朝家里领!”
“何!田!田!”苏景云脸上的牙印还没消呢,舌头又被咬了一下,真是气到了不行,“你光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够不够格!让你取悦本王,好好当个爱宠,你都办不到,还妄想其他?!”
“是是是,我不够格!赶紧休了我,多立几个好侧妃,好良娣吧!再娶一个贤惠大度,乐意你纳小老婆的正妃,你这辈子就齐活了!”何田田气得直哆嗦,还觉得自己没咬够,张嘴又奔着苏景云的胳膊去了。
苏景云飞快地捏住她的下巴,制住了她咬人的恶行,怒道:“看来你的记性很不好,本王不介意再提醒你一遍:你在楚王府,唯一要做的事,是侍奉本王,让本王高兴,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用管,自有本王去处理,记住没有?”
“记住你个大人头!”何田田气愤大吼,“鬼才要侍奉你!我只愿意让你天天不高兴!!”
“冥顽不灵!”苏景云懒得再说,一把按住她的腰,再度挺进。
巫山云雨一旦展开,何田田就只有招架的份了,不,比招架更惨,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心内极度抵抗这样的强x行为,把苏景云翻来覆去地骂了一遍又一遍,身体却是一次又一次地跟随着他,攀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久久无法落地。
太不争气了!太不争气了!何田田悲愤难当,从头哭到尾,眼睛红肿得跟桃子似的。
苏景云最后一个冲刺,俯倒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抱住,疑惑着问道:“为什么哭?还在想着要休书?可本王看你,不像是不快活的样子啊……”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出手去,将她胸前的那一点殷红,拈在了两指之间。
何田田浑身上下,就属那儿最敏感,当即一个轻颤,娇吟出声,顿时又悲愤得想去死了。
她的眼睛,实在是红肿得不像样子了,苏景云微微侧着头,看了一会儿,松开手指,放过了她的胸。
何田田浑身酸软不堪,连爬都爬不起来。苏景云抱着她起身,帮她系上肚兜,穿上裘裤,再叫了侍女进来伺候。
他倒是知道她会羞,先给她穿上遮体的,再才叫人进来,何田田心头一悸,恶声恶气地道:“苏景云,你少来这套,我说要休书,就是要休书!”
闹了一天了,苏景云也累了,连脾气也懒得发了,只是随便挥了挥手:“尽管要罢,本王不给。”
“你!你给我等着,给我等着!我非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何田田忿忿地说着,却连路都走不动,最后还是苏景云摇着头,让人抬了小软轿来,把她给送回去了。
“运动”过后,浑身都是汗,粘粘乎乎,何田田还在软轿上时,就开始为洗澡水犯愁了,因为天还没完全黑,尚不到供应热水的时候。
但当她回到坤元殿后的小耳房时,却发现洗澡水已经在木桶里了,而且那木桶明显是新的,足有半人高。
翠花拉着她去试水温,道:“楚王府的人,真是见风使舵,听说你刚才被楚王临幸,觉得你有了复宠的苗头,马上送了木桶和热水来了!”
何田田昨天就没好好洗澡,这会儿浑身泡在热水里,直觉得从头到脚都舒坦。
翠花散开她的头发,帮她洗头,问道:“大小姐,这天都还没黑透呢,你怎么就侍寝去了?是楚王原谅你了,还是你觉得日子难熬,故意勾引了他?”
“呸呸呸,你这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呢?”何田田回头瞪了她一眼,“楚王没原谅我,我也没勾引他。我现在只想要一纸休书,有多远,走多远。”
“走罢,走罢,楚王府本来就姬妾不少,这回又来两个,没完没了了。”翠花说着,又抱怨,“大小姐,这回你可得加把劲,我这都多久没回夷陵了,连上次面圣,都没机会回去炫耀。”
“放心吧,这次我改变风格了,先闹上几天,闹得他阖府不安,鸡犬不宁;如果这样还不奏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