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她就知道不能跟苏景云,坐在高高的谷堆上,好好地讲那过去的事情!讲来讲去,都是一个逃字,怎么整!怎么整!
何田田使劲抓着头发,朝苏景云的胳膊上蹭。
苏景云只得伸出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别蹭了,你先讲罢,讲完本王再问你。”
何田田终于安静下来,好好地理了理思路,接着朝下讲:“行军挺无聊的,白天赶路,晚上睡觉。中间有一次,半数兵士食物中毒,我们还以为是瘟疫,吓得半死,后来幸亏问了那两个粱国美人儿,才弄清楚状况,配出了解药。”
“粱国美人?大小赫连?”苏景云接过了话去,“本王在行军纪录上见过。”
“对,就是她们。”何田田点了点头,“后来军医们发现她们得了杨梅疮,怀疑殿下也被感染,又不敢当面问你,只好硬逼着我去给你检查。我又要查看你的si。处,又不能让你发现,那真是……”
她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忍不住趴在苏景云的胳膊上,红着脸笑了起来。
苏景云再一次抓住了关键点:“你把本王撩拨到有了反应,然后却丢下本王跑了?”
k,她就说不该讲!何田田又开始拿脑袋蹭他的胳膊了:“你说了不问的!”
“好,好,不问,你继续讲。”苏景云伸手按住她的头。
何田田回想着,讲了青霉素的事,讲了她装病的事,还讲了苏景云高烧不醒,她冒着掉脑袋的危险,给他打了头孢的事。
苏景云一面批阅公文,一面听着:“你还救过本王的命?”
“是啊,你记得要以身相许哦。”何田田笑着,偷偷捏了捏他的腿,“恩……其实……实际上……我第一次和你那个那个,就是在军营……”
苏景云侧头看了她一眼:“可是册子上记录的元帕,是在夷陵行宫。”
“那是假的。”何田田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回头再跟你讲行宫的事儿。”
“恩。”苏景云递了盏茶给她,“原来你也知道不少本王过去的事情,怎么却等到现在才讲?”
何田田一口气把茶喝光,喘了口气:“你说了不乱问,我才讲的!”
“本王没说不问,只是待会儿一起问。”苏景云神态自若。
“那我不讲了!”何田田马上搁下茶盏,离了他老远。
“不讲了?”苏景云搁下了毛笔,“那本王现在就开始问了。”
“别!别!我讲!我讲!”何田田猛扑上去,重新抱住了他的胳膊,“你以前的脾气,可坏了,有一次啊,就因为我和童思娟的反应慢了点,你就要拿军法处置我们两个。童思娟这人比较狡猾,进去冲你撒了个娇,就没事了;而我这人呢,比较硬气,恩……呃……”
“硬气?然后呢?怎么不讲了?”苏景云侧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因为硬气,挨了军棍?”
“呃,也没有啦……”她的回忆,怎么都不是什么好事啊……何田田硬扯起唇角,干巴巴地笑了笑,“我也没那么傻,二十军棍打下去,会要了我的命的,福公公心疼我,偷偷买通行刑的人,拿拂尘打了我两下,就算完事儿了。”
“你串通福公公,欺瞒本王?”苏景云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沉了。
“别生气啊。”何田田推了推他的胳膊,“你很快就发现,我的伤是装的了,但还是天天给我抹药,揉pp,我,我……”每天被他揉得yu。仙。yu。死,这种事情,就不用说了吧……
苏景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本王就这样放过你和福公公了?”
“当然不是啦……”何田田把又开始发烫的脸,埋进了他的胳膊里,“回京城后,你玩腻了,非逼着我把福公公供出来,要把他打死,我怎么能出卖朋友呢,就……就在床上好好伺候了你一回,你就饶过我们了……”
苏景云半晌没有作声,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这么大的事,你在床上伺候了本王一回,本王就不追究了?本王以前,竟是昏庸至此?!”
“这……不算昏庸吧,主要是事态紧急,你不得不应……”何田田埋着脸,使劲掐他的大腿。
“怎么个紧急法?”苏景云一把按住了她乱动的手。
何田田没作声,把脑袋挪到他的脖子旁,默默地开始种草莓。
苏景云握着毛笔的手一抖,一撇走偏:“何田田,本王……”
他才起了个头,话就被何田田堵在了嘴巴里。
酸酸甜甜的梅子糖味道,瞬间盈满口腔,何田田的吻技,生涩无比,让他又很想质疑一句:“你真的是本王的爱宠吗?”
尽管失忆,技能犹在,苏景云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牢牢托住何田田的后脑勺,舌唇并用,吻得她晕头转向。
何田田紧紧攀着他的胳膊,娇喘吁吁:“苏景云,我,我不要在这里……”
苏景云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恨恨地道:“本王真想把你从车窗里扔出去!”
“为什么啊?”何田田万分不解,嘟囔着问。
苏景云张口就咬了她一下:“你昨晚竟敢拒绝本王!”
“恩~~不要跟女人置气嘛~~”何田田用腿盘住他的腰,扭了扭身子。
苏景云的气息,瞬间絮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面吻着,一面去了里间。
两人痴缠着,很快衣衫尽褪,苏景云用胳膊撑起身子,压住何田田,低声地问:“如何事态紧急的?”
何田田没回答,忍着笑,抬腿夹住他的腰,pp朝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