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连动都没动一下,更别提应声了。
暖轿半途停了下来,随即骤然一轻。
真的走了?正好,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会儿。何田田慢慢地直起身来,靠在软垫上,默默地流泪。
拿她当温室的花朵也就算了,居然当着她的面,把手术的机会给了柳絮,他怎么不直接气死她得了……
“怎么哭了?”苏景云的声音,突然从轿窗外响起,“本王吓唬你呢,本王没走。”
他说着,一跃上轿,把她搂进怀里,掏了帕子给她擦眼泪:“知道你喜欢做手术,但兰陵太远了,本王真的舍不得,等这几天忙完,你想做什么样的手术,本王都给你找来,好不好?”
“谁稀罕你给我找病人!”何田田哭着拍掉了他的手。
“你不稀罕,那你哭什么?”苏景云强按着她的手,非要给她擦眼泪。
“我爱哭,不行啊?”何田田手被钳住,就用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别闹!本王留下你,是因为有正事!”这丫头属狗的么,咬这么重!苏景云气得直按额角。
“你有正事,关我什么事!”何田田扑上去,张嘴继续咬。
“何田田!”苏景云实在拿她没法,灵机一动,把她衣裳一掀,探手入怀,覆上了她的胸。
何田田立马就傻眼了,抚弄几下,浑身又绵又软,任君搓圆揉扁了。
这是什么烂体质!什么烂体质!
她又羞又愤,连哭都不好意思,咬着牙,死死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把足弓绷得紧紧的。
苏景云,为什么哭,不然厉害的还在后头!”
何田田瘪了瘪嘴,硬拗着不作声。
“还跟本王犟?”苏景云一手揉胸,一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上下齐动。
“啊~~~不要~~~苏景云,你不要脸~~~~~~~”何田田实在忍不住,尖叫一声,破口大骂。
“真不说?”苏景云俯下身,用舌尖卷住她的耳垂,手指拨开层层花瓣,直入润湿的花芯。
他若直线深入,倒还罢了,偏只在门前徘徊,轻揉慢捻,左磨右蹭,弄得人连心都痒了起来。
何田田终于抽泣起来:“苏景云,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受不了了?那还不赶紧讲实话?”苏景云咬了咬她的耳垂,却把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
火药已经埋下,却突然撤了引线,何田田的身体不受控制,颤抖着左右扭动。
苏景云突然心疼不已,将她抱进怀里,亲她的面颊:“田,告诉本王,你到底怎么了?本王见不得你难过啊……”
何田田趴在他的肩膀上,脸贴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你让柳絮去做手术,你不让我去!”
哦,重点是柳絮,而不是手术!苏景云这才恍然大悟,使劲把她的小pp一拍:“你这小醋坛子!除了你,就只她会西洋医术,本王哪有选择?”
“你可以让我去!”何田田叫嚷着,身上的酥麻劲儿,却让她十分难耐,横也不是,竖也不是,一阵乱扭。
“你不能去。她陪着皇上去了兰陵,咱们才能办正事,现在明白了没有?”苏景云说着,褪下自己的裤子,让她坐了上来。
“啊~~~~”身体一下子被填满,何田田不自主地叫了一声,猛地捂住了嘴。
“想叫就叫罢,抬轿子的早走了,要是这点眼力劲都没有,早被逐出府了。”苏景云轻声地笑着,扶住了她的腰。
他体谅何田田这样的姿势太辛苦,动作没有太快,何田田也因此还剩点思考能力,搂着他的脖子,问道:“到底什么正事啊,这么神秘?”
本来他什么都不想说的,都怨她乱吃飞醋,没办法,才透露了这点信息;如果再继续说下去,就什么惊喜都没了,还有什么意思?
因此,苏景云毫不犹豫地换了个姿势,猛然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这策略十分有效,很快,何田田就只顾着娇喘呻吟,脑子里一片浆糊,连自己问过什么都忘了。
野战永远比床上更有激情,更何况是不走寻常路的轿子,无论是蓄意挑拨的苏景云,还是原本只是受惩罚的何田田,都是兴致高昂,连战了三个回合,方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何田田毫无悬念地,软成了一根面条,暖轿里空间有限,侍女们进不来,苏景云只能认命地服侍了她一回,给她擦身子,抹汗,穿衣裳,还捎带着喂了她几口水,和两块点心。
暖轿重新被抬了起来,朝着大门去,何田田趴在苏景云的腿上,拍了拍脑袋:“哎,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什么都没说,别乱想了。”苏景云望向轿窗外,免得让她看见他脸上的笑。
“少哄我!”何田田奋力撑起身子,叫嚣着道,“我告诉你,我还在生气!我还没原谅你!你给我放老实点!”
苏景云不作声,默默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裳。
“哎哎哎,你又干什么?臭不要脸的!”何田田愤怒开骂,但没过一会儿,就只能嘤嘤出声,“我错了~~我不生气了~~~饶了我吧~~”
苏景云实在撑不住,笑出了声来,一把将她捞起来,圈在了怀里,狠狠地亲了她一通。
何田田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瘪着嘴,带着哭腔:“我不喜欢她!”
“本王知道,她不会再回楚王府了。”苏景云亲了亲她的脸,表情很正经。
何田田没想到,他竟会给出这样的回答,不由得愣住了:“她,她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