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楚王府了?”何田田正高兴呢,忽然听见苏景云这样说,心情一下子低落。
“这几天忙,你也歇一歇,等过两天,本王来接你。”苏景云说完,不分由说,把她塞进马车,送回了太医院。
何田田还没弄清他这是发什么神经呢,就被交给了兰陵公主。
兰陵公主为她准备了中药和香料煮的香汤,逼着她一天三遍地泡,又不知从哪儿弄了抹头发的香膏来,天天朝她头上糊一遍,甚至还有各种补药,轮着方儿地朝她嘴里灌。
何田田糊里糊涂地被折腾了三天,苦不堪言,到了第四天早上,她听见锣鼓震天,乐声四起,嘟囔着睁开朦胧睡眼,却震惊地发现,她居然身在一架花轿里!!头上还盖着一块绣着龙凤的红盖头!
这是怎么回事?!!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惊慌莫名,一把扯下红盖头,就去掀轿帘。
正在这时,苏景云的声音,自轿外传来:“快把盖头盖好,不吉利!”
原来轿外有他,何田田稍稍心安,眨眨迷茫的眼睛:“这是做啥啊?”
“成亲。”苏景云的声音不但很正经,而且挺严肃,“把盖头盖好,听见没有?”
何田田迷糊间,还算比较听话,重新盖好盖头,接着问:“跟谁成亲啊?”
“不告诉你。”苏景云说完,骑着马朝前面去了。
“喂喂喂!搞什么啊?!”何田田大声嚷嚷。
这次,翠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大小姐,能不能矜持点?!出嫁也非要咋咋呼呼的吗!”
出嫁?翠花也知道这是要成亲?那为什么她这个新娘子,却被蒙在鼓里啊?还有,新郎官到底是谁?!
何田田气得直踢脚,把轿壁捶得咚咚响。
不知绕了多久,花轿终于停了下来,她被簇拥下轿,但头上蒙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全凭一条红绸牵着,迷迷瞪瞪地拜完堂,进了洞房。
她在洞房里坐了一会儿,鼻端忽有苏合香的气息传来,苏景云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好糊涂的女人,连新郎是谁都不知道,也敢跟人拜完了堂?”
何田田把盖头一扯,眼一瞪:“管他是谁,只要不是你!”
“你说什么?!你再跟本王说一遍?!”苏景云一个箭步上前,把盖头给她盖了回去,气得手发痒,“盖头能自己掀么?!能不能有点常识?!”
“不能,我又没嫁过人,怎么会知道。”何田田撅着嘴嘀咕,但到底不敢再掀了。
苏景云面露笑意,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金秤杆,挑开了她的红盖头:“真的没猜出来,是和本王成亲么?”
他都出现在花轿外了,没猜出来才有鬼!何田田哼了一声,别着脸,不理他。
苏景云突然有点郁闷:“你不觉得惊喜?”
“这是惊吓,好吗?!”何田田毫无新嫁娘的羞涩和矜持,呼地一下跳起老高,插着腰瞪他。
苏景云无奈按额角:“好歹是洞房花烛夜,能对本王温柔点吗?”
“温柔?!你还好意思要温柔?!有你这样趁着别人睡觉,把人塞进花轿里,糊里糊涂拜堂的么?!”何田田骂着骂着,突然眨眨眼,猛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直晃,“是不是因为我配不上你,皇上不准我们成婚,所以你才背着他,搞突然袭击?”
这死丫头,突然看这么通透!苏景云搂紧她的腰,看着她的眼,认真无比:“本王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皇上不同意又能怎地,本王就是要把你娶进门,做本王的王妃。”
何田田缩了缩脖子,怯怯地举手:“我会被皇上打死吗?”
“可能会吧?”苏景云瞥她一眼,“那你怕吗?”
“不怕!”何田田抱住他的腰,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苏景云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衫,拥着她躺进了被窝。何田田捏着他紧实的腰身,疑惑道:“这是大白天啊,也能洞房花烛吗?”
“本王想你了,等不及了,不行么?”苏景云轻声地笑着,抚着她光滑的后背,捉住她乱动的小手,轻移向下,让她感受他的膨胀,他的想念。
何田田张开小手,满满地握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烫得厉害。苏景云喘息着,轻吻她的眼睛:“田田,叫本王景云。”
“好。”何田田说着,捏一捏小小苏景云,张口便叫,“小景儿,小三儿!”
“洞房花烛,还要跟本王胡闹!信不信本王打你!”苏景云一把扒开她的手,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给她留下了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这一整天,他俩尽情痴缠,除了吃饭,其他时间都在紫檀床上。
第二天,苏景云陪着她,一直睡到了中午,两人手携着手,去洗漱间洗漱。
苏景云刷完牙,拈了一块鸡舌香,含进口中,何田田好奇地看着,凑过去闻他的嘴:“这是什么呀?”
“鸡舌香,含了能让口舌生香,你要吗?”苏景云拍拍她的脑袋,拿了鸡舌香的盒子给她看。
何田田摸摸鸡舌香,再摸摸他的嘴:“原来你口臭呀。”
苏景云气结,啪地一声扣上盒子:“你才口臭呢!”
何田田白他一眼:“不口臭,你含这个做啥?”
含鸡舌香,当然是为了吻她的时候,让她的心情更愉悦!这死丫头,非要把他逼疯么!苏景云气得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她一通。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