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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下,碧玉一样的莲叶挺立在清透湖水中,连成一片,随着清风拂过,洒出一片涟漪。【..】
一片翠绿的竹屋之外,一盏盏橘色灯笼悬挂其中。
一抹黑影避开巡逻之人视线,走进竹屋,两旁眼熟的婢女侯立在外,似乎在听候差遣。
她冷笑望了一眼,直径推门而入。
“你来了,请坐!”矮桌的对面,寄华锦神色从容,请她入座。
赫柔柔将面纱取下,露出了丑恶的面容,目光锐利的打量了她少许过后,在女人的对面入座,口吻不屑道。“找我来有何事!”
“大费周章找你前来,自然是有事。”寄华锦伸手到了一杯清茶给她,唇边微扯。
赫柔柔凌厉的目光扫了几眼四周,拿起茶杯轻饮一口,神情依旧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说吧,别浪费我时间。”
“冉雪笑没死,你知道吗。”她眉目肃然,口吻带着惶恐。
“就为了这事?你怕了……”赫柔柔唇上勾起一抹冷笑。
寄华锦略一迟疑,半带讽刺道:“她回来了,你就不怕她找来报复!”
“报复?”赫柔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单手支着面颊,悠然自得的看向一旁的香炉。
还拿起碟子里的花瓣儿,丢进了香炉中。
“你别顾着笑啊,她肯定饶不了我们。”寄华锦耐下心里的不安,袖子里的手,指甲已经掐近了手心里。
“我还以为你怕什么,她有何惧!”赫柔柔仗着祸冰心的庇护,丝毫不将凤邪等人放在眼里,冉雪笑逃了又如何,早晚有一天,她会将她抓回来。
“她会杀了我们的。”寄华锦将事实说出来。
“杀?我赫柔柔还怕她吗,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死。”赫柔柔又往香炉里丢了一片花瓣,微眯了眯眼儿。
寄华锦淡抿唇,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看我做什么,你这女人三年前不是挺狠的吗,如今怎又会起了害怕之心,莫非是她寻上门了,你想与我联手将她除去。”赫柔柔注意到了她目光,丑恶的面容扭曲满是厌恶和不屑的一笑。
那眼底的狠辣是毫不掩饰的,她是想杀了冉雪笑,若不是祸冰心不允许她们取其性命,三年,整整三年的好时机,她早就下手了。
“她是寻上门了。”寄华锦的声音很散,在眼前女人的目光下,扬起了冷笑,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并不打算与你联手!”
“你什么意思。”赫柔柔微微一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这三年,寄华锦几乎是没有主动找过她,除非是她被人追杀,逃到这儿避难一阵子,她才会被迫收留她。
如今,看着她这副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没有孩子,所以了无牵挂,可我不同,我的丈夫不管我和隐儿的死活,作为一个母亲,我只能这样做。”寄华锦面容上的神情冷下,目光盯着她,却抬起素手,将茶杯上的茶水倒入香炉中。
香炉的火被熄灭,一股浓烟飘渺上来。
“你敢阴我?”赫柔柔想提内力,却发现软弱无骨。
“你太自傲了,有这样的下场也怪不得我。”寄华锦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如今任人宰割的样子。
她死了也好,这样她也没有把柄握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寄华锦,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敢来算计我!你觉得她会放过你……”赫柔柔抓狂,浑身软弱到连站起身都困难。
寄华锦仿佛没听到她咬牙切齿的话语般,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的身影一消失,冉雪笑便出现了,身着一身雪白长裙进来,明媚的面容上,冷清一片,在寄华锦的位子,优雅入座。
“贱人!”赫柔柔看到冉雪笑,就仿佛就好似想到了她在神医馆被当做药人的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简直是恨不得撕了她,将那份刻苦铭心的痛,还给她。
冉雪笑何尝不是看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想到了她可怜的翠丝,她可怜的孩子,唇边挂着一抹冷笑,目光轻视着她。“赫柔柔啊,你可真是失败,跟在祸冰心做了三年的走狗,她却连你那丑恶的容貌都不将你医治好。”
“贱人,要你多管闲事!”赫柔柔最在意的就是她这副被毁的容貌,就算抹了多少药膏,也还不来了。
“只是感慨下摆了,活生生一个美人被毁成这样,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冉雪笑眸光盈满讽笑,她的手袖里,拿出了几根银针。
“你少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赫柔柔死都不会对她示弱。
“别急,我会杀你的。”冉雪笑拍拍手,门外进来了一个浑身恶臭的乞丐,目光贪婪的看着四周,一瘸一拐,看着都恶心。
在赫柔柔有些惊慌的目光下,冉雪笑拿着银针走过来,笑得很温柔。“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上了夜紫妖的床,是不是也很想体会下那种被人强迫的滋味,可惜夜紫要没有如了你们的愿,我也说不清道不明这是怎样一个生不如死的滋味。
所以,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尝尝被男人,强迫的滋味!”
“冉雪笑,你敢!”赫柔柔听了,双目瞪起。
“我为何不敢,你害得翠丝在我面前化成血水,又害得我失去了女儿,这账可不是简单就划过了,我们才刚刚开始。”冉雪笑撕拉一扯。将她身上的衣物都撕下。
说真的,赫柔柔除了容貌毁了外,那身段可是妖娆的很。
冉雪笑冷笑,将手中银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