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遥姑娘诉说着自己悲惨的遭遇,这姑娘哭得像个泪人一样,一把眼泪两把鼻涕,她真是声泪俱下,说得大家伙也是一同陪她哭泣,都感叹这姑娘的命太苦了,她的遭遇让人十分气愤。
大家都看到过新闻,的确有发生顶包的现象,一顶还是几十年呢,影响了人的一生,几乎是毁了被害人,这些顶包的人真应该受到谴责与法律的严厉惩罚。
任遥姑娘自己哭诉的时候,她招手让高峰到自己的旁边,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时候,她就就近摸在高峰的衣服上面,这高峰同志还没带纸巾呢。
高峰以前有将卫生纸塞到口袋里的习惯,他的肠胃不太好,他总怕发生什么内急的情况,后来上班以后把这习惯改掉了,因此他的口袋里也没有卫生纸,高峰只好默默无闻地站在任遥姑娘的旁边,任凭她把眼泪与鼻涕摸在自己的衣服上面。
没想到这个举动,也是引来了连锁的反应,梅瑰与毕月那群美女们都围了过来,一边陪着任遥姑娘垂泪一边向高峰衣服上面摸着,这么多的姑娘摸眼泪与鼻涕,顷刻之间高峰的衣服就给摸湿了,满衣服都是鼻涕,分不清是谁的呢。
“任遥,对不起啊,我们不知道 你的身世这么凄惨,不知道 你遭遇了这么多的不幸,我们叫你人妖,那也是属于无知之过啊,请你原谅我们好。”
梅瑰与毕月,还有王晓月这帮姑娘都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她们也听不得人家身世悲苦呢,她们被任遥的悲惨身世给打动了,她们向她赔礼道歉。
任遥姑娘摆了摆手:“姐妹们,你们没有错呢,这叫着不知者不为过啊,你们哪知道 我任遥命这么苦呢,只要你们把我当姐妹,那我任遥就高兴还来不及呢。”
众美女们一齐过来抱着任遥,异口同声地对她道:“任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好姐妹,包括你的这些同学们都是我们的好姐妹呢,你放心,我们会尽li 帮助 你。”
任遥又被感动了,又是一阵梨花带雨,又是一阵摸泪,众美女们也是一样的情况,她们都往高峰的衣服上摸着,高峰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对众美女们道。
“美女们,我要不要回去换件衣服再来啊?看你们把我的衣服都摸成抹布了!”
众位美女们一边继xu 擦拭一边回答道:“换个屁啊,不就是一条抹布吗,回头我们一人给你买一条抹布,让你一天轮流换十几条穿呢。”
“我的个老天爷啊,我能穿得了抹布啊,那是遮挡上面呢,还是遮挡下面啊?”
高峰叫起来,众美女们随口就道:“当然遮挡脸啊,你那上面下面谁没见过啊,那有什么好遮挡的啊!”
“我的妈呀,我敢打赌你们都没有见过!”
“高峰,你敢打赌我没见过吗?”
高峰刚说出这话,王晓月就叉着腰挺着胸道,高峰当时就矮了半截了:“嘿嘿,晓月,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没有见过。”
王晓月还戳了高峰的胸脯道:“姓高的,本姑娘见的多了,你才算老几啊?”
“啊,王晓月,你竟然见的多了,莫非你是干跟我一行业的吗?”
其他人没怎么反应,少妇马兰花第一个叫了起来,众美女就一齐指向王晓月了。
“王晓月,原来你还偷偷地干第二职业啊,你又不缺钱,你干吗干这第二职业啊,难道你是为了寻找刺激吗?”
“什么啊,我王晓月能干第二职业吗,我只是学人家牛比一下,我除了高峰这臭男人还真没见过其他男人了。”
“姑娘啊,这是你阿姨做的汆牛丸子,你趁热把它吃了,你可别怪你阿姨啊,你阿姨就是个这么个脾性,什么都不分青红皂白呢,还拿扫把赶你这可怜的姑娘,你现在可以把阿姨打回去。”
毕月的母亲油菜花捧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汆牛丸子过来,这是她刚刚做出来的呢,她的手上还有面粉沫子,任遥被感动了,接过油菜花的汆牛丸子,眼泪叭嗒叭嗒掉进里面。
“阿姨,你对我太好了,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我怎么能打你啊,我可是好多年没吃过这汆牛丸子了,我爷爷奶奶是从山东那里要饭过来的呢,我很小的时候做过一次汆牛丸子给我吃,那味道太好了,那种美味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现在捧着阿姨这碗汆牛丸子,让我想起了奶奶给我做的汆牛丸子。”
“姑娘,别哭了,你赶紧趁热吃,凉了味道就变了,以后你阿姨经常给你做啊,你就把阿姨当你奶奶啊,啊不是当奶奶啊,你就当妈妈,你阿姨还年轻呢。”
毕月姑娘的母亲油菜花也是很激动,她用手抚摸着任遥姑娘的头发,就像抚摸自己的爱女一样,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扫把呢,她还想负荆请罪,让任遥姑娘用扫把打回去。
任遥姑娘很快就把这碗汆牛丸子吃完了,她把里面的汤喝得干干净净,一点一滴都没有剩下,喝完将嘴巴在高峰的手腕上面蹭了蹭,算是擦拭了嘴巴,然后将碗还给油菜花,对油菜花是千恩万谢,夸她的汆牛丸子做得太好了,这就是人世间最美的味道,家乡的味道,奶奶的味道呢,把油菜花高兴得不知道 说啥好了。
任遥姑娘的动作,又是引起连锁反应,众美女都将嘴唇搁在高峰的手腕上蹭了蹭,高峰就叫起来。
“我去啊,人家是吃了汆牛丸子一嘴油呢,你们又没有吃汆牛丸子,干吗也蹭一蹭啊?”
众美女道:“嘿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