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凤瑾柒愣了愣，完全没有明白水洛雅的意思。片刻后，她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到现在水洛雅还是以为自己跟着他们是有目的的。
水洛雅一向不喜欢废话，便直接开门见山。“圣剑我没有给你保护好，是我的过失。可你对天行的感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啊。凤瑾柒冷笑，语气一改之前的单纯，冷声道，“真的假的难道你看不出来？”
“看出来如何，看不出来又如何。”水洛雅随意敷衍了一句，淡笑着道，“我只需要你的回答。”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是不容置疑。此刻的水洛雅与凤瑾柒，完全像是师傅与弟子一般。一个完全处于上风，一个完全处于下士。
凤瑾柒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不得不说，她方才是真的被水洛雅吓到了。总觉得自己不认真回答就会丢掉小命一般。
罢了，都到这种时候了，真假又有何区别。凤瑾柒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其实，当圣剑真正没有时，我的确恨你，恨你不守信用，也想好好的抱负聂天行，让你愧疚。可是……”
凤瑾柒忽然顿住了，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在下迟戏之中，我竟真的爱上他了。”说罢，她嘴角的涩意越来越深，眼睛直视着水洛雅，“知道么，我即羡慕嫉妒你，又很讨厌你。”
“为何？”水洛雅心中想到了一些原因，但还是耐不酌奇，开口问道。
“为何？事到如今你还在装傻吗？”凤瑾柒冷哼，一脸的不屑。“难道你不知道聂天行他喜欢你，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成为他心中无法抹去的记忆了么。”
闻言，水洛雅面不改色，只是眼底深处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对于聂天行的感情，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拒如此，她也还是装傻装作不知道。因为她不想伤害他，她不想拒绝一个自己心目中的亲人。
凤瑾柒淡漠的看着水洛雅，没等她说话她便继续开口说道。“你知道吗？聂天行他原本心里有一点被我打动了，我原本他会尝试着接受我。可我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你又回来了。”
她步步*近水洛雅，愤恨的道，“你告诉我，你为何要在这个时间段回来，你为何要来打扰我们。水洛雅，爱你的人那么多，你还缺他聂天行一人么。”
说到最后，凤瑾柒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愤怒。此时此刻，她恨不得亲手杀死眼前的女人，她很不懂让她永远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水洛雅沉默，然而面色却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她直视着凤瑾柒，深邃的目光像一阵漩涡般似乎要将凤瑾柒淹没。
凤瑾柒快速转移了视线，不敢在直视水洛雅的眼睛。
水洛雅冷笑，淡漠的话语终于夹杂着一丝冰冷，“说吧，除了凤家独女这个身份，你还有什么身份。”
“什么？”凤瑾柒错愕，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水洛雅。她慌张的退后了几步，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不要装傻了，你的性格明显就转换了。在谁的面前就是什么样的性格，可是据我所知，整个虚世界中能把人弄成这样的，只有一种药。而且那种药……”
“那种药，怎，怎么了？”凤瑾柒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显然是没有想到水洛雅会发现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