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正野这付作派,岳擎达微微皱了皱眉,旋即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脸上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看来这‘棒’子贼心不死,有点嫌刚才增加的赌注不过瘾,想给自己再下点狠一点绊子吧,既然这小子这么急于表现,那就成全他好了,不然,岂不让外人说我天朝礼仪之邦不懂礼数?
果然,等金正野跑近前来后,稍稍喘口气后,众目睽睽之下,喉间一动“咯”地一声,咯出一口青黄‘色’的浓痰,吐进那痰盂之内摘星灭世。--
围观众人见了,均不由皱了皱眉,这死‘棒’子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不是说要加赌注的么,怎么突然莫名其名地拿了个痰盂过来?还冲里边吐痰?这是什么逻辑?难道这死‘棒’子要加的赌注就是这只装了浓痰的痰盂不成?
见过恶心的,可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一时间众人看向金正野的眼神都有些不善起来。
金正野往痰盂中又接连咯出几口浓痰后,又咯了几下,见再也咯不出,这才罢喉收口,将痰盂丢在地上,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旋即得意地四下扫了一圈,将众人的表情收入眼底,一脸坏笑地看着岳擎达道:“除了刚才的那些赌注外,我再加个赌注。这个赌注就是,谁若输了,谁就把这痰盂中的东西全部喝光。这个赌注,不知你敢不敢接呢?当然,如果你不敢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就炸了锅,一个个都怒目而视。
他妈的,早知道这死‘棒’子没安好心,这赌注不会是什么好事,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的卑鄙龌龊,竟然想出输者喝光痰盂中污痰水的馊主意来,他既然想出这么个主意,并且当着众人的面,往里边吐痰,显然他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输,在他的心中自己是赢定了的一方,这痰盂中的污痰水铁定是要被岳擎达喝下的。
由此可见,在这死‘棒’子的心中,他有多么看不起岳擎达,有多么看不起华夏武术,在他的心中,跆拳道就是绝对无敌的代名词。
而更让人愤怒的是,这死‘棒’子一开口就故示大方和谦让,表面上说的大方,你可以选择不接这个赌注,更没有什么损失;但这话的潜台词却是你们连这小小的赌注都不敢接,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天朝大国,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看到金正野那满脸得意的模样,众人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放倒在地,狠狠在他脸上踹上几脚,再把那装着污痰水的痰盂扣在他脑袋上,不过下一刻岳擎达的动作却是让他们集体发愣了起来。
岳擎达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随即走到那痰盂跟前,学着金正野的模样,“咯”地一声,也咯出一口痰,吐在痰盂之中,旋即淡淡一扫众人,退后几步,站在一旁,对杜之明等人使了个眼‘色’。
杜之明等人先是疑‘惑’地看看他,旋即如醍醐灌顶般霍然开悟,一个个脸上泛起邪恶的笑容,排着队来到那痰盂跟前往里边使着劲吐痰。
其他围观的人这时也都看明白了,一个个互相对望一眼,都嘿嘿笑着排队上前吐痰。(
金正野有些意外地看了岳擎达和众人一眼,旋即目光闪过一丝冷傲之‘色’,对于众人支持岳擎达的表现,充满了不屑御蛇征腾。
俗话说得好:捧得越高,摔得越惨。既然你们这些华夏人对这小子这么有信心,那等会本少爷就让你们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等到这小子喝下这污痰水的时候,看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哼!
很快,在众人排队吐痰的进度下,那原本只占了痰盂内总容量五分之一的污痰水,很快就涨到了四分之一的高度。
看看排队的人差不多都吐了一圈,很多人都开始打电话、发短信呼朋引伴呼叫朋友过来,相信很快这里的人会越来越多。
看看差不多了,岳擎达淡淡地道:“阁下还有没有赌注要增加?如果还有,请继续。”
金正野在心中已经把对方判了死刑,见对方这么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一阵不爽,既然你这么急着出丑,那本少爷就如你之愿吧。
当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轻轻摇了摇头道:“赌注差不多了,就这样吧。现在我们的比试是否可以开始了?”
岳擎达一挥手道:“请便!”
金正野看了一眼旁边丢在地上的痰盂,那痰盂之内的浓痰水这一会儿功夫又涨高了不少,淡淡一笑道:“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我们就移步到旁边吧,不要把那‘赌注’给‘弄’倒了,否则就实在太可惜了。”
随着刚才众人的通知,这会儿功夫,又闻讯赶来不少人,一边听着朋友的述说,一边跃跃‘欲’试地看过来,甚至有的人直接跑去排着队为痰盂水增加体积。
岳擎达淡淡一笑,点头道:“金会长说得是!地点由金会长来选,规则也由你来定!”
金正野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谦让,顺坡下驴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来说说这规则。”
说罢,四下打眼一扫,捡起旁边地面一块石子,画了一个丈许方圆的圆圈,丢了石子,拍了拍手,走进圆圈之内在一边站定,继续说道:“你我比试就在这圆圈之内,你用华夏武术,我用我们大韩的国术跆拳道,双方各凭手段,时间不限,胜负判定是以将对方击倒在地或‘逼’出圈外为准。倒地超过十秒钟爬不起身便为负,被‘逼’出圆圈之外也为负。如果两人同时出圈则为平手。规则就这些,你可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