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上了车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和分析,刘可怒跳起来。王凡拍了拍他肩膀,“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估计拉动竹子的人还在,你们车子继续往前走,慢慢开,过了这几个弯道等我。人家已经出招了,我们不拿他几个活口也没谈判的筹码。”王凡向梁广眨了眨眼又看了看刘可,要梁广保护好刘可,梁广会意的点点头。
王凡下了车拍拍车门,车子启动缓缓的开走了。看着车子转入弯道离开视线,王凡施展身形,一下就窜入右边的竹林,偷偷向悬崖下的海岸边靠近。趴在一块岩石上等了几分钟,三个人影分别从远近不同的几块礁石下走出来,向礁石群的另一边的竹林聚集,其中一个还边走边说着电话,应该是在汇报情况。王凡悄悄的跟上去,在竹林边上,三人打开手电筒沿着一段距离马路较近的岩石往路上爬,不一会就回到路边。王凡保持着距离,在他们身后一米左右的林子里藏了下来。
“蒋哥,他们都没摔下来,那不是便宜他们了吗?”
“老板又不是要他们的命,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前面路上还有围子下的钉刺,让他们今晚上推车进城。折腾一夜明天还有什么劲跟老板讲数。这叫以逸待劳,懂吗?”说着灭了电筒,几人点了烟,没在说话,蹲在路边抽起来。
王凡悄悄绕道马路对面,又等了几分钟往县城方向的路上来了辆小面包,车子停在几人面前,几人站起来准备上车。王凡突然从马路对面冲出来,挥起拳头伸进车窗砸在司机的太阳穴上,左手拉开驾驶室的车门,右手穿过司机的腹部把手刹拉起,左手从下往上照着司机的下巴狠狠地顶了上去,司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两拳又都重击在要害部位,终于昏死过去。拔下车钥匙,王凡才退身出来,同时心里暗暗后悔,没把半掌手套带在身上,否则一拳就能把司机干倒。
王凡清楚,就功夫而言,自己的手上力度只是比常人一二倍的力量,腿上的功夫和出拳的速度才是他的长处。正如老头子说的做盗贼就是在狼嘴里抢饭吃,速度是关键,速度不够你只有等着狼吃你。为此还神叨叨的传了王凡一门叫“吟龙厥”的武功心法,没有具体的招式,只是一种运气功法,但实实在在的帮助他把速度一下提升到常人的几十倍。
王凡绕过车头,面对着三人,现在车子停下来,收拾这三人就容易多了。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原本已经拉开车门准备上车的三人面对突然冒出来的王凡刚才被称为蒋哥的惊慌起来,打开电筒照向王凡。
王凡没理他,往旁边一闪身,躲开手电筒的光线,加速两步来到他跟前,踢出一击勾脚,鞋头正踢在拿着电筒的手腕上。“啊”一声惨叫,蒋哥的腕骨被生生踢碎,亮着的大号手电筒转着圈飞上空中。
王凡跟着两脚狠狠地踹在蒋哥身后的两个跟班身上,直接把他们的肋骨打断,晕倒在地上。伸手接住落下的手电筒,用柄跟在蒋哥的脑门上用力的砸下,被砸得晕头转向的蒋哥一下就跪倒在地上。
看着已经有点晕乎的这位蒋哥,王凡用手电筒把他的脑袋抵在车门边上,明亮的手电光,晃得他眼都花。王凡摸出手机,按下录音:
“谁让你们来的?”
“老板,也是阳光押运的老板。”
“看你们的身板也不是押运公司的人。”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小混混,前段时间老板收了我们,让我们打打下手。”
“你们是怎么设的埋伏?”
“把,把竹子放倒,你们来了,让竹子弹回去晃你们的眼,让你们冲下山崖。”
“前面还有多少人?”
“没,没有了,围子下了钉刺就回三土县了,本来我们也是要往回走,好拦下其他过往车辆,让你们只能推车过去。”到这时候,蒋哥也清楚王凡为何会突然出现。对着这个几下功夫就劫了车放倒四人的大神心存畏惧,那还敢瞒着。把录音按停,收起手机。
“后排椅子放倒,把这几个人给我弄上去。”
不过放倒椅子后,对于地上的两人还是王凡自己抱上车平放在车厢里,毕竟肋骨断了还没什么大碍,但断了的肋骨刺伤肺部的话,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弄好后,蒋癞痢(蒋哥诨名)坐在副驾驶上王凡开着车,赶上刘可他们。刘可对王凡以一敌四还抢了他们的车觉得很不可思议,心里想怪不得姜昆出门前要他们专门绕道把他带上,果然是猛人。
王凡在巡洋舰的尾箱里找到些帮电线的包装塑料绳,把蒋癞痢没受伤的左手绑在副驾驶的扶手上,其他三人也一一反绑着,在他们衣服上撕下布条握成团塞在他们嘴里。然后梁广开着小面包,蒋癞痢指路向三土县城继续前进。走了二十分钟,前面的小面包停了下来,梁广下车从路边的竹子上撤下一枝扫开路上的钉刺。
又走了十几公里,车子进了县城,王凡让梁广在县公安局附近找个地方停好待命,自己和刘可开车直向公安局奔去奔去。在车上,王凡和刘可讨论了一下形式,刘可的意思是只要我们先不响枪,不死人,事情越大越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