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兰听完两人的故事已是泣不成声,她感慨的不是王凡的显赫身世,而是崎岖的经历和岩玉良夫妇的忠心大义。
“对了爸爸,你赶快在外面显眼的地方按顺序挂上或者涂上红、黄、白、蓝四个颜色,这次和我一起来的还有景族的圣女,玉罕。”
“你是说圣女已经在外面?”岩玉良惊奇的问。
王凡点点头,“另外您看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和白傣族的族长见个面。”
“这个问题应该不大,等会我出去就说你的伤口感染了,让他们把白族长放过来给你看看。他们还想用你们要挟黑傣族,最担心你的性命不保。”
岩玉良出去后,王凡忽然问柯兰:“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下的?”
柯兰羞红了脸,哪有这么直接问女孩子这个问题的?但看着王凡严肃的表情,只好点点头。
“那我的东西呢?是你收起来了吧?”
原来是为了这些破玩意。搞清楚了王凡的目的,柯兰嘟起嘴,弯下腰,在自己的脚踝上解下王凡的袖里剑和袖里箭。
王凡把袖里剑藏在被褥下面,然后抓起柯兰的右手,卷起她的袖口,把袖里箭绑在她的手臂上。
柯兰红着脸接受着王凡的霸道,默默的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专注的摆弄着。
装好之后,王凡把机关的指环套在柯兰的中指上,对着旁边的石壁,教柯兰如何使用。
柯兰抽动中指的指环,“嗖”一截铁锥疾速射出,锥头没入石壁当中。
王凡走过去拔下铁锥,重新把它装上。“从现在开始,这套袖里箭就是你的了。”
“你,把它送给我?”柯兰一脸的不可相信,她可是听爹爹说过这套暗器的珍贵,连爹爹都从没见过,王凡这就送给了她。
两人又试了几遍,柯兰也慢慢的掌握了投放的技巧和准度的掌握。这时门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王凡赶紧趴倒在床上。
和岩玉良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白傣族女人。
岩玉良关好门,把女人带到床边,可女人眼里看着的只有柯兰:“你是黑傣族柯家女儿?”
柯兰双手合十:“黑傣人柯兰见过白傣族长。”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族长?”白傣族女人满脸惊愕。
“景族岩龙见过白傣族族长。”王凡也翻身下床,朝着女人行礼,只是王凡第一次以岩龙的身份出现。
“你,你不是哑巴吗?怎么会说话了?”女人更是一头雾水。“景族?景族不是和大长老一伙的吗?”女人警惕起来。
“这是我们景族的继任少族长。”旁边的岩玉良介绍说。
“你,连你也是景族人?”白傣族女人惊愕连连。
“我们景族跟你们白傣族一样,出了批害群之马,借着我们景族的名义到处为非作歹,陷害忠良。”王凡指着身旁的岩玉良说:“这位是我的养父,本来是景族的管家,被这些害群之马所残害,打折了腿囚禁在越南十五年之久,我这次来越南本来是为了寻找我养父而来,却不想陷入到白傣、黑傣的金矿争斗之中,也从中知道我们这些不肖族人的肮脏行径,所以才想找白傣族族长您来一起商量如何整治这帮恶人。”王凡侃侃而谈,岩玉良心里倍感欣慰,王凡的表现已初具族长应有的大家风范。
白傣族女人明白了几人的关系,再没有什么过多的兴奋表情。只是让王凡在床上趴下,在他身上涂洒药末。叹了口气说:“谈何容易,这金矿所在的地方叫大孤山,山高近千米,孤零零的一座,并没有与其他的山峰相连,直直的从地上直耸起来,四面都是悬崖,离最近的那座山峰隔着好几里远。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进山的唯一通道上,虽是山腰,离地面估计也有三四百米,看押我们的这些人早已经在进山的路上层层设卡,而且都有人持枪把守着。就算是你武功高强又怎么能敌得过子弹,我们又如何能冲得出去?”
听白傣族女人这么一说,大家又沉寂了下来。王凡心里按着白傣族女人的说法描绘了一下地形,然后设想了几种逃离的方法,可最后都被自己所推翻。以自己的能力自己一个人冲出去可能还有的一搏,但这里还有三个普通人,风险太大了。
这次的谈话毫无结果的中止了,只是得到白傣族女人手绘画下的一副简单的地形图。
自从上次见识过王凡的神勇后,这帮打手再没敢来找王凡的茬,不过王凡也很配合,从不主动闹事,时间长了大家也就相安无事起来。三天后,在柯兰的要求下,甚至还同意让王凡每天可以出来走动走动。
其实说到让王凡出来走动,这帮打手也是存有私心。他们知道以王凡的武力,洞口的那几块木板根本就拦不住他,万一这猛虎冲了出来,上头的命令又不能伤害他的性命,可除了动用枪支谁敢上前拦他。想来想去,与其到时陷入两难境地,不如现在让他了解所处的艰难境地,然后知难而退,早早收起那份逃跑的心思。
在柯兰的搀扶下,王凡绕着这山腰上的平台走了一圈。这平台是凭空炸出来的,头上三分之一的空间还嵌在山石里头,平台的面积也就二千平米左右,除了北边贴着山壁,其他三面都是悬崖。在山壁山开了几个山洞,就是关押自己和白傣族长的囚室,紧挨着的有几排草棚,棚里住的就是这帮看守金矿的打手,大约有二三十人,轮番的在山口执勤。
金矿的洞口在西北边,挖出来的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