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了你的篓筐?…”二婶问.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阿泰疑惑的问。└@┘
“不知道,只是感觉有点怪怪的。……你说他会不会是有意的在打探你?”
“不会吧,看他当时的确是没有调味品,的确就这样烤的鱼是不好吃…,再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突然想着查看我的篓筐呢?”
“不行,自从他来过一回,我的心里总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我看,我们还是要想个地方从新安置这婆娘。”
“照我说对这婆娘直接干掉算了,干手净脚,何必又要留下这个祸害呢?”
王凡几人惊愕的相互看了看,“婆娘”?“直接干掉”?说明地道里被他们藏下的,是个女人,还是个可以被他们铲除的女人。看来这女人和他们并不是一路的,是被他们禁锢在山上的。那这个女人会是谁呢?“四婶”?!想起神秘失踪的四婶,王凡三人脑子里立马想到女人就只有是她。
又听见阿泰接着说道:“当初你说把她关押起来,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作为筹码要挟一下景族,这我们都相信,可现在好几年过去了,族长的威信越来越弱,现在几个祭司都在帮着树立新族长,尤其是那个大祭司岩叫,更是不遗余力。你现在还守着个过气的婆娘有什么用?”
“不行,”二婶斩钉折铁的说,“她毕竟救过我,情谊上还是我的姊妹,我下不了这个手。”
“你,……真是妇人之见,你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了了?你忘了我们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了吗?你可别忘了我们肩上的责任。”阿泰不忿的说。
“你给我住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宗族的事情我会有分寸。”二婶狠狠的教训一句。“何况就是你现在杀了她,我们也还是没能达到目标,你杀她又有何意义?”
屋里的两团身影无声无息的对峙了好久,最后还是二婶叹了口气,“行了,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她的事情让我再好好想想。”
不一会,监视镜头上看到阿泰闷闷的一个人下了山。
听着两人的争吵,王凡三人越来越觉得他们所指的“婆娘”就是四婶。而且看来二婶就是这些人的头目,不过他们所指的宗族有什么宗族呢?他们处心积虑的混进景族又为的什么呢?
“岩玉,你有办法解决我们几个之间的通讯问题吗?”王凡问道,“我看我们有必要开始分开监视,这里主要就是盯着我二婶,但阿泰那边也不能放松,听他的口气,族里其他的人应该都是由他来联络,有必要开始对他实施监控。但不解决我们几个间的联络,我们也很被动。”
“有,我们只要在高处架起个大功率的超短波无线电发射架,再配备相应的设备就可以解决。”
“好,那你赶快着手准备。玉罕,你把这几盘带子拷贝一份,我们去找岩伯谈谈。”
“好的。”玉罕即时在机器上操作起来。
半小时后,王凡和玉罕坐在了岩伯后院的小偏厅里。
听完了录音,岩伯静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唉,真想不到呀,看似平静的景族,早在十几年前就被这一帮人算计。最疼心的就是竟然被人潜伏了十几年却没人发现这蛛丝马迹,差点连心窝都被人掏了出来呀。”
“岩伯,何必又在说起从前呢?我们就要看着将来,看着眼前。眼前最关键的就是赶快不这伙人给揪出来,这样继续烂下去才是最大的危险。”王凡安慰他说,“岩伯,你接手大祭司之职也有快三十年了,在这几十年里,有没有听过有什么宗族和我们景族有过大的仇恨?”王凡又旧事重提,这个问题上次已经问过岩伯的。
“在就近的几十年里,的确是没听过有什么宗族能这么仇恨我们景族,再远的,我也不敢肯定,今晚上我再翻查一下我们的宗族记事,看看有没有发现。”
“我四婶已经被他们禁锢了三年多,我不能再让她受这个苦,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出来。”王凡怒锤砸在石桌上。
自从猜到被禁锢的是四婶,王凡心里一直都有着冲进去救人的冲动,可他也知道在没摸清寨子里内奸的情况下,冲进去只能是打草惊蛇,于事无补,所以一直隐忍着不敢表露出来。也只有在面对着岩伯这个长辈,他才发泄出来。
“龙儿,我明白你的心情,可现在还不时意气用事的时候呀。”岩伯叹了口气,“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按说你二婶自己在族里的声望本身就比你四婶高上很多,她又何必禁锢你四婶呢?这有什么作用吗?”
“是呀,这个问题我当时也在脑子了闪过,不过也没想出所以然来。”玉罕一边安抚着王凡,一边回应着岩伯的问话。
“说不定就象她自己说的,就为了当初我四婶帮助过她,她才于心不忍的留下我四婶的性命。”王凡恨恨的说。
“我看不太现实。他们能够在景族里隐忍了十几年,说明他们的内心素质都强于常人,他们又怎么会单单为了感恩而在身边埋下个炸弹呢?不太现实。”岩伯最后还加强了一句。“而且以你四婶的名望还不足以要挟景族,她的身份充其量也就可以要挟你叔,可单靠你叔一个人还影响不到整个宗族事务。”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怎样才能尽快的摸排出藏在景族里的内奸,然后好吧我四婶解救出来。”
“摸排出几个人应该不算太难,既然阿泰是联络人,只要跟踪好阿泰就行了。可是不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