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算了吧。(⊙o⊙)…”玉罕主动帮着贺祭司说,“贺祭司的养父母都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现在两老都瘫在床上,依靠着贺祭司一个人照顾,你现在去看他们只能是徒增了贺祭司的负担!”
“这样呀。”王凡也只好作罢。
王凡和玉罕两人搀扶这二婶回到主宅,王凡先去拍响南楼的大门。
“谁呀。”还是五婶的声音。
“我,五婶,我是岩龙呀!”
大门“咿呀”的应声而开,“龙儿……这……”
五婶赫然看见面目呆滞的二婶,一时还认不出来,“二姐,…”
“嗯,昨晚上被吴艳这女人下了药,现在还没过劲,先带她回来休息一下,顺便也让五婶帮着看看。”说真的,相对与梁渊等人,王凡心底里更相信五婶的医术。
“快,快带她进来。”五婶抢上前一步,扶过二婶的臂膀,“玉罕,麻把岩余叫回来,就说是他母亲回来了!”
“岩…公子会听我的话吗。”玉罕不无担心的说,她并不知道岩余的病已经好了很多。
“会的,你就跟他说是五婶叫他回来的。”王凡也插嘴证明。
借着玉罕走开的机会,“岩余的事情你没和玉罕说过!”
“还没机会呢,况且,给大家一个惊喜不也挺好的吗!”
五婶瞟了眼,也没说什么,扶着二婶就进了屋里。
把了把脉,“这脉象和岩余当时的脉象一样,这绝不是一天两天所造成的,应该也是长期服下了慢性毒药所致,真要治起来也是一段好长的时间。”五婶叹了口气说。
五婶的诊断和梁渊所说的大相径庭,不过王凡还是宁愿相信五婶所说的,并不是说他怀疑梁渊他们有什么猫腻,只是五婶见过岩余的药渣,知道这药的毒性,把握的更准确些。
“娘,娘。”岩余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一把跪倒在二婶跟前。
二婶依然痴呆呆的没有反应。
“娘,我是岩余呀,娘,你不认得我了吗!”
岩余喊了半天,也没见二婶有什么反应,“哥,到底我娘她怎么了,她怎么不理我了!”
王凡了五婶一眼,王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岩余说好。
“唉。”还是五婶开了腔,“你娘和你当初的情况一样,不过吃上一段时间的药,应该还是可以好起来的!”
“又是吴艳这老妖婆,哥,我请你把这老妖婆交给我,交给我处置,我一定要扒了她的皮!”
王凡按着岩余的肩膀,“现在不行,吴艳这一伙的危害并不是单单咱们一家,而是对我们整个景族都受到了伤害,对她的处置也绝不是单由我们一家说了算,还得要由族里的议事商议来决定!”
“不行,我一定要亲手扒了她的皮。”岩余有点竭斯底里的喊叫着,跟在岩余后面进来的玉罕有点错愕,刚才看着岩余的表现,她还以为岩余已经痊愈了,想不到还是这样的反应。
“岩余,岩余,你听我说,你要学会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好吗。”王凡直视着岩余的双眼,直至他眼里的愤怒渐渐暗淡下来。
“放心吧,吴艳的处置,我一定会给你和二婶一个交代的!”
虽然得到了王凡的保证,岩余还是懊恼的重重一锤击在厚实的门框上,把门框拍的“哗啦”作响。
把二婶交给五婶和岩余照顾后,王凡和玉罕回到主楼。
“岩余的病是怎么好的,现在虽然还是有点情绪不稳定,可比之前傻痴痴的样子已经好很多了!”
“五婶,五婶从药渣里发现了问题,偷偷换了阿泰帮他熬的药,医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有这样的效果,不过情绪还是不稳定,劲一上来就不顾后果!”
“五婶是杏林高手,她一定有医治的办法,你就放心好了。”玉罕安慰着说。
回到主宅没多久,正好义父岩玉良也在,王凡正和他说了昨天夜里抓了吴艳的事情,岩伯也来了,还带来了两张羊皮地图。
“这两张地图就是在吴艳的卧室里找到的!”
“玉罕,你把我们手上那两幅地图也拿过来,还有上次从横匾上拿出来的盒子和昨天的钉耙,都一起拿出来!”
玉罕把手上的地图展开,铺在桌子上,王凡向二老一一解释了每张地图的来历。
几人凑在桌子边上拼着手中的地图,可怎么拼都有缺陷,都对不上号,岩伯拿起桌上的地图一一辨别,“不对,这几幅地图不想是出自同一时代的,你们看这毛边,虽然新旧程度看似差不多,可纤维的层次和分叉还有有点区别,我估计是皮毛的品种不一样所造成的,还有,你们看这切口,这几张的边缘稍微有些撕裂的痕迹,应该是切开的时候,刀子并不是很锋利所造成的,而这几张的切口十分整齐,估计是快刀一刀切下,再说这皮质,这几张相对比较柔软些,这几张就显得有点硬,揉搓起来就差一点!”
“那这么说,有其中一副,是假的!”
“很有可能,为的就是想保护真正的地图!”
“可这真假如何分辨呢,难道要把这两幅图都收集完才能知道吗。”玉罕提了个大家都回答不了的问题,大家刚刚热火起来的情绪一下子又被压到深谷。
“不是还有这匣子和钉耙嘛,打开看看,看还有什么线索,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新发现!”
“对耶。”玉罕小心翼翼的翻开匣子,里面只有一直古朴的发簪,样式和材质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