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刘管家还是有所顾虑。
“刘二公子现在在京城还忙着办大事情呢,哪有功夫理会这小娘们的事情,等他回过头来,一切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他还能把你怎样,最多不就是数落你两句,这总比你将来整日的诚惶诚恐好吧。”
“说的也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日后天天担心着被人算计,那还不如来一刀快的。”刘管家咬牙做下来决定。
“还有,不把这小姑娘的关系中,有可能和刘公子交集上的关系都给断掉,免得他们有机会在刘公子面前说三道四的。再给今天参加的兄弟们发一笔奖金,让大家统一口径,说是这小姑娘不合作,在过程中自己不小心摔死了,这不就都完了吗?”这位长老还给刘管家支了一招。
“有,她上班的茶坊的老板,就是原来押运公司的总经理姜昆。”
“嗯,把他们也都干掉,这样,这小娘们就无声无息的从这世界上消失了,谁还会理会一个瞎了眼的盲姑娘?”
“好,就这么定,这瞎姑娘这边还有点武功,那就劳烦长老留在这边费心了,至于她的那些狐朋狗友,就由我来处理吧。”
于是两人分开两路,老长老继续留守在小区楼下,而刘管家则另外又召集了一帮打手,朝着茶坊赶过去。
说会香香她们在楼下遇到的几位老人家,早早结束了晨运,赶到茶坊就为了能够尝到香香姑娘所亲手泡的茶水。
“唉,服务员,你们的香香姑娘呢?她刚才可是亲口答应为我们泡茶的,她现在人呢?”
“没有呀,我今天还没见到她人呢,可能还没到吧。”
“不可能呀,她和你们的领班小芬姑娘可是走在我们前头的,怎么我们到了她们还没来呀。”
“可能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耽搁了也说不定,要不您几位就再等等,或者是我先换个人来为您泡茶?”
“不用不用,我们再等等,只要是能喝到香香姑娘亲手泡的茶,我们愿意等。”看来这几位老伯是铁定心要尝尝香香的手艺了,不过这在茶坊,也是常有的事情,服务员礼貌的笑笑就退了回去。
服务员刚走开没多久,另一个赶来接班的服务员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和香香一起的晴晴在马路上被车子给撞了。”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换上工衣,这服务员就冲着里面大声的呼喊。
“晴晴出事了,那香香呢?还有小芬呢?她们三个不是住在一起的吗?”消息惊动了雅间里的萧仪雅,她急忙跑出来询问。
“晴晴是不是平时总和香香在一起的那位姑娘?我们今天是见着她们三个是一起出门的呀,我们还打招呼来着呢。”几个老伯听到消息也聚了过来。
“是吗?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也有大半个小时了吧,香香姑娘说好了过来给我们几个泡茶,我们也就没有心思了,早早结束了晨运就赶过来了。”
“那晴晴的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在哪儿?你怎么就确定被撞的是晴晴?”萧仪雅急急的问那服务员。
“就在前面路口,我每天上班都经过的,今天我起来有点晚了,所以一路小跑着回来,过来路口,忽然听到后面‘砰’的一声响,回头一看,一个姑娘躺在路中间,那姑娘的衣服正是晴晴经常穿的那件小花外套,而那围巾还正是我们前段时间和小芬姐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
“快,你带我去看看。”萧淑雅催促着服务员,“哦,你们也快给老板打个电话,让他更快回来。”临走的时候,萧仪雅不忘吩咐着。
看着急匆匆离开的萧仪雅,几个老伯也议论开了,“估计今天是喝不到香香姑娘泡的茶了。”
“喝茶都是小事,只要香香姑娘平安,那我们可以改天再来,我就怕她是出了什么事情…唉,真让人担心。”
萧仪雅走后不久,忽然一群小混混闯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见东西就砸,“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为首的一个络腮胡子,臂上纹着条青龙的大汉大模大样的坐到了大堂中间。
“没你们几个老头什么事情,你们赶紧滚蛋,别到时拳脚不长眼睛伤了你们。”络腮胡子冲着几个缩在一团的茶客大声嚷嚷。
“你们几个到底是些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是打家劫舍么?”谁知这些老头老太许多都是住在附近的政府退休人员,很多年轻时候都是见过些场面的人物,对这些流氓混混虽然不敢轻易招惹,但也不是被人呼来喝去的普通百姓,竟然群起声讨起来。
“我,我看你们这些糟老头都是活腻味了,不动点真格的还不不知道大爷我的厉害了?”络腮胡子有点恼羞成怒,拍着桌子就想冲上来。
“我看你敢?!你知道他儿子是干什么的吗?他儿子就是管辖这里的派出所的所长,你敢动他老爹的一根毫毛,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另外一个老伯也站了出来。
“他儿子是派出所所长,我儿子还是公安局局长呢。你们要有本事就把我们几个老骨头一起端了,到时让我们儿子来替我们收尸就成。”几个糟老头子竟然闹哄哄的比对起儿子们的官职起来。
这络腮胡子一脸的黑线,今天怎么就撞进“老干部活动中心”里来了?想想旧市委宿舍就在边上,这些老头所说的话,还真是有可能。那自己这戏还怎么继续唱下去呀?
正在苦恼间,“吱”一辆长城哈弗停在了茶坊边上,从车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