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这东西在这里已经有好几百年了,能养出所谓的灵性來,也不一定,”王凡边说着,又用宝刀在手上划出道血痕,挤出鲜血滴到刘欣的手上。
“你的血真的就能阻止那玩意攻击我吗,刚才它可是只一下,就把玉罕击晕了,跌落到岩下去了,”刘欣还是心有余悸。
“沒事的,你沒看我刚才在这里已经捣鼓了好长时间都沒事吗,涂抹了我的血液,它们是不会伤害到你的,”
王凡又挤出几滴鲜血,把刘欣手上的血层涂得更厚一些。
“够了够了,每次做什么的时候都要用你的血液來开启,我怕你还沒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已经把血都流干了,”刘欣心疼的说。
“怕什么,到时候,我再在你身上‘吸阴补阳’就好了,”王凡在刘欣耳边轻语,惹得刘欣又是一阵耳红。
“去你的,谁让你‘吸阴补阳’了,……”刘欣羞涩的嘟囔一句,怯怯的把手伸进洞里。
刘欣毕竟是女孩子的手,较比王凡的大手要纤细上许多,轻轻柔柔的伸进洞里,轻轻触碰到那圆滚滚的球状。
“啊哈,我碰到它了,是个圆圆的东西,不过它以碰到我就往里缩,像个受了惊的小动物,”刘欣摸透了圆球的“品性”,也许是感觉到这圆球的可爱,刘欣的未泯的童心兴起,不再急于去抓它,而是有意的和它逗弄起來。
刘欣轻轻的触碰着小球,慢慢的把它逼到洞底,逼到洞底后,刘欣又不急着去抓它,而只是伸出手指不断的拨弄,小球就这样被刘欣逗得左躲右闪的。
受到“惊吓”的小球也是被刘欣逗烦了,洞里“滋滋滋”的电流声越來越沉闷,可就是不敢落到刘欣的手上。
可它越是这样,刘欣越是逗弄它,最后是五根手指连番不断的在小球面前拨弄。
到了最后,小球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一“怒”之下,竟然自己主动窜进了刘欣的手掌心里。
“哈哈哈,这小家伙也给我逗烦了,竟然自己跳进我手心里來,”刘欣轻握着小球,把它带出洞來。
荧光棒的亮光下,这小球显出了它的庐山面目。
这球也就比平时的运动会的铅球大点,刘欣分开五指刚好能握住,不过这球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构成,通体泛着透亮、湛蓝的色泽,在它的周边还不时的冒出一两丝发出“嗞嗞”声的电光银舌,似是在投诉着对它的不公。
“这小玩意还挺有脾气的,”落回地面的刘欣把小球拿在手中向玉罕她们炫耀。
“就是这东西把你从上面打下來的,”梁心颐不相信的看着刘欣手上的小球,还伸出手也想去触碰一下。
“别伸手过去,”玉罕急得大喊。
“滋”忽然一根筷子粗的银舌从小球里激射出來,朝着梁心颐窜出小半米远,幸亏梁心颐听到玉罕的惊喊,下意识的收了手,否则手指头都被它烤焦。
“行了,这可不是拿來玩的,”王凡结果刘欣手中的接过“应天珠”把它收回袋子里,“你看,你手上的血迹都快干了,再多拿一会,恐怕它连你都不认了,”
“血迹,你受伤了,”梁心颐抓过刘欣的手察看。
“沒,这不是我的血”
“那是……”
“王凡的血,”
“啊~~?”梁心颐的心一下抽紧起來。
“沒事,我只是抹了一点点血……”
王凡的话还沒说完,“轰隆隆”,忽然洞顶上一阵崩裂的声音,一片片的岩层剥落下來。
“快,躲起來,”王凡连忙拉着三女躲到洞壁一角,“哗啦”洞顶上一大片的石块铺天盖地的跌落下來,倾倒碎石也沒看清有多少,只是顷刻间就把整个进出的洞口都给堵上了。
幸亏这是个锥形的岩洞,王凡他们躲进的地方正在锥形的最宽处,顶上的岩石有留有一块沒落下了。
待到落石扬起的尘土渐渐消散,一片光亮倾泻下來。
“你们快看,”刘欣惊喜的指着原來洞顶的位置,一片蓝天从塌陷的岩洞上显现出來。
“呵呵,现在好了,我们用不着考虑怎么出洞的问題了,也不用像上次那样,通过地下河游泳出去了,”王凡牵着梁心颐的手,爬上落石的顶上,这里离着顶上的洞口也就只有五米多,王凡搂着梁心颐轻松一跃,就跃出了洞外。
“咦,这里不就是原來那小木屋的位置么,”果然,那木屋的残垣断壁还杵立在四周。
“我明白了,这木屋原來就是这下面的‘应天珠’引下的天雷给烧毁的,怪不得问了这么多人,谁都不承认烧毁了小屋,”王凡恍然。
“‘应天珠’,就是你从洞里取出來的那颗珠子么,”
“呃……”王凡一时嘴多,现在还真不好解释了。
“行了,这珠子就由我先带回族里好了,她们两人也难得和你见上一面,既然你今天已经下得山來,也就别急着回去了,我已经让人在城里定下间宾馆,你就留在城里好好陪陪她们俩吧,”玉罕走上前,就接下了王凡身上的背包。
“什么,你已经定下房间了,”王凡、刘欣和梁心颐都不约而同的惊问。
玉罕沒有理会王凡的表情,只是对着刘欣和梁心颐哂笑着说,“怎么,你们两个这么快就对他腻味了,自从王凡上山后不久,你们两个呆在寨子里就像是丢了魂似的,还沒呆上几天就借口武馆的事情,急急的躲回了城里來,不会真的是因为厌倦了这害人精了吧,要真是这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