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梁云一直低头不语,安澜知道她的说话已经起到了作用,也就默不作声的站在梁云的身后,也不言语.
其实也并不是因为安澜的口才就比杜月娥的好,的确其中身份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由一个后辈去教导长辈,就算你说的再有理,在国人“面子形象”的作用下,也是要大打折扣的。
过来许久,梁云从沉思中醒来,看见安澜一直都站在自己身后陪着,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又不想失了面子,搓了搓刚才被安澜捏疼了的手腕,“我早听说那臭小子会些腿脚功夫,还在宏景开了间武馆授徒,恰好我家心颐又是个好舞枪弄棍的假小子,他是不是就是仗着这点,就轻易的骗取了我女儿的心了?”
“看来亲家公在就留意到了我师侄的存在了吧。”安澜没有直接回答梁云的问题。
“呃,那当然是,心颐可是我的亲生女儿,她的一切我做父亲的关心关心也是应该。”
“那亲家公一直对他们俩的交往避而不语,那又是为何?”
“那是因为……”其实梁云一早就知道梁心颐和王凡的关系,他的避而不语也是存了些私心的,可这又怎么好直接明说呢?
“其实亲家公之前一直也都是默许的是不是?”
“是,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个阳光的大好青年,谁知道他原来身边还有这么多的女人……”
“那我不知道你对他们两个之间发生的事情了解多少?”
“知道一些……”梁云被安澜追问得有点难堪。
“那应该也知道我师侄和心颐也都曾一起出生入死,险境重生吧?所以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应该也是经得起考验的不是?”
“可是……”
“亲家公,其实你真没必要纠结在那一纸婚约上头,要采取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就由得你年轻人自己去选择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嘛,我们做老一辈的只要祝福他们就好了。”
“哼,说的轻巧,不知道师姑你有没有尝试过也和别人分享男人的滋味?!”梁云气急,顺口一问,不想却深深的刺痛了安澜的心。
“不怕亲家公笑话,我安澜活了几十岁人,到了现在依然焉然一身…我当初就是不愿意和别人分享我师哥,于是悄然下了山,下山后不久我就后悔了,实在是放不下这份感情,又重回山上找寻我师哥,可惜我师哥已经离开…茫茫人海里,人如孤舟,于是我和我师哥在相互间的寻觅中度过了我们后半生,知直到我到福田寻到了师侄他们时,我师兄已经过世了一年有余…亲家公,这些生离死别的苦楚你没尝试过吧?这一念只差怀恨终身的事情你没尝试过吧?”
安澜红着眼睛,抽泣着说完了自己的故事,梁云惊讶的听着,这就像是旧时的lang漫故事,却又象是那么的真实。
“亲家公,你想想,如果当时您的岳父大人真的就遵循古训,把心颐的妈妈嫁给了自己的族人,那你能相像得到这份伤情吗?”
心颐母亲过早的离世,在梁云的心里也是块不可磨灭的痛,不过好在他们还有了心颐,思念的时候还有着女儿在身边做伴。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情况会是这样的。”梁云歉意的道歉。
“呵,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只是指望我们的后辈能过得比我好些…”安澜甩甩手臂,“总不能都要到了我们这个时候才来后悔,那时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
梁云再次陷入了沉默,不过这次他是在他的内心里挣扎着,他正在说服着自己下一个决定。
这时,从远处的马路上急急的开来了几辆面包车,安澜不由得警觉的皱了皱眉头,这时,口袋里的手机也在不断的震动,安澜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杜月娥的电话。
“师姑,你们现在在哪里?”
“滇池边上。”
“刚才结巴劫匪那来了信息,他们一队人正朝着滇池那边去了,会不会就是去找你们,您可要小心。”
“知道了。”安澜放下了电话,两眼凝视着越来越近的车队。如果是她一个人的话,她什么都能抽身离开,可现在身边还有梁云在,她走了,梁云可怎么办。
车队已经近了,两人要想全身而退已经不可能,而且他们如果能够追寻到了这里,那肯定在之前已经是有安插了什么东西,就算是离开了这里也起不到作用的,所以她还是决定还是留下来看看情况。
果然,三辆面包车围成个半圆形,堵住了安澜他们的去路,不过他们并没下车,只是在车上等着,象是在等着什么人。
不一会,有一辆别克商务车快速的开了过来,停在了三辆面包车的中间,“哗啦”,三辆面包车这才拉开车门,从上面走下了十几个打手模样的大汉,为首的正是那带着刀疤脸的壮汉,安澜瞄了一下,看到结巴两兄弟远远的缩在打手们的身后,安澜只是微微一笑,象是对他们俩报了个赞许。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梁云从沉思中惊醒,忽然看到围过来的打手。
这群打手谁也没说话,只是拿出各自的手机对着梁云和安澜“喀嚓喀嚓”的乱照了一气。
“呵呵,夕阳红呀,这照片要是发到上去,我想必定会引来民的追捧的,哈哈哈。”为首的刀疤脸一脸的狞笑。
“你,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要干什么?““别紧张,兄弟我们只是想求点财而已,只要你们能配合,我们不会对你们两个老人家乱来的。”
“配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