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阿桑还在犹豫,槟榔继续鼓励他,“放心,这次不一样,我们会保护你的,我们会拴住狗狗,你离开这个范围,它就攻击不到你了。”
“嗯,那好吧……”阿桑只得一脸的苦笑。
其实这种通过刺激,激发攻击力潜能的方法对阿桑没用,对王凡更是没用。王凡的精神攻击力来源于他体内的蛊毒,你要他每天发出多少次精神攻击都可以,只要王凡他愿意。这与斗不斗狗搭不上半毛钱关系,可现在不是在人屋檐下嘛,只能死忍了。
于是接下来的这几天日子里,只能天天与狗为伴,日日与狗为舞。可怜一个圣境武者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不知这事要是让槟榔知道了,他是该哭还是笑了。
在摄像头的监控下,王凡又不能直接把狗震晕了事,还要装模做样的陪着玩上几圈,甚至还要时不时的让狗给咬上两口。如果奥斯卡设有敬业奖的话,那王凡绝对是获奖的头一个。
陪着狗狗玩了几天,王凡早就腻味了,站在狗链半径之外的“安全地带”,看着精力充沛的、仍饶有兴趣地冲着自己狂吠的藏獒发愣。“不行,再这样下去,不是它疯了就是我傻了,得找点什么新玩法才行。”王凡琢磨着。
“唉,对了,何不试试控制它,让它自己打转,我不也就落得个轻松?哈哈”平常说的“精神攻击力”,重点都放在了攻击上面,往往都忽略了其实它还有个作用,就是可以控制对方的思维。这一点,包括王凡自己也都很少运用,何不就趁着现在耍耍。
王凡退到正好藏獒能够得着的一个角落,这个位置正好背对着摄影机的镜头,而且藏獒经过一段距离的冲刺,攻击力也是最强的时候。
这藏獒也是个天生的猎食者,攻击的时机把握得很准。经过这两天和王凡的斗智斗勇,知道这距离只是刚好到了攻击的边缘,它这一纵上去王凡一后退,它又得扑空了。所以它看着王凡过来,并不急于进攻,反倒是窝下身来,把头别开,象是没看见王凡的似的。
“你这畜生还跟我耍起性子哦,好,看我等下怎么制你。”王凡忍着笑,又向前走了两步。
“嗷~”藏獒扭头看了看王凡,甩头又趴下去,一副的爱理不理。
“呵,你还拽了你!”王凡笑骂一句,踏步又往前走了两步。
“呼”这次藏獒却叫都不叫了,一挺身,直接从地上蹦起身来,直往王凡身上扑来。
“咬人的狗不叫”王凡脑子里不自禁的印出了句词语。藏獒真不是普通的宠物可比,绝对是自然界中优秀的猎食者。无论是体形、身体结构乃至攻击的计策,都是为了猎杀而生的。
可是藏獒的速度快,王凡的反应更快。稍一侧身避过藏獒的突袭,不过王凡这次并不想把它击倒,而是绕到藏獒的背后,又急退两步,站回到战圈的边缘。
藏獒知道王凡已经猜透了它的计策,也不再掩饰,只要你是在战圈之内的,它就狂扑过来,但每次都被王凡险险的躲开。
如此来回几趟,藏獒也怒了,昂起头,冲着王凡就是一阵狂吠。
王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要把这猎犬激怒到崩溃的边缘。他看着发狂的藏獒微微一笑,忽的凝住双眼,眉头一皱,从眉心处逼出一道意念。
说也奇怪,被王凡这么一望,刚才还狂吠不止的猎犬,“嗷呜”一声娇泣,垂头摇尾,竟成了个哈巴狗的样子。
一看奏效,王凡兴奋的又试了两次,可到了第三次,藏獒都不乐意了,无论王凡再怎么逼它、诱它,它都蹲坐了墙角,死活不敢再出来。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听声音是德由,他应该是来叫王凡吃饭的。德由平常除了是槟榔的司机之外,还是他的管家,这藏獒平时也是由他来喂养。
“好,你怕我是吧,那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怕我。”
王凡上去解开拴在狗脖子上的绳索,等到德由打开房门的一刻,“咬他”王凡一声令下,藏獒毫不犹豫的朝着开门的德由直扑过去。
“哎呦~”一声惨叫,可想而知,德由的身上被拉下一大块肉。
“哎呀,怎么了,德由大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王凡过来,用意念把藏獒轰晕,把它关回房里,才惺惺作态的去搀扶起德由。
“这畜生,你看,把我手上的肉都咬下了一块。”德由举着鲜血淋漓的手臂,“亏我还天天的喂养你,也算是你的半个主人,你就是养不熟的畜生。”德由咧着嘴在门外嚎叫。
“算了算了,你不是都叫它畜生了?畜生就是野性难驯的嘛。”阿桑开导这说,可心里却在偷着乐,“你骂他畜生,你自己本身不也是槟榔的一条狗嘛,看来你也个是畜生。”
经过了这一次,阿桑也顺利的通过了槟榔这儿的“培训”,三天之后来了个白净的男人,看过来了阿桑与狗之间的“搏斗”,还让他在心理平静的状态下向他发起精神攻击,验证之后,阿桑终于是拿到了“产品合格证”,有了通往华夏的资格。
在阿桑离开菲律宾的那晚上,槟榔专门在家摆了桌酒席。
“阿桑呀,这次你去华夏可是大发展了,做得好肯定赚的比我还多,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引路人哟。”
“老板说笑了,我过去不也是给人打工嘛。”(白净男人也没和阿桑说到了华夏做什么工作,只是签了个雇工合同,不过开的价钱很好,阿桑是一口答应的)。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