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照你这么说,这两天难得和我在一起。一出来就碰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扫兴!”
他笑了:“也不能说是扫兴,只是挺新鲜的。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听说有人在西京的地面上走粉。所以,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嗯!”她点了点头,“一会儿让保时捷探探底!要是耍单的,把这人废了赶出去也就算了。要是后面有撑腰的,而且是我们西京道上的,看我不让老叔把他揪出来,打断他的腿!”
他笑了:“你功夫这么好,还需要你老叔动手,不是随便扔个骰盅出去,就能把他的腿给打折么?”
她并不知道他昨天刚刚在火鸡面前大展雄风,仍以为他只是一介书生,所以有些不屑地笑了笑:“这你就不懂了吧?人的大腿骨最是粗壮,只用一个骰盅就想将其打折,根本不可能。可是,反观人的手腕,却很是脆弱,如果打得准的话,把手腕骨打断,是很有可能的!”
“嘿嘿!”他笑道,“你的意思是,就算是霸道至极的火鸡,打断阿饼和小曼的手腕,也只是用上最大的蛮力而已。而你,早在两年之前,就可以隔着很远的距离甩出一个骰盅,直接将无影手阿祥的手腕打疼而不是打断,说明还是你的力道把握得更好一些!”
“哟!”她不禁吃惊,“很懂行嘛!我的糖糖什么时候也成武术大家了?”
“哈哈!”他笑了起来,“现在可不敢称什么武术大家!这段时间网上热炒的那个视频,就是那个号称格斗狂人的a第一人徐晓冬,只用了十秒钟就ko那个号称几十年功力的雷公太极,甚至把他打得满脸是血。所以,现在武术大家可不是一个好词儿,到处都在打假。要是没点儿真功夫,可真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啧啧啧!”她笑个不停,“看来,你最近跟着那个什么精英小队,还真是在武学方面也精进不少啊!别的不说,就是这番认识,好多自称学武多年的人都意识不到!”
他笑而不露:“我哪有什么精进啊?我就是在卧虎镇闲得无聊的时候,曾经和你那两个得力手下,一个无影手阿祥,一个鬼脚七阿饼,学了那么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估计到现在,这两小子还嫌我学艺不精呢?”
“哈哈!能学好三脚猫的功夫,那也不赖!”她笑出了声,但很快又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不对啊!你是不是故意谦虚呢?我怎么记得,阿祥和阿饼这两个小子都跟我说过,你好像和他们学了几招,可练了不到半年,他们两个在你面前就变成有影手和猫脚七了,根本抓不住你,还被你耍得团团转。到了最后,连他们也感觉奇怪,你这手脚兼有功夫,都快成他们的师父了!”
“他俩说的话,你也信?”他淡淡一笑,“你想想,这两小子,一开始去到卧虎镇那会儿,天天还想着靠收保护费吃饭。那怎么行?好容易在卧虎镇立住了脚跟,再让他们把这儿弄得鸡飞狗跳的,那我还真见不着你了!所以,我就好好地管教约束了他们一下,打不过他们没关系,但他们要是不听话,我就不给他们好酒喝。那会儿,女儿红刚开始建基地,运过来的可都是绍兴老家送过来的老坛酒。刚刚埋到地里那会儿,连泥土都透着香。这两人天生馋酒啊,所以就乖乖听我的了。有了这个,那肯定天天说我的好话,是吧?”
“还是你厉害!”她笑道,“我就曾经为这两个人老是不上进,头疼不已。可是,你倒好,只用一坛子酒,就让他们乖乖上了道。要说现在也是人模狗样了,这都是拜你所赐啊!”
“好啦!别夸我了!”他笑着拉了她出门,“保时捷那小子也该到了,咱们到楼下看看去吧!”
“好!”她应了一句,挽起了他的手,却有意识地将他向后拉了拉,“一会儿相机行事,千万别让这亡命徒伤了你。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让他偿命!”
他的心跳涌起一股暖流,将手放在她紧致的腰身处,惊得她娇呼连连:“干嘛,这会儿可别这样,要命啊!”
“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他拉着她大步向前,反而将她让在了后面。
“讨厌!你就逞能吧!”她笑着嗔出一句,却是没有再强行绕前,而是与他并肩而行。
很快,二人来到楼下。
这个大嗓门还在嚷嚷,但是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想拼命地从阻止他的服务员手中挣脱。
可是,这个服务员嗓门虽尖,个子却很大。正所谓“身大力不亏”,这家伙站在那儿就像一个威武金刚似的,难怪这个被“擒获”的走粉之徒也不敢动手。
大嗓门留着一撮小胡子,长头发,还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像个艺术家。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嗓门这么大。
莫非是唱美声的?
不像!要是不开口说话还行,挺像那么回事儿。可是,这一开口说话,满口都是混混味儿,一看就是从街头巷尾“打拼”出来的。
唐卡朝骆青挤了挤眼睛,二人找了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却能够将这时的混乱尽收眼底。
大金刚服务员还真很有大金刚的风范,双手就像大钳子一样,紧紧抓住大嗓门的胳膊,脸上是不屑一顾的微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唐卡这时嘟哝了一句:“这么些人在这儿干看着,也没有人打110报警么?”
“谁说没人打来着?”旁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