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他竟然想把我约到外面的洗手间去!他这是要干什么,直接提枪上马么?
这也太荒唐了吧?从他进来到现在,一共不超过一个小时,二人说话也不超过十句,可他竟然抓着自己会意的一句话,一下子就提出这样的要求?
美女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看得出来,这位楚楚动人的妙龄女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唐大镇竟然如此直截了当,而且如此火急火燎。当然,这是好听的话,说得难听一点,没想到这位小白脸似的儒雅书生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色胆包天!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没辙,因为别人毕竟是大镇长,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虽然他很是过分,但是没办法,自己也不能生气,谁让他有主导权呢。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并不是非常单纯的美貌女子心中涌起了那么一种小小的悸动,是那种发自心底的,就象春天的种子一样,顶开了心灵的土壤,发出破芽而出的声音。
这是为什么?是因为他的直截了当么?还是他身上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说不清,她先是瞪大了眼睛,本想大声问出来,但是犹豫半天,只说出一句:“唐大镇,您说的我不太明白啊!您是不是想上洗手间,让我领着您去?可是外面的有些远啊,为什么不在这个套间的洗手间上呢,这儿的洗手间可是整个大楼最好的。”
“嘿嘿!”他坏笑起来,紧紧盯住她的眼睛:“如果是我自己去洗手间,那当然就在这个套间的上就好了。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在这儿上!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还是你在故意装傻呢?”
“我……”她一时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本想找个话题把他搪塞过去就好,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霸道,直接否定了她的搪塞不算,还更加清楚地点明了目的。最要命的是,他眼神里连一丁点羞耻的感觉都没有。
她现在开始知道是什么让自己心里悸动了,并不是他的官职,他的帅气儒雅,也不是他的直截了当,就是他这种淡漠又坏坏的眼神。乍一看平淡无奇,可是越到后来,越让你无法抗拒,只能选择乖乖顺从。
他见她发愣,不禁又是一笑,不容分说地问道:“怎么样?既然不用再装傻,那咱们就走吧,是我先走,你追着来,还是你领着我走?”
“我……”她已然方寸大乱,急忙四顾寻求资源。
可是,这会儿,那些男人们都在忙着和自己身边一对一服务的女子打情骂俏,根本无暇他顾,即便有几个人偷偷往这儿望过来几眼,见她正和唐大镇聊得热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举动,也就又回过神去,和自己身边的美女缠在一处。
求助失败的她,只能靠自己了,急得直咬嘴唇,被他淡然而热烈的眼神逼得急了,才挤出一句:“听您的吧!”
“好吧!那咱们走吧!”他微微起身,准备向外走,临了却又端起了面前盛饮料的杯子,说了一句:“有些渴了,喝点儿果汁再去吧,你给我倒一点儿?”
“哦!好!”她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见他说要喝饮料,这才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侧过身子,去墙角的饮料台取果汁去了。
看着她身姿摇曳地走开,他的脸上洋溢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其实,如此直截了当地撩拨身边的这位美貌女服务员,他是故意的。
虽说他刚才在撩拨她的时候,脑海里也浮现了当时和“四美合一”的杜语琴差点儿在“蜀国风情”女洗手间成就好事的场面,但是他心里清楚,这只局限于他和杜语琴,和眼前这个初次谋面的女服务员,绝不可能!
这其中有两个重要的原因!
第一,他已经和白知柄说了,自己喝了酒以后弄这事儿就不成。所以,今晚酒局之后才约的是牌局而非炮局。如果这会儿真的出去与这位女子tōu_huān一度,事后被白知柄知道了,那自己就是信口雌黄、说话不算话的猥琐小人。
第二,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象白知柄这么聪明的人,肯定是故意把这样一个美貌女服员安排到自己身边的。目前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不是白知柄的宠儿,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这个服务员绝非什么清纯女子,更非善类,绝对是带着目的来的,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只要这场美艳欢宴一散,自己所说的第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都会原原本本地传到白知柄的耳朵里。
所以,这会儿,他已经开始琢磨如何对付这个美貌女子了,既要向她展示自己玩世不恭的一面,又要实施“反间计”,借这个女子之口把自己想说的话传达到白知柄等人的耳中,让他们对自己彻底消除戒备之心。
等她拿着饮料回来,他已经端着酒杯和旁边的副书记奚林桂喝上了,而且一喝就是两个满杯,搞得奚林桂既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措手不及。这个唐大镇不是说不太能喝么?怎么一喝开了,也这么豪爽呢。
不管怎么说,二把手给三把手敬酒,这酒肯定是得喝的。所以,奚林桂虽说仓皇,但还是热情相对,陪在其身边的那位女子也不厌其烦的为二人倒酒。
此时发出了特别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只见唐卡竟然拉起了为奚林桂服务女子的手,而且神态非常自然,似乎没有任何不妥,惊得这女子急忙想缩手。可这位唐大镇却浑然不觉,兀自抓着不撒手。她急忙